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卖笛获丰收(1/2)
突然又敲响了上课钟声,胡老师告诉我和同学们说一下,先各自看书看看新书的内容。那年代这个农业中学,开办了多少年我们不知道,但距离公社街上据说有九公里,里面基本与世隔绝,没有有线广播和有线电话。
报纸和有关信件一个星期去邮局取一次,因路途遥远交通不便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所以这里没有什么运动,是一片净土,跟山里的空气一样,每天都是清新的满满的纯净。
我们又到了早饭时间,五十多年过去了回想起来,当年的饭菜是多么的‘经典’,多么的‘美味’,当然一代人有一代人启蒙教育的技巧和手法,当年我们有三年自然灾害现实生活的切身经历,去对比也就静然亦感到满足了。
也就会感到当时那满满的幸福了,这就是说当年比当年方能释怀。当然我的立场并不存在抱怨当年,而且还有怀念当年之趣。不吃当年的饭何来今日之忆,何来今朝之乐。所以经历磨难是建立今日幸福之基础。
早饭之后很快又上课了,上午第一节课上政治课,是由郑校长给我们上课,翻开课本主要学习毛主席有关当前对教育的论述,毛主席说‘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
还有几个主题好像还有‘学生也是这样,以学为主,兼学别样,即不但学文,也要学工、学农、学军,也要批判资产阶级。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从毛主席对教育革命的论述中就可以看出,我们进入农业中学是长期性的教育方针。
课文全部贯穿着毛主席对教育革命的论述,校长讲到这里就开始布置作业。要求同学们通过学习毛主席对教育革命的论述后,写一篇来到农业中学之后的体会。然后就下课了。
紧接着第二节课是数学课,我们第一次上数学课,那时候小学一至六年级所学的叫算术课。这一节是学有理数,有理数的认识。老师说有理的概念是,将数字前面加上正负符号。通常没有符号的是正数,也就是说没有符号就是正数。负数前面一定加负号这就是正负数的定义。
讲到这里就开始讲,正加正的结果,负加负和正负相加的结果。就涉及到有理数的加减法,其有详细的定理在,只要牢记定理就不会出现运算错误。老师特别强调一定要记牢有理数的定理,就能顺利进行有理数的运算不出错。
紧接着又开始上课,是工农兵知识的科任老师姓张。他叫我们翻开课本,这一课讲的是柑桔的栽培与管理。让我感兴趣的是,课本上说柑桔是同科类植物,是同一父本。当种子播下地通过差不多两年栽培,之后再嫁接上柑树枝。
成活后还要三年左右慢慢长大才会挂果,未经嫁接的桔子树长大了挂的果就是桔子。这也是一种常识不学根本不懂,张老师说到了春天才适合嫁接,到时会带我们现场教学。同学们都很期侍长这种见识,这时侯也下课了。到了下午我们班就转向柑桔地里除草施肥,打农药。
老师说柑桔离成熟大约还有一个半月。这时候正在成熟的关键时刻,通过施肥未成熟的果实,会增大体积也会加速成熟。打农药是防止果实产生花斑,或被虫害咬破果皮,而破坏了果实的品质。我班这一片有三十五亩柑桔。
老师说两边都差不多,一边的总产量有一万斤左右,每年都是供销社来收购,价格两毛钱左右一斤。如此算来学校这方面还是有一大笔收入,那天下午十几人挑基肥淋柑桔,十几个人铲草,剩下的在拔草,经过大家的努力,也只完成一半左右我们就下课了。
我们报到以来,经过半天上课,半天劳动很快过去一个星期。星期六上完课大家都赶着回家,很大一部份都不在学校吃午饭,主要原因也可能几两米分十八次,一次多一点,到头来差一餐的米就很正常了。大家到家的路程都差不多,基本上一个小时就到家。我们村五个,各自提着莱砰子咣当咣当的响着,很快就到家了。
家人正在吃饭总算赶上了,自己迅速投入了战斗吃得饱饱的。然后查看了家里笛子的产量,还是能按计划完成预期。因一个星期未在家,剩下的全是自已的事了,我一刻不停的努力做,哥哥跟我说不用担心,再过两个星期一定可以做好。叫我安心读好书才是根本,我说我知道了。
我也跟家人说了学校学习生活的基本情况,那又能怎样?我想找个矸子装点花生油去,趁饭热时淋上一汤匙,吃了也可能不会饿得那么惨。姐姐叫我带一矸饼干去就行了,自己又不是抢来的怕什么?
我说单自已有吃不下去,也不可以闹这种特殊。这样周围的人会孤立你,老人说同众同众才是正确的。在一个宿舍里,时时刻刻相见哪里好意思吃。家人都认同我的做法。那天晚上我一直做到十一点,弟弟早就睡着了我才睡。
一觉醒来又投入了紧张的工作,将昨天已做好的成品收拾好,包装好再继续做新的。那时侯正当年少又是手上功夫,真是不会觉得累。从早上至下午两点前把该做的都做完了,同伴叫出发去学校时,才背着母亲为自己所准备的米莱上学去了。
我们五个汇齐之后一路谈笑风生,轻轻松松地走着,走在那山间的小路上,那时白露季节,己经赶走了火辣辣的秋老虎。山两边吹来的凉风让我们感到舒适而惬意。不知不觉我们又到了大队林场,去我们学校这里是必经之路,我们还要爬完一段陡陡的坡,再走完一段弯曲的山间小道,转到山那边就能看见学校。
在每个人的成长过程,学校就是家,老师所说的就是圣旨,从不敢违抗。这种心理人人皆同,此时学校到了。我们最为重大的事放米蒸饭,错过时间那就没话可说。学校规定四点开蒸,到下个星期六我们也会先放好米再回家了,才不会错失机会饿肚子。
到了学校就是回到家一样,经过一个星期的熟悉与磨合,一切都习惯了许多。我们无事可做也就先去冲凉,我连内衣内裤都都不用换洗,当年两天换一次就算讲究了。
反正自知干净又未出汗,哪来那么多换洗。这就是当年普通人们的生活节奏。我这种人也会观颜察色,总之在一般情况下从不乱说话,过去几十年自已也老了,还可能被增广贤文‘结交需胜已,似巳不如无’所耽误了。
很少主动和人交流。反正我们五个人在空余时间常在一起,个个都比同龄人高大壮实。我们始终坚持和同学们和睦相处,相互尊重,互敬互爱。从不惹是生非,这就是我们做人最基本原则。
但在学生时代,也有一些人本身在山里长大见识又少,在他家周围称王称霸,自以为学过三脚猫功夫,见到人便想蠢蠢欲试,那个下午我冲凉刚放下桶,有一个姓翁的同学,突然用双指扦向我的眼睛,我眼明手快。
我略往后仰反手抓住他的手,左手托其手争往他背上轻轻一推一提,他说痛,我笑着说我可不痛,我还飞脚狠扫其双腿关节处,他咣当双膝跪地,我抓住他的手再提高一点,我笑着这样可能会更痛他说是是,我放了他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哈哈一笑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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