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我没有错(1/2)
思念吗,如果占据了很大的一部分,怎么样都足够明显。
这个过程就像东西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
最好还是为了准确的表达。
那种不适的感觉,让人想起学写信的时候。该回家了,影蒂也在。
很多时候都有很多东西可以研究,比如硫酸怎么产生的,加水的成型或沸腾,这些都可以相当于开设新的研究的主题。
许多事件就像化学品倾倒一般,产生各种各样的反应与影响。
那就像时光无法变现的事物,沉寂着。
虽然眼睛很有特点,也有很多类似的事物,比如看错的时候,残影、幻影也许就会变成恐惧的模样。
所谓写,想与写字是一体的,断开的时候思路也就断了。
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怎么不想歪,这是个问题。
若这是个现象,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回到曾经最美好的一天,即使永远经历这一天。
即使只是那个时刻。
是对现在的失望吗?依然有人在发现美好,探寻,拯救,也许还有许多人还没找到那一时刻。
又为什么要继续呢,我们不是被遗弃者,只是像不美好的疯子,在不存在美好的世界中依然能发现美好,因此依然拱卫着,那不是看错了,或者幻觉。
美好并不是在现在绝迹了,我们还在前进,最令我们信赖的美好与我们同行。
即使再怎么样夸耀,丑陋的伪装不堪一击,再美好的事物也引诱着渴望者。
只有珍藏的美好。
越是揭露内心的黑暗,越难过,只是和从前一样不知道怎么难过,也不习惯哭了。
换句话说,我只是做了能做的事。
那些黑暗几乎没有打败的可能。换句话说,已经没有我这么好的人了。
影蒂似乎像从前一样,无法理解,只是克制住就已经很难得了,能跟得上我吗?
莎草拿起剑,按在左臂上,当时我觉得结束了吗?不,我只是把目光放在了别人那里,也许有些忽略了自己的黑暗,我知道,那永远不会结束。
那不会称为深海,也不会称作雪林,我想追寻更多可能性。
莎草拿起一个水晶球,其中似乎有着美好的雪景,那时我还觉得很惊艳,延伸的一切似乎都很繁华,冰冷。
又有点失眠,正如抽掉一块积木搭建了另外的样式。
当我不再把目光放在参照的例子上,图书里,应该说图画里,依然是摸黑前进。
仿佛背对耀眼的光明。
有人称之为求索,有人说我不够格,可我只是胆小,感觉寒冷而已。
是另一种孤独?撕裂。我不知道。
算是知道喜欢拿东西在手上擦的动作哪来的了。一些事物也是慢慢形成的。
莎草看向贴在墙上的画报,难得的光明,只是不多注意。
看书的时候,大多数,能分为很多类人。不同的价值观就有不同的看待方式。
并不完美的心灵算是在逃避吗?比较难过。
那种“眼睛”一般不会被嘲笑,容易引起群起而攻,明事理的也知道那是一种特征。
没有具体对照,没有具体现象的更容易被妖魔化,就如单一的理论有时也因为考虑其他而曲解,因为根本没有那个意思,但有的人觉得那样想。
大多时候弄不明白,什么算是普通话。
可以自以为才学。
又想起那一句,如果你选择你的死期,原来如此,那些就像是野兽的生命。
不被理解,可以理解。
莎草闭着左眼说:“现在去做什么呢?”
影蒂说:“去街上看看吧。”
就像以前一样,不论去哪似乎都可以才华横溢。
到哪里都可以拿出饮品和零食。
只是没什么心情。
至少不说有什么意见的话,大多人都当没意见了。
又怎么能让别人生活的这么痛快呢,很多人是不会尊重别人的。
在许许多多的可能中收束的,不需要删除时间所做出的选择,怎么算不上最好。
谁有精力管这些呢,不就是打怪爆装备才简单一些么。
就如陷入力量的执狂,就尽是不堪一击
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下,莎草点出一个植物打怪物的游戏,很难不怀疑我只是比较喜欢种东西。
看多了矩阵,感觉宽度都不一样了。
莎草干脆收起手机,拿出种子袋分给影蒂,一起到一处战线种植物去了。
我认识的也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是要这么做,所以去做。
别人取的称号也挺有趣的,植光领主,虽然大部分当时也看到了本人。虽然如游戏一般不会造成友伤的设定,一个个植物种下去火力很猛,可用材料的掉落也不会少。
直到疼痛感袭上心房,才不再回忆活着。
把那些状态当成固定的了,但还有波幅。
无自律来,无不归束。
如同海中浮不上来,沉不下去的网。
从哪来,到哪去不必停留。
即使没有停下,也不多停留。
你只是你。
一即是全,全即是一,也许读书百遍就熟悉多了吧。
有时那是知道得少的好处,而混杂中难以梳理,在某种特质的激发下出现混乱的影响。
选择与准确并不相关,不是别人要做什么就一定要成功。就如一些问题在新手中更加明显,不怎么掩藏地住。
在复生的渴望下,人们对已死之人的生命不再看重,换句话说就是,你把生命当做什么了啊!
长生、长魔亦是如此。
在已经决定的事物中,许多事物都偏向了既定的终结,相比对于反派说这废话,我更愿意纠正迷途者。
即使看上去是毫无意义的怒吼。
超越载体,很有必要,但也无人引领后继者。
为了一个目的而让人去死,即使有复生的基础,却让观者更加漠然。
应该只是,让我有些难受,至少还有无知的人。
一种很经典的联系,锁与钥匙匹配,就能打开锁?
