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炼气（1/2）
一个人的极限，就是生命的上限，不可言说，只有自然死去的那一天，才拥有得知极限的钥匙，有资格细数极限的定位。
生命中的桎梏便是轮回，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但在到达极限时便悄然终结。
有时在家里就能听到演奏的音乐是什么体验？似乎隔一段时间就会演奏一次，其中也有安魂曲，能让人轻松很多，也有欢快、活泼的曲调，让人印象深刻，很让人留恋这处城市的景色。
任何目标想要达成都不容易，很多时候来不及考虑付出些什么，就已经阻止不了失去。
平静的小家，莫名安心。莎草想去找影蒂，不过想来别人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且这么快去打扰似乎不好。
莎草纠结得转了转手指，决定还是去看书吧，任何书都是有意义的，即使是不同的语言，历史也能推测不同区域先贤的智慧和想法。
听人讲故事也可能在无意间得到些什么。
气候无常，不知几何。
莎草看着一本书，感觉看到了奇妙的地方，看完后再重头开始看，发现似乎从那个转折开始，前面的内容仿佛都不一样了，字还是那样的字，意义已经不同。
莎草想到，这书看着怎么像走迷宫似的，一遍遍看是越看越乱，仿佛扰人心神。莎草看了看书区，不是禁书，放心了一些，或许是自己的原因。
就像有时候难以发现的闪光点，就这么被自己碰到了，莎草觉得如果以后写个看不完的智慧之书还是很有用的，就像每次都在走迷宫，直到掌握智慧。
或许是通过智慧和迷幻的考验，莎草感觉很有意思，甚至其他种类让人学习的话，或许还有其他途径，比如力量之书，让人沉浸在力量与心念之间，那种力量澎湃与成长的感觉一定也很不错。
或许以后会用到吧。
莎草把书放好，闭上眼平静了一会，又挑了一本看了起来，莎草打算什么时候把图书馆的书吃透再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座城邦，这个过程也不会太慢，莎草看一些重复性比较多的就逐渐用上了速读、速记技巧。
书中的内容依然能映入脑海，至于是否重要就要分门别类了，读的同类型书籍越多，莎草对于这些知识的解析也越快。
沉迷看书的莎草在第五天也遇到了境界，就是解析速率有些卡住了，莎草便打算先去做点别的事，脑海里的知识已经够莎草消化一段时间。
各种知识的碰撞不能说激烈，渐渐得被莎草掌握，莎草已经能有一千本书完全速写的积累，随着书籍的解析，还在增加。
莎草想到，书和力量、心念的关系，似乎大多虚无缥缈，联系不清，或许那样有些太局限于书了，只能以后再开拓了。
莎草在床上睡到醒，人总是会把新的事物归类到已知的事物上，莎草看到一双好看的眼睛，那是什么？
莎草感觉那是自己的眼睛，是看到的方式，还有一点什么，看到新一天的开始，也看着自己眯着眼伸了个懒腰，这样就好。
很多时候，有上进心是好事，莎草没什么要准备的，推门便出发。
来到实验室，打开门，莎草注意到撒旦也在，晃金正在认真地做着实验，其他人也在。
撒旦转过身，抬手说：“你来啦，去做做自己想做的吧，我就是来考察的。”
莎草点点头想也没什么紧张，看了一眼书架，就去拿试验材料。
莎草拿了一个碗，拿起一个变形石，这是由一元雷一元风组成的变形矿材，莎草一开始小心得用无形水变成的小刀削着变形石，切下一小块变形石，一大一小两块变形石就产生了变化，变形的效果正在消失，也在发挥，仿佛往不可名状的方向变化。
变形石变成了奇怪的疙瘩，瘪得有点丑陋，莎草沉默了一下，打算再拿一块试试。
莎草控制的水刀并没有对变形石的特性有所影响，专注地分隔变形石，看着精准的角度，莎草快速落刀，变形石被切割开，切面光滑，不过还要完整地切割能切割的部分才能进入下一步。
莎草缓缓的一刀切下，感觉有些阻塞感，仿佛难以切动，莎草还要控制力道，这一点做得比较轻松，但整个过程都要好好把控。
