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技能与道路（2/2）
杰克看了看整个技能列表，考虑了一些之前提供给他的技能，但最终，他还是决定选择“邪蛇所选异端炼金师的灵魂仪式术”。
他选择这个技能的那一刻，杰克感觉知识涌入了他的脑海。杰克闭上眼睛，陶醉在大量涌入的信息中，同时也等待着自己的身体完全愈合。
一旦他恢复到最佳状态，就是时候再往蜂巢深处探索一下了，也许，只是也许，偷偷看一眼并试探一下统治这里的c级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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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斯托莫兹和达斯克利夫站在一起，由于蝰蛇没能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他们俩都分出了一些注意力关注杰克在做什么。通常，人们在进行有风险的实验或仪式时会非常谨慎，如果他们发现了一个缺陷，或者事情朝着太出乎意料的方向发展，他们宁愿完全放弃，以免冒着长期后果甚至死亡的风险。
当处理像诅咒这样不稳定且危险的东西时，这种情况更是如此。
然而，和往常一样，杰克毫不犹豫地采取了行动，并且拒绝放弃他正在做的事情。他冒了很大的风险，却又一次取得了成功。蝰蛇开始觉得这种情况发生得太频繁了，不太可能是巧合，而且他能找到的唯一解释还是血脉……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杰克的整个性格、思维方式、动力、能力和血脉之间那种惊人的协同效应。和大多数事情一样，很难确定这些特质是来自血脉，还是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他利用灵魂空间来压制诅咒的情感方面，这是一个新颖而有效的方法。”达斯克利夫一边观察着杰克进行转化和打造武器，一边点头说道，“这肯定很冒险，但在压制并成功吸收了你的一滴血之后，他能够做到这一点也并不奇怪。”
“你觉得没什么可担心的吗？”维拉斯托莫兹问他的弟子，“一般来说，不建议一个d级的人就与这样的诅咒融合。”
“也许吧，但我怀疑这永远不会导致他的记录被完全掌控。”达斯克利夫摇了摇头，“最坏的情况是，他会暂时发生转变，对他周围的人来说，这会导致他们通往c级的道路不太顺利。也许他会做出类似于你对你自己的星球所做的事情？这样的道路有很大的价值，而且从长远来看，像他所在的这样一个小星球的损失也不会影响到什么。”
蝰蛇笑了笑。“不确定杰克会对此有什么感受。”
达斯克利夫只是耸了耸肩。“他会接受的。那些足够强大、重要的人会存活下来，而那些太弱小或不够明智、无法避开他的人，失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怀疑几千年后，他所在星球上除了少数人之外，其他人都不会还活着。”
“你总是忘了，杰克只有几十年的寿命。他的视角仍然很狭隘，还局限于系统出现之前他对现实的认知。”维拉斯托莫兹轻笑道，“但我确实同意，从长远来看，这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即使这对他的道路产生的影响会很有趣。他已经比大多数所谓的天才更情绪化、更冲动了。他乐于冒险。”
蝰蛇并不一定认为这是件坏事。犹豫和怀疑是一个人在道路上最大的威胁之一，无论一个人变得多么强大。当你认为自己做不到某件事的时候，很可能你就真的做不到……但反之亦然。如果你真心相信自己能做到某件事，那么这件事发生的几率就会增加。这不仅是出于心理原因，也仅仅是因为系统的运作方式。意志力是一个奇妙的属性，而且系统倾向于奖励那些勇敢的人。
“在d级中期打造出一件神话物品，确实是有风险的。”达斯克利夫表示赞同。
那个头衔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坏处。这是那种大多数人随着时间推移总会得到的头衔之一，但早点得到它总是有好处的。它的效果不是最实际的，更多地与记录的本质有关，而不是实际的力量。
嗯，还是有一点好处的。当创造一件物品时，它实际上只是赋予记录形式和功能的集合。记录的总等级将由创造过程中使用的材料以及创造者本身决定。创造者的技能、属性、方法……还有记录，也就是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在某种程度上，这既是一种诅咒，也是一种好处。
例如，维拉斯托莫兹永远无法创造出杰克能使用的装备。他根本无法制作出等级要求低到杰克能够装备的物品，所以他能制作的只能是没有等级要求的辅助产品，比如炼金拼图坩埚之类的东西。
他做不到的原因是，他所制作的任何东西都涉及到极高的记录等级，仅仅因为是他制作的。任何变得更强大的人都是如此。有一些方法，比如创造一件传承物品之类的，在系统的协助下故意制作得更差，但说实话，这比制作一件普通物品要困难得多。
事情以这种方式运作确实会有一些后果，但也带来了机会。首先，这意味着任何等级要求的物品都有价值，因为一个神不能简单地创造出一百万个等级要求为100的传奇稀有度的剑。反过来，这使得能够制作出等级为100的传奇剑的工匠，对于另一个等级为100且想要一把新剑的人来说，比一个神更有用。
不用说，这也是势力存在的原因之一。需要一个生态系统来提升那些值得提升的人。一个支持系统。这也是维拉斯托莫兹费心建立一个教团甚至一所学院的部分原因。
但这对杰克意味着什么呢？嗯，这意味着他制作的每一件物品都是由一个已经展示出能够制作神话稀有度物品的人——或者至少是能够将物品转化并融合成一件的人——制作的。所以从现在开始，无论他愿不愿意，他所有的造物中都会有额外的记录。
总的来说，这是件好事，但也可能会很麻烦，因为现在所有质量足够好的造物在提及杰克作为创造者时，将不再只是用一个模糊的描述。这也意味着，以他目前的等级，要将任何东西转化为d级以下的人都能使用的物品，简直就是个奇迹。
聊了这么多关于杰克的事情，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顺便问一下，下一次招生是什么时候？”维拉斯托莫兹问达斯克利夫。
“你让我加快进度，所以定在两周后。”达斯克利夫回答道，显然对此不太高兴。
“杰克肯定赶不上了。”
“我们要推迟吗？”达斯克利夫关切地问道。
维拉斯托莫兹知道达斯克利夫真正关心的只是杰克能入学，所以他能想象到达斯克利夫为了杰克会把行政管理弄得一团糟。不过，蝰蛇并不后悔让他的弟子负责学院的事务，即使这迫使他“公开”自己作为神的身份，并且更多地处于聚光灯下。这对那个老隐士来说是有好处的。
至于推迟招生？
“不，没必要。转学生的情节也很有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