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出柜（2/2）

“怎么了这是？闫老师这么紧张干什么？”邓老师看着闫老师满头大汗。

“啊呀，你不知道。上次就是那个金毛犬兽把办公室给砸了，你们当时还没来，你们不知道。啊呀，那个凶残劲，劝都劝不住。”闫老师回忆起还是有点心悸，“我啊，劝你们在背后别讨论他俩性取向这事，到时候惹火上身就麻烦了。”

邓老师摸了摸自己面前崭新的办公桌，点点头没再说话，其他的老师也自顾自地去干自己的事了。

…………

“老季？老季！”季母在厨房叫喊，“快起床！这都十一点了！你现在怎么这么能睡了？”

叫了几声没反应，季母洗了洗手，推开卧室门，走到季父身前把被褥掀开，拍了拍季父的脸。

季父这才悠悠转醒。

“怎么了？”季父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十一点啦，都要开始吃午饭了，还睡呢？”季母帮季父拿来了衣服，“快去洗脸刷牙，准备吃饭了。”

“哦哦。”季父点了点头，伸了个懒腰。

可季父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会发呆，穿衣服穿到一半就呆住了，要季母喊一声才会回过神；刷牙时把牙刷含在嘴里，手里拿着另一头，又停下了，口里的泡沫混合着唾液滴下，过了一两分钟才动起来。

到了吃饭时间，嘴里嚼了嚼就不动了，把手放在眼前晃晃也没动静。

“老季？老季！”季母放下手里的碗筷，摇晃季父的肩膀。

季父像是被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你今天怎么回事？发了好多次呆了。”季母把手背贴在季父额头上，另一只手贴在自己额头上，“也没发烧啊。”

“不知道。”季父嚼了嚼，把之前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

“等会吃完饭你和我去趟医院检查检查。可别是得了什么大病。”季母重新把碗筷拿了起来。

“嗯。”季父拿着筷子去夹菜，夹了几次没夹起来，手不受控制地在抖。

季母看不下去了，替季父夹了起来。

季父看着碗里的菜，突然没了吃饭的心思，他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季母。季母也盯着他。

两人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到名为担忧的情绪。衰老原来离二老如此之近。

“要不，现在就去医院看看吧。”季父说。

“嗯，行。我去收拾收拾。”季母把自己和季父碗里的饭菜都倒给了鸡鸭，回身拿了个饭罩把菜罩住。

自己去卧室的镜子前理了理自己稀疏的头发，盘成一团，拿了个头发夹夹住了。

带上身份证，医保卡等物，坐着公交车到了医院。

二人不太放心小医院，怕有些病查不出来或误诊，于是就找了家大型医院。

季母和季父先做了个血常规，结果很快就岀来了，季母的结果很正常，但季父的却有些小问题。

护士让季父去做个全身检查。

季母和季父对视一眼，该来的还是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