切下一块变形石，莎草看着原材料变形石有些不爽，这变形石并没有切得足够好，几面切口地方起起伏伏的，莎草也觉得变形石的切割并没有那么严格，自己还是能比较容易做到的。
不过也要集中精神，莎草继续切下一刀，水刀搭在变形石上，莎草握刀的力道逐渐平稳，缓缓地加速，莎草让切割这个行为更加有效。
莎草觉得，似乎切得越快，动作越精准，好在还能控制力道，继续切割变形石，实际上要完整得切下一小块并不简单，不过莎草对变形石的结构已经有了不少理解。
切开变形石的同时，那种由缓到快的速度与力量，也在不断施加力量，也是切割变形石需要足够的锋利和平衡。
莎草觉得，那正是自己掌控力提升的印证，动作能够加快，效率也会加快，意味着自己掌握了相对的精准，也是有足够的自信将这个工作完成。
所以很多时候，不仅仅是缺少信心，也需要一种适合自己的方法，这个摸索的过程或许会很长，也是随着对一件事情的掌握逐渐加深的，很多时候很多人并没法意识到，正如初学者总会惶恐担忧。
莎草进一步领悟了上次快效率的炼金，感觉又有了什么收获，事物就是这样互相印证的。
有时候确实太执着于属性了，莎草继续切着变形石，切得更加小块，花了一些时间。
莎草拿了一瓶瓦清水，是一元水二季金的组合，莎草打开瓶塞把水倒入装着小块变形石的碗里，水面冒出了泡泡，小块变形石在分解，像是要变成光团一般，放射极为细微的雷电纹路，碗看起来出现裂纹只是表面特效而已。
莎草有些紧张地看着，莎草也感觉可能自己压力是有点大了，呼出一口气试图平复。
也只能静静观察了。
冒着泡的水逐渐平静，碗里的变形石也逐渐平静，就是水里看起来有些混浊，那是混乱的元力。
莎草觉得按照这样尝试或许会比较顺利，不过还是要测试一下，莎草逐渐稳健，因为不同的炼金器材，能够承受的炼金强度也是不同的。
如果不注意的话，炼金器材可能也会参加反应。
器材也是很大限制炼金术师级别的一大因素。
想要探索更高级的炼金奥秘就要先学会制作更高级的炼金器材。
有时重要的不是提出这个观点的人，而当有权势的人提出那个问题，人们的目光便汇聚而去。
莎草切好了小变形石，看事物的表面，这当然和莎草想的有些不一样，但莎草已经有了了解，凝聚了一团偏向水属性的元力，碾碎小变形石。
或许之后没那么容易做到这样，就见碗里弥漫水雾，很快就喷溢出来，莎草用无形水隔绝了碗上面的空间，也包括碗身。
莎草专注地看着水中，变形石粉末颤动着翻涌着，有电闪雷鸣之声，只是没有传开多远。
水逐渐增高，淹没了混浊，但这水也偏向于漆黑，有许多的二季元素产生了，甚至产生了三形元素，不过不是全部的水，还在莎草的掌控之中。
一部分混浊在凝聚，莎草努力感知着，观察着，无属性出现了，也是趋于稳定的混沌。
即使只是最普通的混沌，如果打破平稳也会轻易改变这个世界，就像这个世界轻易产生的天灾正是因为某种属性过多了，当水大过世界上的任何一种属性，就会极快地产生洪涝。
莎草紧盯着，那混浊的无属性似乎逐渐又融入水中，让黑水变得更加难以透过光。
莎草知道这不是自己现在能够掌控的力量，因为太过混浊了，就算是能够随意吞纳食物的种族吃下这东西也会很难受吧？也不会吃那么多不能吃的东西吧？
莎草靠着对水的控制逐渐分离了水中的模样，先不说分离雷属性，二季雷可以说是十分难缠了，不用莎草多动手，这些二季元素缠在一起，又和三形水搭配着微量的无属性凝结成结晶。
或许可以称之为水晶了吧，不过莎草不喜欢让带有水的东西这么丑陋，努力参与，操控着水元素尝试让元素不同的属性分层，不要那么难看。
不过水晶中还是留下了一些粉尘砂块，看起来很暗淡，至少没那么难看了。
莎草呼出一口气，感觉很费神，莎草凭借着对二季元素的感悟，继续做着各种实验，虽然失败了不少，好在之后都成功了，可以说各有特色，莎草也没继续用那种冒险的方法做实验。
对于莎草来说，凝聚元力很简单，从空气中抽一些元素，各种元素属性就会附着上来，其中还有精神的作用，莎草觉得这个也要练习一下，让凝聚元力快一些。
或许在这个凝聚混沌都不容易的时代，莎草的担忧有些过早了，莎草想到这才真正放松下来，打了声招呼：“我有些累了，先走了啊。”
