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在尽途(1/2)
清晨带过山野的朦胧,而这里仿佛是一致的,带走迷雾,只是一遍一遍告诉自己。
短惊敲响楚魏的门,说道:“来战!”
“行吧。”楚魏很快就打开了门,如这清晨一般稀松。
楚魏递给短惊一块蛋糕,坐到椅子上说道:“等等其他人吧,没必要这么早开打吧。”
短惊说:“没必要等太久。”坐到了对面。
吃完蛋糕,短惊说:“不至于一整天都在社交吧,就找你来了。”
楚魏说:“是吧。“
过了一会,两人起身前往战斗房间。
莎草站到中间,拿起一瓶汽水喝了起来,两人也站好位置。
短惊说:“用战斗填补空虚,虽然我不是那样的人,但有时也会习惯吧。”
楚魏说:“我的朋友不多,倒是没有那样的习惯。”
短惊说:“还是要看自觉。”
莎草喝完饮料就把罐子扔了起来。
楚魏说:“我们现在也是朋友。”
罐子落地,两人立即向着对方冲去,楚魏拿出的卡牌面是金银响红潮,短惊的卡牌面是梅花金属,自己知道也没必要告诉别人卡牌的名字。
因为还不够了解,名字只是个代号,只有真正明白自己要走的道路,那么名字也就揭晓。
卡牌化作铠甲穿在两人身上,那是卡牌力量的显现。
不论以哪种方式,力量找到了归宿,是吧。
抬拳挥出!强大的能力碰撞,金刚崩解,空气剧颤,仿佛要将不属于战场的一切都驱逐!
散落的碎屑带着巨大的力量落在地上没什么影响,只是尘埃抵尘。
两人各退一步,再次上前轰出!激烈地对拳接连不断,仿佛不同事物的探讨。
楚魏悍然扫腿,短惊也抬腿踢出,一触及分,再次以各种招式对攻。
两人卡牌力量的发挥倒是难分伯仲。
每一次对攻都是卡牌力量的展现,短惊一拳击中楚魏的腹部,楚魏也一拳打在短惊肩膀上,只是看对于卡牌力量的适应能够调动多少来抵御。
两人拳肘相接,推手,拿手,移掌,停手,瞬间便能交锋十数次。
短惊提膝,楚魏提腿,短惊撞肩,楚魏转身,短惊舍身,楚魏出拳。
两人都难以控制住对方,也算让楚魏对战斗的习惯接近一些短惊的战斗力。
“哼。”短惊抽出一把大锤,楚魏立即退开躲过短惊的攻击,并拿出了一把锏。
两人相迎上,楚魏虽然抗住对方的攻击,但追击也没什么效果,两把武器再次碰撞。
交战许久,两人分开了一些。
短惊的大锤上释放了闪电,楚魏的锏上也像是火焰升腾。
两人再次接战,楚魏挥出锏,与大锤对碰,能量冲撞下带来更强的反冲力,但两人都没有被动后退,而是激发能力再次对攻。
随着战斗,两人对卡牌的力量有所掌握,只是仅靠这样还是难分胜负。
楚魏忽然后退,短惊砸在地上的大锤再次扬起,挥出一道雷波沿着地面追向楚魏。
楚魏挥锏击散了雷波,说道:“要找寻自身的道路吗?”
短惊停了下来,楚魏等了短惊几十秒,再次上前。
“这些还太早了吧。”不过两人对攻越发卖力。
强大的波泛滥到一片范围中的能量场,而当两人以自身能力供给卡牌的力量,就没有那么容易报废效果,所以卡牌化作的铠甲的耐揍效果也和继行者的生存能力差不多了。
两人不断地战斗,也改变了进攻方式,即使将攻击集中在武器上,有时也直接用铠甲接,和只攻不防也差不多了。
持续战斗许久,两人也感到累了,观众也来了几个。
两人解除了铠甲,只是相应的力量附在身上。
楚魏抬手摆开,雷电在身上激发,短惊游手而定根,厚重的气势升腾起土石。
转瞬间雷电与飞火流星绽放!水雾在两者之间扩散开发出更猛烈的爆炸的同时不断扭曲着。
两人在剧烈撞击的冲击扫荡中巍然不动,下一刻再次向对手冲去,各种攻击不断碰撞!
