第69章 过往（2/2）

“算了……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怪胎。”

“脑子正常的家伙，从一开始就不会跟禁闭者说话。”

“……我不需要朋友。”

“那九十九呢？她不顾危险到处找你，是为什么呢？”

“这不用你操心，有什么想问的，趁我心情好就问吧！”

女局有些一愣，总感觉海拉和九十九的关系十分要好，不过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最要紧的是赶快了解海拉的事情。

“你那些‘同伴’呢？”

“哈？”

女局似乎看出来海拉对那些突然冒出’同伴’有些疑惑，不过看海拉一点也不知道，女局也稍微给海拉一下提示。

“就是一起干那些事儿的……同伴？你还总为他们顶替。”

短暂的沉默后，海拉好像已经想起那些同伴，接着女局发现海拉的眼神变得十分冷漠或者说是厌恶。

“那些家伙才不是朋友，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他们需要一个小机灵鬼来脱罪，而我要活下去。”

“在辛迪加，如果没有‘朋友’，像我这样的孤儿只会随随便便死在夜晚的哪个角落。”

女局默默听着海拉讲述的事情，这让她没想到辛迪加居然会这么黑暗。

“可他们每次都抛下你，任你在治安局里挨打。”

“只是合作关系的话……我认识的海拉绝不会咽下这口气，你为什么要勉强自己跟在他们身边？”

“我心胸宽广。”

女局不相信海拉说的，要是现在让海拉碰见这种事，恐怕她就提着钢管给那个人头上敲几个大包了。

女局慢慢盯着海拉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海拉承受不住女局的注视，最终别过去脸，避开女局的注视，随后缓缓的开口给女局解释。

“……我那时候小，还以为，只要他们还需要我，只要我还有用，我就能被当‘朋友’。”

“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什么是朋友。”

女局就这样听着海拉的讲述，也知道海拉为什么会这样，有些心疼的看着海拉，这么小就要被人利用，她只是想要活下去，也不知道现在辛迪加有多少孩子和海拉那样悲惨的遭遇。

“被这么看着我，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再怎么蠢，被人卖了数钱后，我也不得不清醒。”

“发生了什么？”

海拉顿了顿，似乎是看开了，慢慢的向女局倾诉自己的过往，女局也在一旁安静的倾听。

“……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就是你们一直想知道的，人体实验。”

“那一年，辛迪加来了几个奇怪的研究员，专门找无依无靠的孤儿，给一笔钱，带去做所谓的超人实验。”

“那些‘朋友’把我骗过去，卖给这帮人当实验品。”

“啊，就为了几个酒钱。”

海拉没有继续说下去，窒息般的寂静慢慢笼罩在审查室里面，趁着这般寂静，女局脑海中飞速回放帕尔马报告惨烈的实验描写。

“那是什么样的实验？”

“我都快忘了。每天插针，打各奇奇怪怪的药，通点电，灌我们喝黑泥——对，就是死役身上流出来的东西，然后记录我的反应。”

“我一哭，有几个变态就表现的特别兴奋。那时候我就决定了，要跟他们刚到底——一滴眼泪也不流。”

“这么咬牙过了好久，有一天，我被他们切开的地方突然快速复原。他们说，我变成了超人。”

“嘿！其实就是禁闭者。”

“不过，也不能说明这实验就是决定因素。毕竟，跟我同期的被试者大多数都死了。”

“肯定还是因为我有超人的意志吧。”

最后，海拉给女局一个笑容，只不过女局听着海拉的讲述心中很不是滋味，仿佛刚才讲述的那个人是和自己完全不相关的人。

“然后呢……结束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