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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错入群芳馆(三合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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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错入群芳馆(三合一)

“大爷诶,您别数了,也别算了!就你这破脑子、烂记性,要想闹明白这个账目,你数到明年都够呛!…这样吧,您这一竿子糖葫芦,我给您半两银子怎么样?您也别嫌占我便宜,我今儿个碰着你,权当吃亏上一课!以后我要再上街呀,但凡碰着个头发带白丝儿的,都会绕着道挪!”说着,张文若便从临行时孙幺妹赠给自己的荷包里摸出半两银锭递给卖糖葫芦的大爷。www.xieeyun.com

哪曾想大爷不仅不要还犯起矫情来:“公子,你这就给俺半两银子?…也太亏了啊!…就俺这竹竿上的26个糖葫芦,12个糖人14个糖朵儿,总共也才七十八文钱,左右还不到一钱银子,您咋就能多给半两呢!这要是传出去了,亏不得外人又该编排俺强买强卖了!…这位公子,你也是知道的,小老儿做的就是个童叟无欺的买卖,可不能坏了名声!…公子,你要是不信,去打听听,就咱们这一片儿,说不知道俺刘老根是个实诚人!…公子,你也别着急上火,老汉看今儿个的天气不孬,定是个大晴天,咱们爷俩碰着就是缘分,你也别忙着走,咱们再叙叙呗!…公子,您哪儿的人?老汉瞧着你眼生,但是听你的口音又是咱们临近的…怎么着,刚进城的吧?!”

说着,说着,这大爷竟忘记了卖糖葫芦的初衷,自顾自地和张文若叙起家常,说到兴头上,还十分亲昵地拍打着张文若的后背,渐渐地也忘记再攥住张文若的手臂;再往来的行人看来,这一老一少端是不可多得的一对忘年交。

“大爷诶,你不是啥都知道吗!这糖葫芦、糖人有多少,你都门儿清啊!…那你刚才又是扣啊,又是数啊的!耍我玩呢?!…七十八文是吧?!...给,这是一钱银子,多出来的钱,权当我买你这根竹竿了!”

说着,说着,张文若便趁这大爷分神之际从荷包里掏出一钱银子丢给他,然后一把抢过那根插满糖葫芦的竹竿,逃也似地往不远处的一个叫作“群芳馆”的地方奔去;却只留下那个卖糖葫芦的大爷攥着张文若留下的一钱银子暗自懊悔…

坏了,这王八犊子!小老儿就是逗逗他,咋还玩起真的了?!…你这叫我咋弄?!你叫大爷回去后,咋和一干老友交待啊!

………………………

群芳馆,四层的木质结构楼房灯火辉煌,人头赞动,人未到脂粉香气随风迎客,三两龟公吆喝一声清开一条路。张文若大摇大摆地走进群芳馆,虽说他肩膀上扛着一杆子糖葫芦、糖串不够雅观,但是谁规定逛青楼不准自带零嘴?再说了,张文若只不过是过来借个厕所,又不是真要逛青楼!

古往今来只要是青楼画舫就一定会有一位口齿伶俐有知情识趣的鸨母,果不其然,张文若才刚进门,就有一位声音糯软、长相妖冶的女子一步三顾地扭着丰硕波臀迎了过来。

“呀呀呀,我说今儿个早上怎么喜鹊盈门,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呢,原来是来了位俊俏的小郎君啊!这位公子还真是客气,你说你来就来吧,怎地还带了这些个大礼啊!真叫你破费了!…小蝶,怎么还杵着呢?!也没个眼力劲的!怎么还不快把这杆子糖葫芦、糖串从公子爷手里接过来,没见着这位公子都累的一脸赤红、满头大汗了么?!”

这鸨母话音刚落,旁边就有个身着绯红彩衣、头戴墨绿绢花、年岁月末十四五的小姑娘笑颜兮兮地从张文若的手里接下那杆插满糖葫芦糖串的竹竿。

“谢公子厚赐,嫣儿姐姐刚才还吩咐婢子出门买些酸甜的零嘴解馋呢!没曾想婢子还未出门,公子就扛了一杆子糖葫芦进门了,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张文若没有理会小蝶,反而苦着脸异常紧张地对一旁的鸨母问道:“这位姐姐,你们这卖书吗?《论语》《诗经》《玉蒲团》都行!你们随便来一本,小生等着急用!”

“《论语》、《诗经》?公子,买书…你该去前面的松鹤斋呀!姐姐这里卖艺、卖身、卖人,可就是不卖书呢!”鸨母风情妩媚地白了张文若一眼,还十分挑逗地舔了舔性感的红唇。

张文若面色更苦,他没有理会鸨母的调戏,而是自顾自地从荷包里摸出一两银子递给她,也顾不上丢人,直接对她小声问道:“大姐,你们这的茅房在哪?求您发发慈悲给我指条明路吧!再晚,小生就…就真的憋不住了!还有…能借我本书吗?”

