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刘海:你这么能告,怎么不去告西夏与辽国?(1/2)
第307章 刘海:你这么能告,怎么不去告西夏与辽国?
【#笑点太低,不建议当法官#】
【为什么笑点太低当不了法官?
诸位网友分享亲身经历:
一:之前当亲友团陪着开庭,法官让原告出示证据,结果原告来了句:“不需要,被告心里清楚的很。”
二:我亲眼见过一次被告发言,他问:“请问吧台上的几位怎么称呼?”
三:我是律师,有次开庭前,当事人问我:“我进去之后要跪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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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
〖有次开庭,被告开口就是:“草民冤枉啊,我真的冤枉啊,求求你了不要把我打入大牢。”〗
〖有一次开庭时,外头下雨准备关窗户,才关到一半,原告方大声吼道:“不要关窗户,一会儿我准备对天发誓。〗
〖法官:那你有证据吗?被告:骗你 死全家!〗
〖青天大老爷大人,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我男朋友是律师,他跟我讲,法官问他的当事人有没有做过什么对社会有用的事情,然后他的当事人就说北京鸟巢是他建的。〗
〖我是劳务派遣公司的,我们合作单位一年不给钱了,也没有发工资,员工给我们告了,对面没有请律师,员工跟着她姑姑来的。
快结束了仲裁问还有没有补充,她姑姑说:“能不能给对面经理打大板?因为他坏的很!”〗
〖我带邻居去律师事务所咨询,她叫人家法师。〗
〖有个案子,是一名美女起诉整形医院的,在诉状里,原告的诉讼请求第一条是:要求枪毙整形医生。〗
〖有个当事人给我们寄答辩状,他寄的是到付。〗
〖我是真的经历过原告管我叫主持人,还上来拉我手,要跟我细说情况的。〗
〖我朋友第一次当被告,开庭时候她在被告席拿手机拍了一个全场的视频,案子还没判,先被罚了2000元。〗
〖法官问案号(案件号),我朋友听成了暗号,来了一句:天王盖地虎。〗
〖我朋友因为一些纠纷,昨天去法院立案了,都弄完了之后,他问了一句:“大概啥时候给我们升堂呢?”〗
〖我妈在民事庭,有个女的来离婚,上来就给我妈跪下了,抱着我妈大腿哭着说:“大人啊,你要给小妇人做主啊!”〗
〖青天大老爷不是最离谱的,有一次遇到原告喊青天大老爷,审判长说叫我审判长就行了,原告喊了一句审青天,被告律师都没绷住。〗
〖大学时候实习开庭去旁听,审判长那阵子大夏天下基层,晒的比较黑,还老是皱眉,眉心中间晒的有个印,原被告双方情绪激动站起来对骂,审判长敲锤子说肃静,被告来了一句,包拯大人,草民冤枉啊。〗
〖包青天大人!也算是最高荣誉了。〗
〖也有可能变相在说你黑。〗
〖并不觉得好笑,有些最质朴的人可能不懂什么具体的法律规定,也不知道什么证据保留,他们只是希望用自己最质朴的行为,希望审判长能像包青天一样帮他们查明事实,维护权益!〗
〖这就不得不提到哇哇叫了。〗
〖我怕你审判长?〗
〖你算最高人民法院吗?〗
〖不要跟我哇哇叫!〗
〖有本事拿枪打我撒!〗
北宋,嘉佑四年。
暮春的汴京城飘着柳絮,包府青砖墙头落满纸灰,像下了场黑白交织的怪雪。
“冤枉,我也冤枉啊……”包拯轻轻捏着茶盏,瓷盖与杯沿相碰发出细碎脆响。
门前石狮早被纸钱埋成两座银山,连檐角蹲兽嘴里都塞着叠成元宝的黄纸。
“我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龙图阁直学士,怎么就成阎罗王了呢?”
包镱斜倚廊柱,忍笑忍得身子直颤:“父亲如今阴阳两界通吃,可比龙图阁直学士风光多了。”
“何况这是百姓对父亲的认可……”
话音未落,墙外突然传来咣当巨响,吓得房梁上筑巢的燕子扑棱棱乱飞。
原是百姓叠的纸轿子太高,塌下来压翻了门前的石鼓。
“罢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包拯无奈的说道。
反正自己也是为了躲任命,以前还有朝臣说自己装病找理由,现在好了,是真出不去了,属于坏事变成好事了。
待到日头西斜,金乌坠在汴河粼粼波光里,街市喧嚣渐如退潮。
包拯捻着胡须踱到院中,皂色官靴踩过满地纸屑,发出沙沙细响。
果然,大家还是要回家吃饭睡觉的嘛,今天晚上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包拯仰头望见归巢的暮鸦掠过飞檐,刚舒半口气,墙外骤然炸开声浪,惊得老槐树上的蝉都闭了嘴。
“天上掉钱了?”
包拯拽着袍角疾步窜到墙根,官帽险些蹭上青苔。
包镱憋着笑递来竹梯,却见父亲提着紫袍下摆,竟像个毛头小子般手脚并用爬上墙头。
暮色里,漫天纸马元宝纷扬如雪,有张黄纸正巧糊在包拯额间,朱砂写的‘通天彻地包阎罗’字样在残阳下泛着血色。
墙角处,一堆人蹲着烧纸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阎王爷保佑,另有一堆人往包府内扔东西。
“快看啊,阎罗王出来了。”
无数纸元宝、纸马、纸轿子从天而降。
包拯脚下一滑,幸亏包镱与仆人眼疾手快扶住竹梯。
纸元宝、纸马、纸轿子上还沾着书信,一同飞入院中。
“青天大老爷,您夜游地府的时候给俺爹带去,咱们三七分,七成是您的。”
“阎罗王大人,劳烦您下去找我爹问问,他有没有藏起什么传家宝没有告诉我?”
“大人,您得空去天上帮我问问月老,是不是忘记给我牵红线了,我怎么还没有婆娘呢?”
“大人,您去查查月老是不是偷奸耍滑了,我都十八了,怎么还没有婆娘呢?”
“包阎罗,穿红袍留长须的这个是给您,我娘说地府冷,给您配个暖被窝的。”
旁边还有一对纸人,脸上还描着胭脂,胸前沾着一封书信:
“大人,您下去时候帮忙带下去,我下去时候找您拿,放心,不让您吃亏,您一个我一个。”
包拯翻过纸人,只见两个纸人背后歪歪扭扭各有一行大字。
一个是:“大人,这个是我的。”
另一个是:“包阎罗,这个是您的,名叫如花娘子”。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包拯气得山羊胡都要翘上天。
蹲在墙角阴影处,包拯本就黑的脸更黑了,若不是牙齿白净,众人还以为包拯失踪了。
此时浓烟已顺着墙缝涌入,包镱以袖掩鼻瓮声道:“百姓怕是连城隍、灶王爷的香火都抢来烧了。”
话音未落,墙外骤然响起整齐叩拜声,震得墙头灰瓦簌簌掉落。
几人将耳朵贴在墙边,只听外边有人高声领头吼道:
“一拜阎罗王,病骨自安康。”
“二拜阎罗王,祸难尽消藏。”
“三拜阎罗王,阴德万世昌。”
百余人齐声复诵,惊得包府马厩里的马扬蹄长嘶。
包拯正欲起身,忽觉袍角一沉,却是老管家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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