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齿轮胡同失踪案(2/2)
北京齿轮胡同的地窖,周培源用放大镜观察小葡萄捡到的银戒,戒面内侧的“1985.7.15”突然分裂成七个小字:“初七,槐开,齿轮醒”。石墙上的矿脉分布图在蜜渍显形下,露出隐藏的归心诊所坐标,与失踪案现场形成完美的七芒星阵列。
“1966年矿难,陈墨的父亲交给我七枚齿轮耳钉,”周培源从木盒里取出六枚,独缺小葡萄捡到的那枚,“每枚对应一份初代样本。王建国偷走的不是基因,是镜海槐的重生密码——这种槐花的花粉,能让所有齿轮状金属生锈,包括沈家当年的矿脉控制器。”
戴斗笠老人的急救箱里,半瓶1985年的镜海槐蜜标签上,指纹与陈墨1985年手术同意书上的完全一致。林晓翻开小葡萄的涂鸦本,最新一页画着戴斗笠老人牵着自己的手,背景是镜海生物大厦,而老人的口袋里,露出半截刻着归心纹的怀表。
镜海市第一人民医院,戴斗笠老人的病床空无一人,床单上用蜜渍画着箭头指向镜海生物大厦,箭尾写着:“第七个齿轮,在你女儿手里”。监控显示,老人离开时,袖口闪过与初代镜眼日记相同的齿轮胎记。
“他的dNA与陈墨相似度99.9%,”小陈递来检测报告,声音发颤,“但线粒体基因显示,他出生于1966年青海矿难前三个月——比陈墨早十年。”
林晓盯着手术记录背面的蜜渍字:“第七个齿轮在湖心岛”,突然想起小葡萄画的齿轮阵中心,有乳牙咬合的痕迹。她冲向湖心岛的废旧齿轮厂,铁门内的墙面上,有人用槐花蜜画着七枚齿轮,第七枚中央刻着“陈墨”的名字,锁孔里插着小葡萄捡到的耳钉。
当她触碰齿轮状金属盒时,盒盖内侧的蜜渍显形出简笔画:戴斗笠老人牵着小葡萄站在镜海大厦顶层,沈明修微笑着望向他们,袖口的齿轮纹身渗出槐花荧光。远处渡轮的汽笛声中,她发现金属盒底部刻着行小字:“1985.7.15,陈墨死,陈朔生”——那是小葡萄的生日,也是陈墨的“忌日”。
深夜的镜湖湖心岛被薄雾笼罩,废旧齿轮厂的齿轮阵中央,七个金属盒摆成归心纹。前六个盒底残留着槐花蜜渍,对应六名失踪者;第七个刻着“陈墨”的盒子未开,锁孔旁粘着半片风干槐花,纹路与小葡萄的耳钉完全一致。
周培源的短信突然弹出:“沈家的齿轮阵,从来都是用活人当齿轴——包括你的丈夫。” 林晓的手电筒光束扫过墙面,发现“陈朔”的名字旁刻着与戴斗笠老人相同的胎记图案,而齿轮阵的投影在地面拼出小葡萄的涂鸦轮廓。
归心诊所的监控里,小葡萄正对着槐花树喃喃自语,怀里的布偶“掉”出枚银戒,戒面日期分裂成七个光点,分别指向失踪者坐标。树影中,戴斗笠老人转身露出左脸烧伤疤痕,疤痕下的皮肤,竟显形出初代镜眼的归心纹。
镜湖的水浪拍打着岸堤,林晓低头看见自己手背上,小葡萄画的齿轮图案不知何时变成了归心纹。对讲机传来医院的紧急呼叫,却只剩电流杂音,而齿轮厂的齿轮突然发出轻鸣,与小葡萄哼的《槐树谣》形成共振——那是陈墨教给女儿的,唯一一首完整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