茅房?书?哦?!难怪一进门就嚷着买书,我本还以为是走错门了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鸨母没有接下张文若递过来的银子,她嘴角微微抽搐,很明显地怔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神笑道:“小蝶,你带这位公子去趟恭房方便方便…这锭银子权当公子赏你的引路费了!至于书么…公子,奴家这里是卖笑的楚馆,可不是卖书的斋馆,这书呀纸呀的,还真没有呢!”

说罢,鸨母便挥挥衣袖转身走了,只是她嘴角噙(住)的一抹笑意却异常扎眼。

“公子,这边请!”小蝶将那杆子糖葫芦交给了附近的一个侍女,侧了个身位,做了个请的手势,便头前带路。她是一个极具职业操守的好女子,即使她对张文若窘相忍俊不禁,但是她确实忍住了笑意,即便她忍得真的很辛苦。

最丢人的莫过于张文若,人生第一次逛青楼,为的竟是借厕所….

张文若勉强收拾心情,紧紧地跟在小蝶身后。二人进了群芳馆的内宅,走过两三个角门,又穿过一条长廊,最后在走完一条隐秘的小径后终于抵达了茅房所在。

“公子,这里便是恭房所在了…你进去方便,奴婢在这里候着你!”小蝶指了指不远处的木质小房子说道。

“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张文若略略拱手致谢,便慌不迭地跑了过去。“小蝶姐姐,此处实在不雅,要不你先走吧!小生认得路,待会方便完了,小生一定当面致谢。”

望着紧闭的柴门,小蝶不禁莞尔轻笑,“公子,恕小蝶不能从命,奴家守在这里,自有深意…此地是我群芳馆内宅姐妹如厕的地方,平时外人是根本不能入内的!奴家之所以守在这里,是怕待会有姐妹过来惊扰了公子。”

“哦?!是这样啊!…姐姐思虑周密,此般恩德,小生自当感激不尽!只不过…小蝶姐姐,小生尚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讲?”

“公子勿要客气,直说就是!”

“请问…你带纸了吗?”

“纸?”小蝶怔了一怔,才品味出来张文若话中深意,一张玉面随之羞得通红,连声音也跟着弱了不少:“回公子的话,小蝶来的匆忙并未带纸。…公子若是方便完毕,自可取用恭房内的竹篾收拾后事…”

竹篾?我去,不是吧?!

张文若目光闪烁地打量着右手旁边的一排竹篾不由得陷入沉思;现在摆在他面前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用手,二是用竹篾…张文若权衡利弊老半天,还是无法决定。

转眼间一刻钟过去了,张文若总算是撇着两条腿儿从茅房里挪了出来。

“公子,您这是?”小蝶赶紧迎上前缠住张文若,一脸古怪地问道。

香躯在侧,张文若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他稍稍冷静一下,才讪讪笑道:“咳咳,蹲的太久,腿儿麻了!”

小蝶心有所悟,脸色刷地红了,她底下琼首、默不作声地搀扶着张文若慢悠悠地往前院走去。

一路上二人相顾无言,气氛十分尴尬,张文若为了活跃气氛,便不断地朝小蝶搭话。

“小蝶姐姐,刚才小生…真是要多谢及时援手啊!”

“嗯!”小蝶仍是垂低琼首、红霞满面,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便又缄默不语。

“小蝶姐姐,小生求你个事儿呗…就我刚才那处,您可千万保密啊!”

小蝶莞尔一笑点了点头。

张文若见小蝶总算抬头,态度也不如刚才拘谨,便又搭话问道:“小蝶姐姐,小生还有件事儿想请教你,…你们群芳馆没有男厕吗?”

小蝶见张文若又问自己不雅之事,面上又羞得红了,心中也有些嗔怒,但还是勉强回道:“公子为何这样问?群芳馆自然是有男厕的呀!”

“既然有男厕,那姐姐刚才为何带小生去了女厕?”张文若一脸古怪的问道。

小蝶诧异地瞥了张文若一眼,理所当然地说道:“因为近啊!公子刚才不是叫嚣着着急嘛?”

张文若“…”

就这样,二人有一茬没一茬地叙着闲话,不知不觉就要回到前院的那个喧闹糟杂的花厅。

“公子,前面就到了,恕小蝶不能再陪你了。”小蝶松开了张文若的手臂,又恢复成二人初见时的爽利模样。

美人离怀,张文若不禁有些怅然若失,但是二人毕竟只是萍水相逢,虽相谈尽兴,但无缘无份,张文若很快平复心情,勉强一笑:“多谢小蝶及时援手,此番恩情,小生自当铭记宇内。只是…小生尚有一个不情之请,却不知当不当说?”

