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铸道(1/2)
记录下美好的一刻。
文字会平静吗。虽然有不少人做好了准备,不过这一天开始,还是有许多人被打得措手不及。
禁灾把禁地合为一柱,做成了一把武器,重新找了个地方放下,目前天灾的影响确实不大,也有灾厄武器镇压收束。
看起来像个桩子,上面有各种各样的形状,就像另一种多功能工具,主要还是状态太多,勉强算个棒槌,也能变成各种武器。
欲盖弥彰,或许经常是意识的模样。
不过这东西能当梳子吗?莎草又把灾厄炼成了梳子,好像还挺合适,也能当发卡用。
莎草就以一个普通的样子,戴上一个看起很危险的梳子。有着金红的纹路,梳子是反射的,能折射一切色彩,很奇特,看起来就是黑色了。
虽然莎草很少绑头发。
随着各处架起防线,局势也渐渐稳定,很少经历战斗或没经历过战斗的人也经受战斗的洗礼与见识。
之后差不多每二十年增加百分之一,在无人的地方也会堆积起来,也要扩建迷宫了。
因为现在清洁工比较热门,所以莎草的三个徒弟都去做清理工作,也能相互熟悉一下。
莎草在附近走走,好像没什么想做的,只是想着纯粹,看看自己说过的逆天的话,总有许多颠覆的的事物。
莎草看到一个故事。
法师在人们眼中是什么,是做古怪诡异的事情,还是尊贵的象征呢,就像两种不同的时代的看法。
但可以说是两道题,分为形与相,当然,这无非是个人或群体的偏见以及阶级的偏见。
相比这粗犷的绿野,会更喜欢都市的氛围吗?
也许是有些疲惫,不如千篇一律那般懒得思考。不是喜欢那种,只是差不多习惯了荒诞的感觉。毕竟想象力也是有区别的。
缩减要去的地方,也许就算休息了。
那条路就像走入黑暗中。
三人正做着清扫,把环境恢复到本来的样子还是挺有成就感的,暖砂洒水,富汤拿刷子刷着,洗刷出的污渍如同颜料一般融入景色。
克己虽然穿着黄色的清洁防护服装,不过随着舞步轻踏,周围又充满生机。三人就如残酷战斗结束后的清流。
有时有怪物从奇妙的地方冒出来。
富汤想表现一下,说道:“我来吧!”
“好。”暖砂同意,克己点头,把这个怪让给二师兄。
富汤取出笔刷丢在冲来的怪物身上,就见怪物顶着笔刷停下来,富汤转动着刷子快速在怪物身上挥动,怪物被洗出各种颜色,看起来就像褪色了一样。
接着富汤又用这些颜色把怪物重塑,变成了一个好看多了的雕塑,如同要守卫这里一般拿着一把棍子站着。
“好!”两人鼓掌。
富汤笑了笑,取回笔刷,很满足。
工作继续。
莎草抬起手搓了搓手指,一团火焰升起,莎草想着火焰的纹路,或许也能代表一些意义,符文不一定有什么意义,不过莎草看着不断变化的尖角符文,忽然想偷袭远处的一个怪物。
如果这算意义的话,倒也可以给公会成员们弄个徽章,增加一些特色。
于是莎草研究了一下,是比较硬的材料,混合了一些元素,可以具现出相对应的符文,就让公会成员分发下去。
至今能发现许多不足之处,不懂行的人对懂的人指指点点。相比不同的成长,真的只是这样吗。
看那里,心思不在那里,很容易走神。
纵然虚空会阻断道路,依然有着走下去的能力。
做过一些行业后,总感觉自己似乎都不适合,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什么,做的真的正确吗?
太初需要想这些问题吗?
