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2/2）

玉小刚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中已经没有了犹豫：“好，我答应你。“

比比东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但很快又被愤怒取代：“为了她，你终于肯低头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那我呢？当年你为什么不肯为我低头？“

玉小刚沉默不语。柳二龙感觉心脏一阵抽痛，她知道，这个问题触及了玉小刚内心最深的伤口。

“来人，“比比东突然转身，“把史莱克的人都带上来。“

“看到了吗？“比比东指着前面，“他们的性命，都在你一念之间。“

玉小刚的拳头紧握，指节发白。柳二龙能感觉到，他的内心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煎熬。

“小刚，“比比东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原谅你的一切，包括...“她的目光扫过柳二龙，“她的存在。“

柳二龙感觉心脏猛地收缩。她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了。玉小刚会如何选择？是为了大家的安全而屈服，还是...

“我...“玉小刚开口，声音沙哑。

就在这时，大殿的门突然被撞开。一个浑身是血的侍卫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教皇大人！不好了！有人闯入了地牢！“

比比东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什么？“

柳二龙趁机挣脱束缚，扑向玉小刚。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

“看来，“比比东的声音冷得吓人，“有人不想让你做出选择呢。“

随后，武魂殿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比比东站在高台之上，金色的教皇长袍无风自动，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玉小刚感觉自己的膝盖在颤抖，他紧紧握住柳二龙的手，却发现她的手心已经沁满了冷汗。封号斗罗的威压如同实质般压迫着他们的每一寸肌肤，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小刚...“柳二龙艰难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我撑不住了...“

玉小刚能感觉到，柳二龙的身体正在一点点往下滑。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知道，以柳二龙的实力，根本无法长时间承受这种程度的威压。

“比比东！“玉小刚抬头看向高台，声音沙哑，“住手！我答应你！“

威压稍稍减弱，柳二龙得以喘息。她紧紧抓住玉小刚的手臂，眼中充满了惊恐：“不...小刚...你不能...“

玉小刚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眼中满是痛苦和不舍：“二龙，对不起...。“

比比东缓步走下台阶，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玉小刚的心上，他知道，自己即将做出的决定，会彻底改变三个人的命运。

“你说什么？“比比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我没听清。“

玉小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直视比比东的眼睛：“我答应留下来。但是...“他顿了顿，“你要放二龙走，还有史莱克的所有人你也不能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