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再次进化与抨击（2/2）

“我早年间曾经对查克拉的本质做过研究，如你所说，它的确是拥有能够连接人心的能力；”

“可是… 你知不知道相连的查克拉会潜移默化地‘同化’别人的思维？”

乙羽想到阿修罗转世者所拥有的所谓“人格魅力”和仿佛模因污染一般的“口遁”能力，身上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对着他指责道:

“不… 我这本来就是愚问，六道仙人，你从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别人是否愿意加入你所谓的秩序和团结当中来，你的所作所为与辉夜姬发动无限月读，把全世界的人拉进幻术世界当中，说到底不过是五十步与百步的差别而已，最起码即使是沉沦幻术世界中的人，那些受害者至少能够以自由意志来决定自己想要什么，而你的查克拉影响之下，追随你的人却一一被迫放弃了自己的初衷……”

“说到底，这种所谓的‘连接’能够在不知不觉间潜移默化的影响他人，实际上就是一种类似幻术的天赋能力。”

乙羽继续毫不留情的评价道:

“不管你是否承认，因陀罗之所以不被你所喜，底层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写轮眼在觉醒之后，天然就对幻术类能力有很高的免疫效果，所以你的那套理论很难让他信服……”

“够了！不准你再这样胡言乱语，不要再说了……”

毕竟是被否定了自己奉行一生的忍道，此时的六道仙人再无法保持淡定从容的样子，只见他头上青筋暴起、表情异常狰狞地吼道:

“你这个小鬼又懂得什么！？是我恢复了被母亲所破坏的忍界大地；是我斩断了神树，并且将其封印起来，让祂不能再从忍界抽取能量；是我把人们团结在一起，让他们过上了更好的生活！甚至还有你们宇智波一族！如果不是忍宗，你们根本就不会出现！”

“真难看呐，六道仙人。”

乙羽面带怜悯之色地看着眼前无能狂怒的六道仙人，继续杀人诛心地说道:

“你母亲辉夜把人类变成白绝，好歹还是为了自保、为了对抗大筒木的威胁，而你… 你通过查克拉的连接，同化他人的思想，却只是为了创造出名为忍宗，实则是一群陪着你和你的子孙玩乐与自我满足的傀儡……”

“如果不是因为因陀罗创造出了‘忍术’，让他们拥有了改变自己命运的力量，而你，也不是纯血统大筒木，能拥有永恒的寿命，也许直到今日他们仍然是被你安排好命运的傀儡。”

乙羽一边注视着六道仙人的轮回眼，一边冷笑着说道:

“至于我个人，我当然很感谢你留给我的眼睛和力量，但我同样深深地理解，与这力量伴随而来的傲慢… 只要还在使用这力量一天，我们就永远无法理解弱者的痛苦，让这样的人来引领世界的变革，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

“你… 你胡说……”

六道仙人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想要否认乙羽的话:

“把母亲封印之后，我曾经不依靠任何力量，像凡人一样，以双脚丈量大地，用双手造桥修路，帮助他人……”

“对，但那只不过是你的自我满足罢了。”

乙羽看着眼前内心深处不断挣扎的老人，微微摇头道:

“‘像凡人一样’、‘不使用力量’，在你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难道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傲慢吗？”

“我到底… 要怎样才好……”

眼神中已然失去了高光的六道仙人此时正颓然坐倒在地:

“我所坚持的一切，我所创造的忍界，到底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