小蝶莞尔轻笑,道:“公子不必客气,直说无妨。”

张文若羞涩一笑,又从荷包中掏出一锭银子,“小生冒昧前来,得幸遇到小蝶姐姐不吝援手,才使我包住颜面,此恩此情,小生终身难忘…只是小生尚有一请求,望小蝶姐姐务必答应!”说到这,张文若稍稍顿了顿,才支支吾吾地继续说道:“就是…刚才….小生去如厕的那些事儿…姐姐能否帮忙保密啊?!事关小生一世英名,拜托,拜托!”说着,张文若便把手中的那锭银子强塞到小蝶怀中逃也似地跑了。

小蝶攥住那锭银子,望着张文若仓皇逃去的背影,不禁有些莞尔,直觉得这人古灵精怪十分有趣,心想,若是再过些时日,待自己登台坐馆,这人能过来替自己梳拢,或许也是不错…渐渐地,小蝶整张玉面布满红晕,耳根、玉颈也跟着泛起颜色。

………………….

“哟~!是公子您呀,怎么着…我们小蝶伺候的还算周到吧…您这下该舒坦了吧?!”

张文若刚刚回到前厅,就又闻到一股香风窜鼻,耳边又听到一声媚叫,紧接着,刚才那个鸨母就又出现在自己眼前。

啥就把我伺候周到了?不就是给我引个路吗!有必要说的这么暧昧?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怎么着人家了呢!…诶?满脸长麻子的那个哥们儿,你瞎瞅啥呢?好好的把你妹!兄弟可是正儿八经的读书人,没有想你的那么龌龊!

张文若皱着眉头,哭着脸,讪讪笑道:“姐姐说笑了,小蝶姐姐不过就是给小生领了个路,姐姐说的这般暧昧,叫别人听见了别再误会,实在有碍小蝶姐姐的清誉啊!”

鸨母掩口轻笑,“公子爷,您说笑了!但凡入了咱们这行的女儿家,哪还有什么清誉可言呢!咱们都是豁出身子做营生的姐妹,往来的恩客能赏口饭吃,赐个艳名就一顶一的好了!至于那清不清誉的,咱们群芳馆可不像人家百花阁,还真不敢奢求呢!”

“百花阁?…不就是东胜街的那幢小楼么?!…怎么扯到她们了?!”张文若若有所思地嘟囔了一句。

鸨母眼中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她略有深意地打量着张文若,问道:“哟,公子爷,奴家瞧您倒也眼生,想来定是刚来咱们义阳城不久吧?怎么着…您也听说过百花阁?…那地界可不像咱们这有钱就能来的,人家门槛高着哩!”

张文若想到自己的遭遇,附和地点点头,“确实门槛高!今儿个我过去一打听,她们那进个门儿…又是财呀,又是名呀的!可不容易糊弄进去!”

“怎么着…公子爷,您真过去试过了?”鸨母有些诧异地看了张文若一眼,“那..百花阁的入门的题目…”

说到这,鸨母不由得顿了顿,略有深意地说道:“公子爷,咱们也闲聊老半天了,到现在奴家还不知道姓甚叫啥,如何称呼呢!却不知…”

“哦?!是了,和姐姐聊了许久,倒是小生疏忽了,竟忘记引报家门了!”张文若拍了拍额头,一脸懊悔的说道,“小生姓…”张文若刚要自报家门,却突然想到自己刚才做的那些个丢人事儿,哪还敢爆出真名啊!慌忙改口道:“小生姓孙,单名一个良字,咱们本地庆和镇人氏,家里世代的杀猪屠子;初来乍到,险些忘记礼数,还望姐姐多多包含!”

孙良,本地人…怎么有些耳熟?但是却实在想不起来!这人穿着普通,不像是个有钱人;但他眉清目秀,谈吐斯文,张口礼,闭口仪的,分明就是个读书人;莫非…此人是近期崛起的士林名仕?

鸨母眼珠转了一圈,心中就默默地盘算许多,她为了摸清张文若的底细,又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原来是孙公子啊!公子鼎鼎名仕,享誉士林,奴家眼拙…当着您的本相竟发痴地未认出公子来!…敢问公子,您此行过来咱们义阳城,是游学啊,还是访友啊?”

鸨母如此热情,直让张文若受宠若惊,老实答道:“算是求学吧!小生是翠阑书院的院生,因前段时间家中有事,一直盘桓在家,最近料理妥善家务这才重新回来求学。”

翠阑书院的院生孙良?怎么越来越耳熟了?…可我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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