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沾花惹草(1/2)
这年三十,超级记仇的东爸果然故意找茬了,两口子吵了一架,不过也仅限于吵架,马东觉得东爸这次做的有些过分,于是他选择站到了东妈一边。
第二天,夫妻俩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照常去东爷家拜年。
不同于往年的是,马东的二大娘这一年没有跟二伯一起回来,这是她头一次缺席大年初一这种十分重要的聚会场合,以前只有二伯家的小堂哥和小堂姐会偶尔不来。
尽管她每次过来拜年也就相当于打打卡,很少和众人说话,但毕竟是意思到了,让人挑不出啥毛病,她这次的反常行为让人感到十分奇怪。
更奇怪的是,二伯是带着伤而来。
他左眼眼眶被打了个“乌眼青”,左手上面还包着纱布,至于他身上到底有没有其他伤,由于有衣服遮挡,所以从外面看不出来。
东爷见他这副形象,问道:“你和丽华打架了咋地?是不他弟弟帮忙了?”
二伯除了“嗯”了一声以外,啥都没说,就是闷头抽烟。
东奶最心疼这个一年也见不到几回面的二儿子,她下地来到二伯身边,仔细看了看二伯眼眶上的淤青后,评论说:“怎么说都两口子,咋下手镇狠尼?”
说完她还看了看东爷,意思是要东爷平时也注意一点教育她时的手劲。
东爷没搭理东奶的磕打之言,他见二伯始终不吱声,有点着急,他稍稍拔高了一些声音又问道:“到底咋回事?你说话呀,别闷个出的,欺负我老马家没人咋地?说话!”
二伯当年能去宁北,靠的就是二大娘家里的关系,因此东爷一直以为二伯处于家庭中的弱势地位,至于到底是不是,二伯从来没跟人说过,谁都不知道,众人只是猜测而已。
反正表面上他们夫妻二人的关系好得看起来跟一个人似的,别人从没见过他俩当众拌过嘴。
二伯有文化,能说会道脾气好,又是一个长相儒雅的大帅哥,二大娘对他那是相当满意,要不然也不可能特意动用父辈关系把二伯硬拽到身边去,所以二伯被打这事一定有蹊跷。
见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二伯知道装聋作哑已经行不通,这才开口说道:“我确实跟丽华吵吵了,脸是我小舅子打的,手背的伤是小鹏扔盘子砍的。”
“啥玩扔?!小鹏还敢动手?”二伯的话音刚落,东爷立马气得再次拔高了声音。
大娘面色惊诧地评论道:“诶呀?还真没看出来,小鹏平时蔫巴的不爱说话,没想到还是个狠茬子,十多岁就敢动手打爹,这把他能耐的!要我说,老二你当初就不该送他学武术,小孩子学了这个,肯定好勇斗狠。”
大伯附和说:“是恁么回事。”
说完他把目光转向了马东的大堂哥马新。
马新赶紧正襟危坐并低下了头,表示自己是个听话的乖宝宝,绝不敢做打爹骂娘这种极度叛逆之事。
“到底咋回事?好好说说!”东爷冷声地再次问向二伯。
二伯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述说道:“我就寻思家里放货害事,就在市场跟前买了两间小房,想留着放货用,这事忘告诉丽华了,她知道后立马就急眼了,就因为这个,我俩干起来了。”
还没等当家人东爷发表评论,大娘先给这件事下了定论,她说:“这事就是老二你不对了,一家人过日子,买房这种大事怎么能不告诉家人呢?确实你不对,你挨打真不冤。”
东爷狠狠地瞪向了大娘,大娘发现东爷的目光后,马上转换成了神游天外的状态。
东爷是妥妥的大男子主义,他一直对大伯家是大娘当家做主这种事万分不满,因此他特别看不上从来不敢支楞毛的大伯,连带着对大孙子马新都爱搭不理。
关于谁当家做主的问题,东爷指定偏向男方,他重新定性这件事说:“就是老二再不对,丽华也不能叫他弟弟打人,还有小鹏这个兔崽子,等下回我碰到他,我打不死他,真t倒反天罡,居然还敢打爹?我老马家头一回出这种孽种。”
东爸问二伯:“你平时对小鹏那么好,要啥买啥,他咋还能动手?你是不是打丽华太狠了?”
二伯见众人看向他的目光中都带着疑问,于是举起了右手,竖起中间三个手指说:“我马玉良对灯发誓,我绝对没碰李丽华一根手指头,否则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他又对东爸说:“到时候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儿子天生跟妈亲,就算你对他再好,关键时候也不跟你一伙,不信咱就把话先撂这儿,咱走着瞧!”
昨天东爸东妈吵架时,马东确实站队了东妈,东爸当时还呵斥他说:“滚一边去,大人的事你少掺和。”
马东没听,然后继续替东妈辩理。
这会二伯刚作出结论,东爸的目光就转移到了马东身上,他一边打量一边若有所思,片刻后他面色狠厉地肯定道:“小东要敢像小鹏似的,我立马就打死他!”
“打”字被下了重音,马东吓得赶紧躲到爷爷身后,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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