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针锋相对(1/2)
“二小姐,相爷让您立即去书房。”一个小厮匆匆赶来,声音打破了花念短暂的平静。
花念的心猛地一紧,这一天终于是来了吗?她努力地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那呼吸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沉重。
她暗暗告诉自己不能慌乱,然后强装镇定地跟着小厮向书房走去。书房中,气氛压抑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
相爷高坐主位,面色阴沉,一言不发,花念站在一旁,心中忐忑不安,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飞快,那“怦怦”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仿佛要跳出胸膛。
而夫人则站在另一边,脸上带着得意的神情,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微微上扬,满是阴险和狡诈。她的目光时不时地在花念身上扫过,那眼神仿佛是在欣赏自己的猎物陷入绝境。
半响,相爷才看向花念,冷冷地说道:“孽女,你可知今日为何将你带到此处?”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从牙缝中挤出,带着刺骨的寒意,直直地吹进花念的心里,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花念微微低头,恭敬地回答:“女儿不知,请父亲明示。”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但却努力保持平稳,试图掩饰内心的紧张。
相爷冷哼一声,说道:“有人举报你与丽娘之死有关,你可有话要说?”那目光仿佛是两把锐利的剑,试图剥开花念伪装的外壳,探寻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花念心中大惊,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掀起了惊涛骇浪。但她面上却强装出无辜的样子,“父亲,女儿冤枉啊。丽娘确实是突发恶疾而亡,与女儿无关。”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委屈,眼中泛起了泪花,那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似每一个被冤枉的孩子般楚楚可怜。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试图唤起相爷的怜悯。
此时,夫人站了出来,“花念你这个贱人,你还敢狡辩?我这里有证据证明你就是凶手。”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突兀。
那声音中带着一种胜利的得意,她挥舞着手中的证据,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花念被定罪的场景。
花念看着夫人手中的证据,心中充满了疑惑,“夫人,不知你所谓的证据是什么,女儿实在不知自己何罪之有。”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解和无辜,眉头微微皱起,满眼的茫然。她的眼神在夫人和证据之间游移,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
夫人得意地笑了笑,那笑容在花念看来是如此的刺眼。然后她拿出一封信件,在花念眼前晃了晃。“这是我在你的房间中找到的信件,上面清楚地写着你与他人商量如何害死丽娘的计划,你还想抵赖吗?”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仿佛已经将花念定罪,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嘴角的笑意带着深深的恶意。
花念看着那封信,心中暗叫不好。她知道这封信是无中生有,是对方恶意陷害的手段,但对方既然拿出来,必然是有备而来。现在必须想办法应对,不能就这样被对方得逞。
“夫人,这封信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从未写过这样的信件,也不知道这封信是从哪里来的。”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尽管努力保持镇定,但还是能听出一丝慌乱。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夫人却不依不饶,“花念,你不要再狡辩了。除了这封信,还有人看到你与一些可疑的人接触。你分明就是与他人合谋害死了丽娘。”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如同汹涌的海浪一波高过一波,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那光芒像是燃烧的火焰,步步紧逼向花念。她向前走了几步,气势汹汹地盯着花念,仿佛要把她吞噬。
“父亲,夫人所言皆是无中生有。女儿对相府忠心耿耿,绝无害人之心。请父亲明察。”她急切地看向相爷,眼中满是期待,希望他能相信自己。
但还是严厉地说道:“孽女,你休要狡辩。证据从你房间里找到,你如何解释?与可疑之人接触你又如何解释?”
“父亲,女儿在府中有时会出门购置些物件,途中或许会与路人有所接触,这也被人拿来诬陷,女儿实在冤屈。至于夫人所说的可疑之人,女儿不知是何人所见,又为何认定他们可疑,还请父亲明察。”
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毫不退缩地与相爷对视,可手心却已布满冷汗。自己与暗卫或四皇子见面的时候都慎之又慎,难不成,竟然留下了蛛丝马迹?
夫人在一旁冷笑一声,“哼,你这个小贱人,巧舌如簧,倒是会狡辩。那你说说,你购置物件为何要去那些偏僻之地?那信件又作何解释?”