胜似天然的联盟。
最好的需要沉淀,不是太固执的坚持。
道法自然仿佛能解释一切,当然只是遵循。
破碎也不断调整,不断拼凑的阶梯也可能调整出想要的样子。
人们口口声声声讨着生命的不尊重,平等的不自由。
难道要我这样的“老好人“?去更改他们的生存准则?
不加个理由都不容易理解事物的正反关系。
加害是这样,无法要求将伤害减到最轻。只是为了救一些人罢了,即使没有意识到,有一段时期我也是这样想的吗?
不,有些命令就是这样。
选择真是奇妙,刺痛人心的话也能说两次。
莎草顺手拿出一个惊喜礼物盒,递给影蒂,“这个礼物盒里会出现随机的东西,要打开看看吗?”
影蒂点了点头,按照自己的理解解开礼带,打开盒子,一只飞叶信封飞了出来。
影蒂抓住信,看到里面是空的,不过这个东西就能搞个邮箱系统了。
影蒂打算去开个邮局,莎草在旁边看着。
影蒂写了一个计划表,拿出工作台和纸笔开始规划,拿了个铲子挖坑,把飞叶信封埋起来。
很快一个青绿又清新的信箱长了出来,影蒂把信箱拔出来扛着,然后就要去登记了。
虽然现在天星阁分出许多部门,也有邮政,不过还是有很多方法的,可以合并体系,也可以替换,当然前提是要做得够好,反正现在的邮政也比较摸鱼,主要是一些写信爱好者在使用。
那种等待中的期待和遐想准备有时也挺鼓舞人心的。
有些东西确实不是快速的信息能够取代的,当然,这个飞叶信箱也有很多种送信方式,可以通过植物传递、地脉传递、雨云(天气传递)。
有些地方可能不适用,但影蒂可以开发这些可能性。比如原本可以有的直接传达效果,替换成更合适的远程传递效果。
没错,飞叶信这种东西本来就可以像游戏中的系统一般覆盖一个范围,左手转右手,范围不够的话多种一点就行了。
影蒂创立飞叶邮政,也算加入天星阁体系了。
莎草忽然想到做梦的事,似乎也难怪看到有关这个题材的游戏自己反应比较大了。
涉猎极广,自己又不知道就这点最烦,有时会莫名其妙的生气却是本能反应。
就像吃饭不需要手续一样,虽然有些电影里可能有各种规矩?早就过了这个阶段,但在开道时还会纠结很久。
就这样了吗?已经够多了。
莎草抽空看了一本书,不由反思是不是不要把规矩定那么死,有一些实验审判才用碎片化律法,能用的就用,不想用的就不用,虽然有可能争论个几个月都不一定定下来,但在换了很多轮记录官后,这些结果是可用的。
至于为什么莎草要提出,难道人性不值一提吗?莎草不同意。
也许有时会停步,会迷茫,如果道路会不断延伸,也要从中找到可能性的话,为什么不能呢。
当然,实验性审判中做什么都很正常,但也不能一直拿例子或动画来讲事。不需要以此来证明情感的丰富性。
虽然和演讲不同,不过确实锻炼了不少人的口才和才情。
飞叶信的范围覆盖好后,两人继续逛街,站的久了,也该回家坐坐了。
从零开始是什么体验,依然有许多画作留下的印象,挂上一幅画着水果点心的画,莎草泡茶。
闲聊着,不一定适应时代,却又是根本的问题。又沉浸良久,只是思考。
莎草说:“很多时候流行着不逼一把都不知道为什么错了,只是我又不想去砍人,其他方法暂时还没有文字描述。”
影蒂说:“比如说感知?”
莎草说:“对,不过并不是在每个领域都有效,更像是灵光一闪般的效果,就像是世界的上限已经压住了障碍。”
影蒂说着:“傻子不一定是傻子。”点了点头。
一切皆有可能,又不想放弃一部分的话,很困难是正常的。
莎草说:“没有代表性的人物就只能想到自己了,为什么早呢,因为比起历史,我更早出现,我只需要代表我自己,而不是代表谁。”
影蒂说:“所以有时候神圣也是被逼出来的,你就是神圣。”摊手无奈。
因为没有我想要的,动不动想灭世,只是因为有更想做的事情?或许是某个微小的想法?我有这么恶劣么。
似乎有些理解为什么免疫系统脑子不够用了。
是这样吧,是已经这么想了。
醉生梦死,有时候改变很简单,读一本书,喝一杯茶,读一本书。
忧谋,不扩散,早已知道的词汇,现在才使用,最早不知追溯到几时。
虽然大多时候只是太过重要了,我不想遗忘。
捡着别人不要的东西,没存在感也正常,虽然有时也会丢掉一些。太多啦。
莎草说:“有时候气地都说话了,真是时代不同了。”虽然都对我没什么帮助。
存在过,有些可惜,不过感觉没用的也不会捡很多就是了。
因为不在意,一般也不会描述。
喝完了茶,莎草拉着影蒂入海中。
席卷的清凉,波动的变化,降下的景色,都表达着美好,也许我也曾羡慕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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