就像鲜甜的——苹果,新鲜的水。
就像是假相,明明是不知道了,又如何知道那不属于已知呢。
经常能从别人那里看到迷茫,又好像什么也没看到。
所谓千人千面,不如说是自我表演。
接近倾斜了天平的真理时,当然是接近更容易,而并非真理时,是否找不到答案。
真理掌握在手中,或许会要求更多,也许,
莎草拿起书,是了,为什么要出去呢,再玩玩游戏也不错,拿一些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奖杯,把游戏内容刮一遍。
这也挺有成就感的。
许多人追求的人情味,倒是成了找不同。
倒是见多了阅历。
说得好听就是感悟天地,说得一般就是发呆,让别人感觉很酷,一副装模作样而不自知的样子。
莎草想到了游戏中的瘟疫,虽然没有抗性一般不会去碰,不过瘟疫一般就是各种低级的病毒组成的,继行者一般情况不会受到这种感染,更不用说造成什么伤害了。
能量超过自身一半的动物也不会受到感染,用能量就可以杀毒,除了针对能量的病毒,也是一种开发出来破解能量的特质能量。
不算特殊情况,能感染瘟疫的,状态好不到哪去,至于高级的瘟疫,分化之后本就不会太强,做成病原体算是特例了。
而特别的环境倒是能让瘟疫传播加强。
就像溺水的人反倒是要把别人弄死一样,是失控了吗?还是本来如此呢。
莎草想到许多问题。这不是把别人当成陆地一般的支持点那样简单。
杀人者,会心疼?或许能滋生一些恶意。
游戏也玩够了,在一个地方硬耗着确实不怎么好玩,走得有点随缘,没有太注意刷材料。
莎草拿出手机看了一会视频,再看看别人体验特色食物的视频,嗯,确实挺特别。
很难想象吃眼睛是什么体验,据说集合了各种口感。
这么丰富的话,能体会到人生几般呢,莎草是不喜欢吃这种的,不过听他描绘的口感。
那些劲道,软弹,是了,对着别人的嘴里一股劲灌下去啊!或许就是体验各种味道的一种了。
莎草取出一壶酒喝着,还有什么吃的,喝醉了就不好看了。
许多事物必将远去,也感觉到许多事物远去。做了一个梦,变成恶魔,就像一场游戏。
必将失去什么,必须得到什么,
失去什么,必将得到更多,
听起来似乎很有趣,但在无休止的轮回中,似乎一直在失去。
在意的人,想要做好的事,难过而流泪,记不清的记忆,我不知道。那算不算一场游戏,我们总是在作对,我好像梦到过。
这句话很熟悉,在那失落的回忆里,算不上代价。
也许,这就是噩梦吧,因为不舒服而醒来,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莎草继续睡觉,遗忘——化身善失——恶泪顺便推出了《恶魔守则》的介绍。
即使把那当做游戏,也忍不住流泪,人也会被过去的自己打败,即使恶魔强大,也有很大的弱点,除了这种难以抹灭的坚持。
只是选择了这种力量时,就没有回头路了。恶魔也一样。事情不像表面上那样,大家开开心心,那不是欲望,那不是血条。
最骄傲的,变成最可耻的,所有的骄傲变成不值一提的傲慢。
褪色反而让那屏障变得更清晰。
莎草揉揉眼睛,还想说没有实物的想象真的符合吗,之后再进梦境就只有战斗了,有点分不清情况,还是比较不舒服,显然这样不健康的身体喝酒不好。
一个东西,管她叫鱼,大家都能分辨出那是什么东西,但是拿一个难以分辨的模型叫鱼,不熟悉的人不一定能认出来。
也不想继续睡了,莎草合上小木屋。
三人正在进行着消灭怪物的事情,不过现在怪物弱的比较多,大部分也就交给克己来动手。
虽然单纯的跳舞对怪物的伤害不高,对于这种普通怪还是比较有效的。
在不断躲闪中把怪物干掉,也比较美观优雅,迎来许多看客的掌声欢呼。
莎草想到斩断恶意的方法,弄个剪子吧,写了一些材料交给恶泪。
套上了那样的称呼,感觉要做点什么。
要收集的材料不多,不过要附上一些特质,以便练成合适的功效。
镁艳金属矿,打一种怪能掉。
赤之炎,可用山火炼化。
水之晶,可用水注入土壤炼制。
悲伤的毛,实现一个愿望就差不多交换。
锋利的羽,去捡一个吧。
在说出这句话之前,有时候看起来做出了选择,但是并没有。为了反对这句话吗?真是无聊的人生。
材料是什么不太重要,重要的是斩断恶意的决意。
恶泪在森林中走着,捡了不少东西,不过没有锋利的羽毛,能掉那种矿物的怪在比较远的地方,就以那里为目标前进吧。
恶泪来到河边,发了一会呆,从水中捞起水之晶,说起来考验和恶魔的途径有些像,只是付出的代价不同。
水晶中仿佛还有什么,有些看着就香的东西,真要吃,反而不怎么想吃。即使是饥饿。
雨滴也带着理想沉入河底。期盼了多久,阳光出来也不会改变,只有成为自己希望的样子。
为什么有人想成为英杰呢。
已经不是春风,不是春雨,随行总有凌冽,只有自己能感觉到的冷暖,真的好吗?
