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亲情破裂(1/2)
马东以为自己是一个有酒量的人,可实际上酒精虽说没影响到他的思维,但却影响到了他所忽略的病灶处——右耳后面的未知孔洞。
至于这个病灶处到底是啥病,由于马东从来没去过大医院做检查,所以它至今仍然是一个谜,不过无外乎是两种情况,不是皮脂腺粉瘤,就是多余的畸形耳瘘管,这种叠加态的判断不但被好几个诊治过马东的普通医生说过,他家以前的邻居王护士长同样也说过。
当时她跟东爸说:这孩子的病虽说死不了人,但还是早治疗为好,小孩的生长速度快,恢复能力强,越早治疗越省事,等病变大发了,再做手术可就费老劲了。
然而当家人东爸却有些讳疾忌医的毛病,他又十分怕麻烦,因此在市医院的主任医师下诊断说做手术只能去省城时,他立马打了退堂鼓,然后马东的这个未知病症就一直耽误到了现在。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马东慢慢地把医生告诫他的病灶保养条例给遗忘掉了,比如让他尽量少吃海鲜类发物食品,还有远离辣椒白酒这种刺激性的调味料等等之类的问题。
聚会当天夜里马东就中招了,他感觉耳后的病灶处肿胀得十分难受,他还因此而疼醒过好几次,等他早上起来时发现,尽管病灶处不像夜里那么疼了,但它却自己鼓破了皮,有枕巾上的一块血迹为证。
对于这个病的处理方法,他略有经验,接下来应该去医院引流,随后他去食堂草草地吃过了早饭,接着坐公交车直奔医大二院。
这次他之所以特意选择去大医院处理伤口,是因为他想知道困扰他多年的破病究竟是啥,毕竟三甲大医院的大夫经验水平比普通医院能高出不少,他的好奇心实在是憋不住了。
为此他还做了一个头部ct,片子出来后,给马东问诊的大夫还特意带马东去找了他们科室最厉害的主任医师,最后这位主任医师断言说:马东的病就是先天性耳瘘,只是耳后的神经太多,想做这个手术必须去省城,他的老师就有能力做这个手术。
他还给马东留下了他老师的电话号码,马东又打听了最关键的问题,做这个手术需要多少钱,主任医师回复说得两万左右。
这笔钱不是一笔小数目,马东作为一个穷学生,肯定没这笔钱,他犹豫了几天后,买火车票回了家,想拿此时的病症试探一下东爸的口风。
然而由于马东没拿到毕业证,因此这场极为短暂的回家旅途随后便成为了大型的渡劫现场,为此他与父母的关系降到了有史以来的最冰点。
他到家时正好赶上爷爷不在家,东妈说东爷去花园下棋了,不过东爸却罕见地没出去溜达。
随后果然没出马东所料,东爸第一件事就是想要看马东的毕业证书。
可马东手里却没有,他只能实话实说:“我学分没修够,还没拿到毕业证。”
“啥玩扔?”东爸的脸色马上阴沉了下来,紧接着他死死地瞪着马东,胸脯不断起伏,喘着粗气。
马东早做好了挨打的心理准备,不过他此时的感觉并不是害怕,而是涌出了一股同归于尽的变态畅快感。他心想,以前我一站队我妈,你就要挟不让我念书,还说念不念也饿不死人,那你现在干嘛比我都着急?是投资失败了,心里窝火吧?哼!总以为我好欺负,没成想我真能干出这种畜生事吧?呵呵!
东爸见马东一副滚刀肉不为所动的模样,他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个畜生,我花钱供你念书是让你玩去了,我早t就不该让你念,省得还花那冤枉钱!”
东妈的脸色同样十分难看,她问马东说:“你没毕业证咋找工作?还能不能想办法把毕业证整到手。”
马东无所谓地答道:“补考过了学分修够就行。”
见事情还有转机,东妈的脸色好了几分,不过她还是埋怨道:“你这孩子真不给我争气,你这样式的让我出去跟别人咋说?我都没脸说!”
东爸此时没有酒buff加身,正属于逃避者人格的状态,他为了不生气,选择了眼不见为净,临出门前他冷着脸跟马东放话说:“你t毕不毕业那是你的事,反正我责任是尽到了,以后你的事我肯定一点都不管,你再有事找你妈去,你自个好自为之!”
说完他狠狠地瞪了马东一眼后,黑着个脸出门溜达去了。
东爸刚出门,东妈就开始了抱怨:“你这死孩子越大越完蛋,白瞎了我这么多年的付出。”
马东心想,你付出是不假,可你只谈付出不提伤害吗?我没被你弄成精神病都是我招多,我承认我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不过我都准备陪葬了,你还想怎样?
东妈见马东脸上带着忿忿不平的表情,于是加大了声音质问道:“咋你还不服?我说的不对?为了供你念书,我上班不辛苦啊?可你怎么做的,为了玩游戏毕业证都没拿到,你对得起谁?”
马东确实谁都对不起,但他也不想这样,他只是觉得他的家庭氛围太过于压抑,活得不开心,因此他才会把追求清静和娱乐当成了人生的首要目标。
他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东妈总喜欢扫兴,无论他和东爸是否有高兴的事,她总要逆着抬杠来打消别人的快乐情绪,难道看别人不高兴她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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