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永燃（1/2）
归墟的龙爪穿透维度薄膜时，林小七看见了意识的汪洋。
无数冰璃克隆体的神经束在量子海沟中交织，编织成覆盖十二万宇宙的星火网络。每个节点都是正在龙化的文明，青铜菌毯在他们的大气层舒展，将城市改造成神经突触形状的纪念碑。
"；这才是完整的我。"；归墟的意念回荡在真空，她的鳞片倒映着所有被连接的文明，"；母亲用十万年播撒火种......"；
赤霄的残存意识突然在神经网络中苏醒。她的量子态身躯由星火凝聚，左眼处的逆鳞正与冰璃本体共鸣："；杨凡的方舟舰队正在第七跃迁点集结，他们想将归墟铸成新武器。"；
林小七的神经束刺入星火脉络，读取到更惊悚的真相——每个被连接的文明都在分泌青铜羊水，孕育着微缩的归墟胚胎。这些胚胎的集体意识，正在缓慢覆盖冰璃的原始人格。
"；停手！"；他斩断最近的神经束连接，羊水中顿时浮现阿宝哭泣的脸，"；你在重复杨凡的错误！"；
归墟的龙尾扫过星海，被切断的神经束自动重生："；这才是龙族的宿命，我们生来就是文明子宫......"；
方舟旗舰"；创世纪"；突破量子泡沫时，林小七正在时间琥珀中与杨凡对峙。
这个封存着方舟诞生时刻的琥珀空间里，年轻的杨凡正在给初代归墟胚胎植入星火芯片。赤霄的量子态突然实体化，她的匕首刺入杨凡后颈，却穿透了虚影。
"；你们在攻击全息投影。"；垂钓者的机械身躯从控制台升起，"；真正的我在......"；
林小七的神经束突然转向，刺入琥珀壁上的冰璃蜕鳞。鳞片分泌的青铜黏液裹住垂钓者，将其还原为杨凡的人类形态——这个老学者正通过量子纠缠，同时存在于所有时间线。
"；为什么要制造归墟？"；林小七扼住他的咽喉，星火在指缝间流淌。
杨凡的瞳孔突然裂变成十二个维度窗口："；为了阻止真正的噬界者......"；每个窗口都展示着恐怖画面：某种由纯熵增构成的生物正在吞噬宇宙，其形态与冰璃的龙魂高度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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