或许只是因为当人们向上方看去,看到了一片燃烧的火云。
恶泪继续走,不去想就不会太悲伤,或许是独属于麻木的人的思考。
没有太多必须要在意的事情,仿佛很轻,随着一片云彩就飘上天际。
空中也有散落的羽毛,也有一些看起来本不会漂浮的东西。
当然,这不论是在哪个无所不能的时代,都很梦幻。
恶泪挑挑拣拣,有不少东西都是锋利的,还有一个小刺猬像是在采集宝物一般,挑着能拿的东西。
倒是无雨了,恶泪在空页岩中提取到赤之炎。
恶泪看到一个人在乱跑,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认为梦境是真的,梦境就会是真的。当然,那样的噩梦还是不要经常做比较好。
这是个瞎了的人,虽然会漂浮,但是一直到处乱撞。
恶泪提起这个孩子,说道:“安静下来好吗?”
“呜…”孩子回答不来,只是尝试正面面对。
恶泪把他放下,捡起了一颗锋利的羽毛,说道:“现在你可以实现一个愿望,用你的悲伤来交换。”
他好像明白了是什么事,问道:“就是说我再也无法悲伤了吗!”
恶泪耸肩摊开双手说:“只是拔你一根毛而已。”
“这样啊。”孩子感觉这很普通,可能会稍微痛一下,也没什么问题。
他问:“那我能实现什么样的愿望”
恶泪说:“你尽管说,如果需要额外付出代价,我会提醒的。”
他想了想,说道:“我想要看得见。”
恶泪合手像是鼓励,“很好的愿望,不过只是肉眼凡胎能看见还不够,我要给予你心能视物的能力,只是最基础的哦。”
天南颤抖着睁开眼睛,他的眼睛能看见了,一切事物似乎都在天南眼中出现。虽然天南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睛跑那里去了,但是那种新鲜感让他不断地看着。
闭上眼睛也能看见,不过就如恶泪所说,是最基础的,但天南还是能感觉到心的力量。
不用付出代价就让天南很高兴了,似乎也没那么难过了,就是感觉头上少了一根毛。
看恶泪挥手告别,天南也挥手告别。
天南观察了一下,原来自己长到别处的眼睛还在,倒是能用来替代心眼的作用,不用一直看得那么清晰。
还有最后一个镁艳金属矿,恶泪回到地上,一个巨型山怪在森林中匍匐着蠕动,没有发出响动,有一些动物就这么在睡梦中被吃了,或者碾压。
“除恶。”恶泪念叨着,取出一把巨剑,转身甩了出去。
巨剑将山怪的弱点碾碎,山怪毙命,被吞噬的动物也从梦魇中醒来,还没逃出去,山怪就被恶泪收走了,动物们掉了出来,打着滚。
恶泪取出镁艳金属矿,在恢复光亮的森林中看着,闪烁着美丽的光辉。
看起来要燃烧了。
恶泪把材料给莎草,莎草来到了天际,这里虽然也有许多事物,但暂时无人打扰。
给镁艳金属矿拍上赤之炎,矿石伸长,如同一束光被莎草拿在手中。
再融入水之晶,就像有了容器,矿物发光发热,有一层外套膜包裹,用两根毛将矿物化作剪刀,仿佛代表幸运与锋利。
一道惊雷乍落,剪刀上炸开冲击波,漂浮着尽显神圣,再次落入莎草手中,已经有剪断的决意。
莎草想了想,说道:“就叫史诗吧。”
莎草挥了挥剪子,光线在剪刀上扭曲,惊雷随意落处。
呼气却轻,也许就待在家里就好了,出来做什么呢,倒是好像有些多余了。
空气是什么,却没有什么让我麻木的事物。
把出门当做出来玩,太正常了。没什么好玩的。
以自我为中心是这样吗?
也许只是能感觉到轨迹了,腿麻了感觉能感应到闪电了。
哪能以关怀的名义责备别人。心中的阴暗已经不能否定。
经常要调节,不肯入木三分,又怎么做得到张弛有度。
各种职业要花费的精力都很多,莎草拿出纸笔写字。
即使困倦了,也继续写。
这通常决定了入道的决心,不过如果当事人都不知道过了多久,也就没有意义。
努力了什么,又能做到什么。
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浪费的精力,也没法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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