短惊手中水雾带着分解万物的能力,抓住楚魏的手臂,虽然没有那么绝对的效果,但也消减了楚魏的一些防御能力,只是在楚魏擅长水属性能力并且有着卡牌力量的干扰下,更难取得成效。
楚魏手中同样带着水流,有着侵蚀的能力打在短惊身上,一时也被削弱了许多效果。
虽然稍微熟悉了一些使用卡牌的战斗,但自己的绝技甚至能力还没法这么快适应相应效果。
在一次次的对攻中,两人伤势积累,在能量的爆发中分开。
“不错啊。”短惊说道。
楚魏咳了咳,说道:“你确实很强,这次算是我输了。”楚魏不再强壮镇定,坐到地上,脸皱了起来。
“回房间休息吧。”短惊来到楚魏身边伸出手。
楚魏伸手抓住,短惊拉起了楚魏,两人各自回房间去了。
临行的烧翅,可这不是死后的世界,运气,人为崩坏。
做了一个那样的梦,该怎么办呢,即使不是真实的,也被驳了真理,污浊了希望。
一个一直被欺负的人?一个无法反抗的人?结果都是虚幻,没有人会死的世界,哪怕敢于反抗已经是极限了。
希望?绝望?又是敢于讲一个欲望的故事。
我所明白,我所明悟。
“那苍白的碎片,只是橙色的讲述,黑色的背叛,红色的欲望,蓝色的冷漠,绿色的缤纷。”莎草说着,在画纸上画着颜色,如何分布,如何区分呢。
白色的碎片在上面,橙色的讲述碎片只有一面接触,在右边,黑色碎片在橙色的另一面。
每种颜色都要有两面接触的话…莎草再画上了无色与空色,也许不是最完美的,但是这些组合起来的话,能够看见一些吗?
颜色没有边界,只是诉说着混杂的定义。
也许应该讲清楚,这与紫色不相关的梦,倒悬着烟火的气息,在绿色的长廊里,无路可逃。
这就像殿堂一样,呈装起那些色彩的碎片,星屑似河流,再没有多余的颜色。
只是因为我觉得够了,就够吗?
那带着氤氲的光,像是粉色的。
那不存在的光,是暗红色的。
当我只在乎那殿堂,还有什么引起我的注意?
为了所谓的和平。
芝华好奇地问:“这幅画又是什么意思?”那色彩用得相当大胆,也相当鲜艳,似乎再没有什么能比这幅画更加引人注目。
莎草说:“如果足够胆小,就能躲进画里了,也许失了灵魂,但你能在画中看见更多的色彩。”
芝华疑惑道:“难道就是为了看画吗?”
莎草说:“不然它为什么会出现呢?”
芝华说:“说不定有什么主题,比如爱与和平。”
莎草说:“如果你希望它是这样,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它不会出现在你眼中。”
董离说:“三句话凑不出原本的意思,我想,那是难以理解的事物。”
莎草说:“你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你不知道它们是一个整体。”好像又没表达什么意思,就是说了很普通的话,不过就算说出“名字”,也不确定。
莎草平淡地说:“因为与我的感觉相同,对于你们理解自己需要的有帮助,所以说出来。”
芝华说:“那么这些代表什么吗?”
莎草说:“什么也没有代表。”莎草把画挂了起来。
莎草说:“这里在努力。”
极致的情感?我没有看见,只是有人说了罢了。
莎草说:“如果什么都不说,有些聋,有些哑,什么都看不见。”
听到这话的人,眼中仿佛被这幅画中的色彩占据,颜色分配了什么,也许渐渐褪色,不再做区分,而真正的邪恶不配在那里。
“又做了那个梦。”随着莎草话音落下,众人回神,莎草走了出去。
有许多无能为力的事情,即使知道是梦,也很快遗忘。
当这件事没那么准确时,我不该立刻否定。
又做了个梦就开始大义灭亲了,莎草不由思考,这是考虑的太短暂了吗?就像顺便当难题刷了一样。
撕毁或是守护,选择如“我不再是我”的立场一般稳定。
只能所在很多条件都不一样的情况下真的可能发生,不过太初并不是绝对的坏人,而莎草自身也有很多影响。
但都改变这么多条件了,能强行联系在一起吗?显然很有问题。
比起什么都没有来说,已经很奇怪了。
莎草深呼吸,“哈~呼…”过日子嘛,正常一点,先不说修身养性,也不要学那样疯疯癫癫的。
莎草继续去欢迎新来的人。
晴朗的天气总是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只不过有的人耸拉着脑袋,也被热得难受。
莎草拿出一罐肉干,抓起一些放进嘴里,拿出一个冰瓜递出。
邵钢接过冰瓜手一用劲便分成八分,拿两只分给伊儿和敖靓,两人吃着瓜清爽了许多,也抱着莎草给的冰瓜。
想了很多,没有结果,平凡的人不会改变,那不是信仰,神仙只有飞升,万物终有轮回。
圣人只有圣人的尽途,要说个特定的词。
“丝环弯”。
之前没说,做不到呢,当人们批判大人物,知道他们也做不到,改正那些陋习。
持有卡牌者得到了消息,现在这个体系命名为丝环弯,即使还没找到自己的尽途,也可以简称为丝环弯,比如丝环弯铠甲。
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就当是引导认知吧。
莎草打开一个瓜,也许太过成熟,反而没什么感触。
也趋近于散失了学习的乐趣,听一个新的词从新奇的反应,惊讶的反应到没什么感觉,不只是压抑,只是加快了这个过程。
莎草捏碎了瓜,掉在地上,当然,这不会成为一幅画。
从追逐开始,有多久没有听到新的词,不久,但是即使创造出丝环弯这个词,也没有太多感触,也许早该知道那时的感知不再适用。
那寒意并非来自太阳。
有的人搬着椅子凳子出来晒太阳。
莎草说:“也许别人并不是在针对你,那些争论早已持续了许久,当初幼稚的话还是很偏激,只是再没有讨论。”
伊儿抓抓毛问:“她在说什么?”