她眼中满是得意,仿佛已经胜券在握,手中紧紧攥着那封伪造的信件,像是握住了花念的命运。
花念深吸一口气,“夫人,女儿去偏僻之地是得知那里有我一直在寻找独特的绣线的作坊,只因姐姐喜爱别致的花样,我只是想为她绣件特别的花样。
至于这信件,定是有人故意放在我房中,栽赃陷害。父亲,女儿自小在庄子长大,世面都没见过多少,女儿怎会如此心思缜密,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来。”
花念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请父亲明察。”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和信任,看向相爷,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相爷看着花念和夫人,心中也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但这件事情必须查清楚,不能有丝毫马虎。
“那便给个机会给你,你若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便只能认定你是凶手。”相爷严肃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威严和决断。
花念心中一沉,她知道这个所谓的父亲并没有站在自己这边,心里更为小花念难受几分,书房里气氛紧张而压抑,就像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花念挺直脊背,眼神坚定地看向夫人,心中虽有一丝慌乱,但脸上却是不屈与不甘的表情。
夫人满脸得意,手中挥舞着那封所谓的证据信件。
声音尖锐地说道:“贱人,你看看这封信,上面清楚地写着你与他人合伙暗害丽娘的阴谋。你还敢说自己是无辜的?你身为相府二小姐,竟做出如此恶毒之事。”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刺向花念。花念微微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目光如炬,缓缓开口道:“夫人,且不说这封信的真假有待考证,单说这信的来历就十分可疑。
我花念虽为相府二小姐,却一直备受冷落,在这府中谨小慎微,从未有过任何不轨之举。这封信无端出现在我的房间,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
我从未写过这样的信件,也不知它从何而来。夫人仅凭这一封来历不明的信就认定我是凶手,是太过草率。夫人如此急切地想要给我定罪,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夫人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除了这封信,还有人看到你与一些可疑之人接触。你如何解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花念毫不退缩,目光直视夫人:“夫人,相府人多嘴杂,难免有人看错或者故意诬陷。我在相府中本就不受宠,遭人嫉妒也是常事。
那些所谓的看到我与可疑之人接触的说法,根本不可信。夫人仅凭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就想定我的罪,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
再者说,夫人您又如何能保证那些所谓的证人不是被人收买或者受人指使呢?夫人,您如此针对我这个不受宠的二小姐,究竟是为了什么?”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质问,试图打破夫人的阴谋。
夫人被花念的反驳气得脸色涨红,她提高声音说道:“贱人,你这是强词夺理。丽娘的死如此蹊跷,而你在其中的行为又如此可疑,不是你还能是谁?”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被花念的话所刺痛。
花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夫人,您一心想置我于死地,可却没有确凿的证据。丽娘突发恶疾而亡,这是大夫诊断的结果。
您却无端怀疑我,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夫人,您如此急切地想要给我安上罪名,莫不是怕我发现了您的某些秘密?
又或者是您在这相府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想要找一个替罪羊来掩盖您的罪行?而我这个不受宠的二小姐,恰好成了您的目标。”她的话像一把把利剑,刺向夫人的要害。
夫人一时语塞,那表情就像被人突然扼住了喉咙,憋得满脸通红。随后又怒声说道:“你……你这贱蹄子,竟敢污蔑我。老爷,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仿佛要将花念生吞活剥。她边说边用手指着花念,身体微微颤抖,那姿态活像一个被激怒的市井泼妇。
相爷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他目光深邃地看着花念和夫人的对峙,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心中也在权衡着利弊,不知该相信谁的话。
花念趁机继续说道:“父亲,女儿对相府忠心耿耿,绝无害人之心。夫人仅凭一些无端的猜测和伪造的证据就想定我的罪,实在是不公平。”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委屈和坚定,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这样子竟跟她的母亲一模一样,相爷心中一窒。
“父亲,您是英明之人,定能看出这其中的蹊跷。自我回府,夫人便不准我叫母亲,还安排了女儿住在下人房里,为了夫人高兴,女儿也不敢违背。这其中的缘由,父亲您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如今,夫人如此急切地想要给我定罪,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请父亲明察,还女儿一个清白,让女儿不再遭受这无妄之灾。”花念言辞恳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发出的呐喊,希望能打动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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