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白羽（2/2）

### 第四章·羽衣风暴

崇明岛湿地深处，程野找到了陆远遗留的避难所。老式磁带机正循环播放临终录音：&#34；他们在鹤类基因里嵌入了量子纠缠模块...那些白羽是活的生物天线...&#34；

突然有尖锐鸣叫撕裂夜空，遮天蔽日的鹤群俯冲而下。每只丹顶鹤的羽尖都在释放电磁脉冲，程野的智能眼镜显示它们正组成麦田怪圈般的基因链图案。

&#34；这是进化！&#34；周临江的机械义眼在树梢闪烁，&#34；我们创造了全新的智慧物种...&#34；他的话音被鹤唳打断，数百只丹顶鹤突然融合成巨型光翼，在云层间投射出陆远的面容。

### 第五章·白羽抉择

量子计算机机房内，程野看到了终极真相：所谓基因编辑不过是幌子，那些丹顶鹤承载着上古文明的量子意识。周临江将死者的记忆编码进鹤类基因，企图通过禽流感实现意识永生。

&#34；你也是载体。&#34；陆远的虚影从主控台浮现，&#34；三年前那场车祸，你的意识早就上传到鹤群云端...&#34；

程野扯开衬衫，胸口浮现出与实验鹤相同的电路纹。他启动电磁脉冲炸弹，在意识消散前最后一瞬，向全球卫星发送了基因密钥。

### 终章·鹤归南山

三个月后，崇明岛被划为永久禁飞区。摄影爱好者拍到惊人画面：丹顶鹤群在滩涂组成dNA链图案，羽尖闪烁的摩尔斯电码破译后是《道德经》片段。长生生物更名那天，程野收到加密邮件，附件视频里陆远正在终南山巅放飞纸鹤，背景音有熟悉的鹤唳。

某座未受污染的基因库内，机械臂正将青铜色基因管装入火箭。舱壁投影着《逍遥游》全息字幕，燃料舱表面却浮现出羽毛状裂纹——那是49只量子鹤在同步振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