柯林说:“也许是某些偏激的言论。”
沁奢说:“虽然不是名言警句,但意义很成功。”
伊儿咧开嘴说道:“我不理解。”
没有人回答伊儿的话。
仲帕说:“没有什么是一蹴而就的,然而许多事是不成功的,也许从一开始就在兜圈子。”
井让说:“你对这句话发言了啊,那我该说些幼稚的话?”
仅仅是两人的观点就如磨刀石上撒上了油,准备好了。联想上感觉可以打火。
仲帕说:“不要被别人的习惯影响,我们都挺幼稚的。”
航栀说:“是吗?就像老马打磨识路的本领,而有的马依然会迷路。”
萃衣说:“是不是认为一些很有必要的事呢。”
短惊摇头说道:“试试代入别人的习惯,你会发现你比别人更努力。”
忍立说:“仅限于浅面上的讨论吧,不是一起工作的同事很难了解那么深刻。”
萃衣说:“没有进入状态。”
这个话题也没有一直讨论,仲帕前往计策房间,玄碧刚出来。
没必要问这个方块能得到什么,毕竟已经有吃有住了,想活动一下很多地方可以去。
今天也很平静。
我呢?还要像这样感叹多久。
看起来就在荒郊野岭一般,一棵棵树遮挡住更远的地方,有许多卷宗随意散落。
“也许慢慢地偏离,最终还是会回到原处。”一行字在空中浮现。
仲帕走了一步,更远一些出现了一行字“左右不过逢缘,你还无法找到答案。”
树林间的幽光没有太明亮的感觉,只是显得有些凌乱。
仲帕捡起一本卷宗,看了一下开头:“第一纪,6005年2003月14日,林木村,发生了总计数十起施虐事件,根据记录进行时间有五个月前到三个月后。具体还有诈骗、无视、诱拐、勒索等数十项指证。”
看起来这就是记录了一些事件,仲帕又捡了两个卷宗,不同样式的卷宗也许记录的比较少,有的卷宗似乎进行了具体的统计,看起来分析的角度不大一样。
而再看具体的事件描述,仲帕就感觉有些沉重,即使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描述得很详细,也让人感到愤怒。
而第二个卷宗讲的是一个偷盗案,其中有少量伤人记录,大多记录了偷盗者的行为。还有少量的事件分析,是别人的行为。
第三个卷宗有用信息少了很多,但不是因为这是类似竹简的样式,而是很多地方都空着,但从对尸体,案发现场的描述仲帕也能感觉到这期虐杀案的怨念。
虽然不爽,但仲帕并没有感觉到很激动的情绪,虽然是第一次了解这些事件,但在来之前,它们也像这样冷冰冰地躺在这里,至于凶手怎么样了,卷宗里并没有说。
仲帕感觉缺少了很重要的东西,坐下来思考。
虽然三个卷宗记载的事件不一样,格式不一样,但相同样式的卷宗记录形式都有一些差别。
仲帕并没有忘记来这里的目的,再次翻开第一个卷宗看。
这不是写故事的风格,也不是揭露罪行,只是这里必然有什么,仲帕相信一下自己的直觉,却遇到了桎梏,好像怎么样都无法想下去。
仲帕翻看了几遍,在心中想到,这应该是莎草的特别记录,只有她会这样写吗?就不知道了。
又一行文字在仲帕眼前出现,“他们怎么想?他们不会知道。”
仲帕仔细看着文字,感觉有点奇怪,又不知道奇怪在哪里。
仲帕拿出了出现变化的卡牌,一个名字出现在仲帕脑海中。“追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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