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战争，还未完结！凝聚人类希望的！（2/2）
其余十一道“顾漫”同步启动战术，迅速分成三个战斗序列，发动高强度围攻——
“量子顾漫”——掌控量子长安，能同时运算未来战术轨迹。
“吞噬顾漫”——具备白湛的核心能力，能够吸收一切能量攻击。
“梦魇顾漫”——SSS级幻想异能，能重塑现实，让顾漫在幻象中自我毁灭。
“你，如何对抗自己？”
白湛轻声问道。
顾漫目光平静，没有回答。
——她不需要对抗‘自己’。
因为，她们从来不是她。
她们只是计算的产物，是白湛以为可以量化她的“公式”。
但人类，是不可被计算的。
顾漫深吸一口气，右手握紧长矛，左手轻轻一挥，体内星球之子的力量彻底释放！
她不再用相同的战术，而是——直接瓦解白湛的计算体系！
量子顾漫的未来计算？——打破时间锚点，令所有计算轨迹失效。
吞噬顾漫的吸收能力？——直接切断她与恶神基因的链接，让她自行崩溃。
梦魇顾漫的幻想领域？——用星球之力强行清空一切虚构的存在！
每一招，都是精准的反破绽战术，每一击，都是对“伪神”概念的彻底粉碎！
顾漫的长矛如雷霆，每一击落下，都带走一个伪神的存在——
十二个伪神，一个接一个，在她的手中化为尘埃。
她们，终究不是她。
最后一个伪神体“纯白顾漫”倒下的时候，整个战场陷入死寂。
白湛沉默地看着她，微微叹息了一声，嘴角扬起一抹带着几分无奈的笑。
他拍拍巴掌。
“……果然。”
“我应该知道，她们是赢不了你的。”
“她们不是你。”
“你才是唯一的。”
“可我依旧抱有期望。”
顾漫微微喘息，额间星辉依旧闪烁，目光冷然地望向他。
“你赢不了。”
“因为你永远不可能创造‘另一个我’。”
她轻轻抬手，十二个伪神彻底崩溃，世界重新归于她的掌控。
白湛缓缓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声道：
“唯一性，无法被复制。”
“但如果……我不需要复制，而是融合呢？”
顾漫的声音冷静而坚定，然而她的心跳却在这一刻不由自主地加速。
白湛微微一笑，轻轻抬起手。
在他的掌心，十二个“顾漫”的残骸开始剧烈震动，那些崩裂的生命体迅速凝聚成光点，化作一道道光芒融入白湛的身体。
每一道光辉都带着不同的异能，来自她的星辉，来自恶神的基因，来自白湛吞噬世界的计算力——
十二伪神的力量，正在彻底融合成白湛的一部分。
他低声自语：“如果我无法拥有她，那就成为她。”
顾漫看着这一切，心中一阵惊颤。
——白湛并没有失败。
他正在用“她”的力量，构建自己的神格。
这是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放弃的计划——彻底超越“神”的定义，通过融合所有“伪神”。
达到人类与神性的极致融合。
白湛的身体在不断膨胀，闪烁着金色光辉，十二个不同的能力在他体内交织融合。
他的眼中不再仅仅是那一颗普通的瞳孔，而是宇宙的星空，数据流的汪洋。
“救世主……漫漫，你看到了吗？”
白湛的声音温和而轻松，带着些许戏谑。
“我只是想，在所有‘你’的力量里，找到‘我’的存在。”
“这算不算，我对你的感情，比宋律风更深？”
顾漫紧紧握住长矛，星辉从她的体内重新燃烧。
然而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白湛所获得的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深吸一口气。
“白湛，你真的让人恶心。”
“你想跟宋律风相比。”
“可你永远也比不过他。”
白湛的神格已经成型，他的体内充斥着每一个伪神的灵魂碎片，他们的神力，已经成为他身体的延伸。
而此时，白湛的力量已经不再局限于原先的人类界限，他仿佛已经成为了这个宇宙本身的一部分。
白湛愤怒一闪而逝。
他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更加深刻。
“漫漫，你在激怒我，但没关系。”