“莎草再见。”七灵挥手告别。
撒旦说道：“回去好好休息。”
“嗯。”莎草点点头，露出笑容，有种被关心了的温暖感觉。
莎草只带走了水晶，用无形水做了一些调整，以封禁之力做珠串弄了个项链，算是第一次制作自己想做的事物的尝试的纪念吧！
莎草相信以后一定能把这水晶变得好看，实际上现在这种水晶做起来也真不难，只是变量不稳定。
莎草之前也担心过会不会爆炸，而又加固了之后就不怎么需要担心了。
莎草躺到床上，这样的休息似乎对身体的恢复没什么加成，不过恢复精神…可能还有更加复杂的道理在里面。
嗯，对于人这种生物来说，精神和精力都是身体的一部分，一般来说精神和精力是一起恢复的，或许又是一种上限吧。
又一个五十天的时候，莎草来到炼金实验室，看他们也来了，就打了个招呼：“早。”
“早安。”七灵说着，看起来已经有长辈的样子了。
其他人也道了早安，芜齐说道：“莎草你有时候在实验室待好久，昨天有回去吗？”
莎草说：“因为今天有撒旦老师讲课嘛，所以回去修整一下。”
晃金说：“还是不要经常熬夜比较好。”
“知道了，就是前几天整理一下所学而已。”至少莎草是这么认为的。
莎草对实验室里的东西已经很熟悉了，有时候撒旦也会来补充一些材料，也有之前没用过的材料。
每一次的未知都充满了挑战，莎草挺好奇。
人总会对第一次见到的事物感到好奇，再见似乎少了一些新鲜感，仿佛缺少了一些赋予的方法，炼金的事物太复杂，没有个好的目标，莎草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好。
所以要尝试一些配方，炼金术师的晋级生涯大概就是这样度过的，总要专精某一系才能有所成就。
那就是目标了吧，莎草找了找，看到了一颗带有些绿结晶的事物，这是自身并不掌控的，虽然三形水对于莎草现在来说也没法掌控，不过莎草还是打算以木属性为专精目标来实现炼金术晋级。
有时看得清晰反而只能看到重重幻影，难以分辨。只是觉得足够时云开见雾。
一样事物会变成什么样，取决于什么事物坚持地最久，就像人是会相互影响的，当一种事物变化的时候，另一种事物也会变化，这就是关系的存续，无关死活，所以当一种事物变得稳定，便划开了时代。
不是什么人都把钟表定义为时间的代表，这或许不是什么哲理。
莎草拿了个贺水，一元水二季木的搭配，莎草能感受得更多了，虽然好像还有其他属性，但实际上就是以这两种元素为主，其他特性也会偏向于这两种属性。
所以才说属性是元素的附属吧。
算不上安静，各种声音都有一点，拿瓶子的声音，液体的声音，石头碰木块的声音，而莎草进入了思索，或许某种程度上来说，元素有对属性进行大分类，所以也可能从统御属性的方法中找出。
也是继行者对于元素的掌握，莎草发现自己还有许多不足。
抛开杂念，莎草将贺水倒在木核上，木核的外壳开始剥离，内部结晶状在溶解，泛起了波纹的图案。
莎草抬起手，一点一元风属性能量凝聚，在莎草的控制下融入绿水中，有风旋在绿水中盘旋，绿水看着平稳，下一刻炸起惊雷！
莎草伸手一拢，跳动的二季雷电被抓在手中，有风属性供应着存在。
莎草想的不错，炼金确实有继行者的元素掌控参与的方法，掌握了木属性，造浪的波纹就可以起风，供风可以生雷，这是一种雷电之势，莎草已经掌握与木属性、风属性相关的雷电，可以说三者已经有了关联，只不过还没法做到掌握雷元素。
晃金惊叹道：“原来炼金还有这种用法。”
七灵抬起手指轻晃，说着：“莎草确实赶到我们前面去了，我也看到了莎草的努力。”
芜齐说道：“是这样啊，我连二系水都还没掌握呢。”
薇仔轻轻捂住嘴，倒不是要笑芜齐，毕竟自己都还没掌控一元水。
莎草闻言点了点头，又不知如何劝慰，说道：“先做好自己的那一份就可以了，或许以后能发现什么擅长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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