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过去？（2/2）

道愚看到了镜像世界中出现了一道模糊的影子，他想要看清那个影子的面貌，却无功而返。

紧接着出现了另一道影子，道愚可以肯定，那就是瓦沙克，那道模糊的影子想必就是瓦沙克口中的她了，也是曾经瓦沙克可以为之幽默的人。

“她的到来打破了我多年的清净，如同嘈杂的小鸟一般围绕在我的身边，总是说一些，‘你为什么要在这里’，‘我带你出去转转吧’这样的话，让我不胜其烦，现在想来，她也许是我漫长的孤独过后，唯一的一个扎根在我心中的女孩吧。”

“她不满于我周围的环境，据说她来自东部的森林，这让我为之憧憬，森林，又是一种怎样的景象呢？我不知道，她叽叽喳喳地也说不清楚，那时的我还没有办法看到一个人的过去和未来，自然无法理解她说的事物。”

“似乎是觉得空口无凭，有一天她对我说：‘我们来种出一片森林吧，这样你就能看到我说的东西了。’真是愚蠢，四周一片沙漠，种出一片森林谈何容易，但是她看起来信心满满，我不想拒绝我这位朋友，就索性陪她一同胡闹。”

道愚有些动容，没想到瓦沙克还有这样一段过去，这些东西是瓦沙克想让自己看到的还是幻境中本身存在的，道愚不知道，他也没有移动，而是静静地倾听着瓦沙克的自述。

主要是因为他没有可以去的地方，好吧，看来是强制倾听的。

“在最开始的时候，她喜欢和我玩这些数独小游戏，美其名曰要帮我提升智力，我不忍说出我懂得很多的实情，害怕失去面前的这个朋友，就陪她一起玩。”

“从3x3开始到9x9，然而当我想要继续10x10的时候，她拒绝了，后来我才明白，那是99是久久的意思，原来她在意的不是我能不能看到森林中的事物，而是在意能不能陪伴我，只是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已经不在这世界上了。”

这里瓦沙克的语气有些落寞，道愚没想到瓦沙克也有这样的情感出现，如果不出所料，接下来瓦沙克会讲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们一起度过了一段愉快的时光，她的努力得到了[第一王座]的认可，这片荒芜的土地，也渐渐有了生气，有了人居住，我们一同管理着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为他们不辞辛劳地改变居住环境，[第一王座]的照拂让我们的国度很是成功。”

“然而，[第二王座]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祂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动手将她抹除，说她是祂登上天空的一大阻碍。我不明白，她明明那么弱小，在[第二王座]面前就像一只蝼蚁，祂为什么要不顾一切地杀掉她？为什么？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一生。”

道愚听到这里有些沉默，他从瓦沙克口中听出了一二王座的不同之处，既然如此，现在坐在天空之上俯视世人的很大可能是[第二王座]。

这就有些难受了，他和[第二王座]的很多理念都不相合，继续发展下去，他和祂迟早有一战，但是自己现在没有和祂对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