话音未落，白湛的身体突然绽放出令人窒息的光辉，量子海中的信息流、数据链、空间维度全都被他操控、重塑，空间开始扭曲。
“这就是我超越神的方式。”
顾漫感受到周围的世界正在变得陌生，一切都在被白湛掌控。
他的手轻轻一挥，量子数据流就像波涛一样席卷过来，侵入她的意识，削弱她的力量。
她的星辉之力开始消退，无法与白湛的无限计算力抗衡。
“你根本无法从我的计算中逃脱。”
白湛淡淡地说道，神格的光辉映照着整个世界，他的力量逐渐覆盖了她的每一寸空间。
“你是‘星球之子’，但现在的我，已经超越了‘星’。”
顾漫眼神一寒，不再退缩，她突然将长矛高高举起，星辉瞬间回归，她的力量迅速恢复！
“那就试试看。”
随着顾漫话音落下，整个战场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白湛的光辉逐渐被压制，顾漫体内的星辉力量重新燃烧，瞬间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波动。
她不再试图与白湛对抗力量，而是选择了对抗他的“存在”！
她深吸一口气，长矛猛然挥动，一道星光划破虚空，目标直指白湛的核心！
白湛的瞳孔骤然收缩，量子数据流迅速朝他核心涌去，但在星辉的碰撞下，这一切的控制都开始崩溃。
“你不理解。”顾漫的声音低沉且充满决心，“我不需要超越‘神’，因为我已经超越了所有‘规则’。”
白湛试图反应，但已经来不及了——
“星辉·终极逆流！”
顾漫的星辉爆发，猛然撕裂白湛的神格结构，他所构建的一切，瞬间崩解！
“你创造了一切，却没有意识到：
‘神’，终究是会有终结的。”
就在这关键时刻，宋律风刺穿了此界。
彻底出现。
量子长安，人类的祈福，星球的意志，顾漫的力量，他的力量，全部汇聚在他身上。
和顾漫心有灵犀地，刺向白湛的神格结构。
轰——
量子海崩塌，登神矩阵被星辉与黑月撕裂，白湛的神权在最后的冲击下，发生了不可逆的裂变。
但，他并没有死。
当宋律风的黑剑刺穿他的神格核心，顾漫的星辉之矛撼动因果的时候，白湛的身影却忽然消散，化作十二道光束，分别涌向弑神矩阵残存的十二座青铜雕像。
十二门徒，苏醒了。
这是他最后的抵抗。
每一座雕像的内部，都承载着白湛分割出的部分神性，他们在光芒中缓缓睁开眼睛，不再是雕像，而是半人半神的机械体。
他们的存在，本是白湛布局的一环。
——当他失去完整的神格时，这十二个“门徒”将继承他的神性，继续运转他的意志。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
白湛本人，却开始人类化了。
当顾漫重新凝聚星辉，准备彻底终结白湛的时候，她却发现他的身体正在逐渐退化。
他的量子态正在瓦解，神性正在脱离，他曾经超越凡人的计算力、对因果的操控能力，都在迅速下降。
他，正在变回一个普通的人类。
白湛缓缓睁开眼，金丝眼镜已经破碎，他的瞳孔不再是旋转的星轨，而是最普通的人类瞳孔颜色。
“……救世主。”
他的声音带着虚弱，却依旧温和。
“看来，你赢了。”
顾漫微微皱眉，她并不相信白湛会如此轻易地放弃。
但当她透视他的机械心脏时，却意外地发现了一张被封存的残页。
——宋忠明的遗书。
她的手指颤抖，轻轻地展开了它，里面的字迹依旧清晰——
“如果世界的终局是神权独裁，那么，我们必须让神回归人性。”
“神，应该是人类的助力，而非人类的主宰。”
“如果你读到这封信……说明，我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顾漫猛然抬头，看向白湛。
——他，竟然选择了主动放弃神格？
在白湛失去神性的时候，宋律风已经启动了文明重置协议。
这是一套由量子长安核心控制的终极指令，目的是为了在世界彻底崩溃时，重启文明，让人类重新拥有生存的火种。
但——
当程序进入最后一环时，警报骤然响起——
“检测到隐藏指令启动。”
“文明火种，转向新神。”
“即将将三界能量，全部输送至——白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