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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铁口直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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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圭鄙夷地回了一个白眼,信誓旦旦地说道:“咦~!说准你还不信了呢!…臭小子,尽管放宽心,不准不要钱!…说,测字还是求签?”

“摸骨,您成吗?”张文若调侃道。

“神神秘秘的,俺还以为你准备了个多了不起的难题咋考校我呢!哼哼,摸骨?小道尔!”陈圭也学着张文若的模样不屑地撇撇嘴笑道:“摸骨相面,坑蒙拐骗,都是咱们玄门入门的课业!…你小子考我摸骨,我都不惜得拿出手…我老陈好歹也是一派宗…呃,你别管了,我反正很厉害就是了!…摸骨是吧?成!今儿个俺老陈就给你好好摸摸,可得把你小子从里到外摸得服气了!..来,把裤子脱了!”

“脱裤子?老爷子,咱们是摸骨啊?还是摸屁股啊?…我见过给人算命的也不少,像您这样扒裤子摸骨的还是头一回见!”

“你懂个球!”陈圭不屑地撇撇嘴嘲讽道:“你拿那些个坑蒙拐骗的神棍和我比较?…我老陈是谁?陈抟老祖的后人!我名门之后,家学渊源的,给人看相算命能和寻常人一样吗?….没见识!当年赵匡胤找我家祖算命时,还呲着牙给他老人家看呢!我今儿个叫你脱个裤子算啥?待会咱们还得脱鞋呢!”

还脱鞋?你真当咱们是在足疗店做大宝剑了!

张文若一阵无语,不禁指着他的鼻子嘲弄道:

“陈抟老祖的后人?就你!….也配?!可别往自个脸上贴金了!你这一套说辞糊弄糊弄下里巴乡人还差不多!想蒙我?没门!…你真当我没读过书啊?陈抟老祖的老家在亳州真源县,根本不是咱们义阳人,而且他老人家的道场在华山,怎么看你也和他沾不着边!…还有,陈抟老祖啥时候就掰着赵匡胤的嘴给他看相了?正史、野史可都没提过这事儿啊?”

陈圭轻蔑地扫了张文若一记白眼,嘲弄道:“哼哼,你小子真以为自己蒙了两年学,读了两本书,就真的多了不起了?!…瞧不起谁啊,像谁没读过书似的!没错,陈抟老祖确实是真源县的人,道场也确实在华山,但是我老陈必须守在那俩破地方,才算他老人家的后人?…我就不能搬家?…还读书人呢!我呸!…还有,赵匡胤当年呲没呲牙请我家先祖看相,正史野史确实没记载,那这个事儿就没有了?…他赵匡胤是皇帝,呲着牙给人看相的事儿,手底下的文官、史官能记载吗?他们敢记载吗?…没个脑子,还想读书科举,我看你还是趁早绝了这个念头吧!”

陈圭的一阵抢白,直叫张文若无语了,他怯懦半天也找不到辩解的说辞,只是心里老大不服气,嘴上便强撑着反驳道:“好,就算你老人家说的有理,可这事儿正史野史没记载,又没有相关的文献留与后人参考,你又是怎么知道真有这事儿的?…难道陈抟老祖当年留了个心眼自己把这事儿记下了,然后当成宝贝传给你这个后人了?….还是他前两天给你托梦告诉你的?这个事儿你可得拿出证据、说个明白,可别想再糊弄我!”

陈圭撇撇嘴,不屑道:“糊弄你?本来就有的真事儿,我干嘛要糊弄你?!要证据是吧?成!今儿个俺老陈就教你个乖!…小子儿,陈抟老祖当年和赵匡胤下棋,从他手上赢了一座华山你知道吧?”

张文若恍然答道:“知道啊!野史上确实有这一出戏码!可是这…”

还不等张文若把话说完,陈圭就打断道:“成,你知道有这事儿就成,咱们也别管他野史正史,反正都是你们读书人弄的屎!有啥好分辨的?!…既然你认同了这件事儿,那我就接着往下说;赵匡胤不是下棋输给我家老祖一座华山么?…你想想,这赵匡胤是谁?他是皇帝!皇帝讲究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赵匡胤披荆斩棘、戎马一生好不容易夺了天下,坐倒江山,这屁股还没暖热,就猛不定的输我家老祖一座华山…他能不恼,能不气?…他有心反悔吧,又怕失了面子,万般无奈之下,还不得龇牙咧嘴地朝我家老祖一顿苦笑吗?…我家老祖也是个实诚人,不愿意白得他赵匡胤一座华山,便趁着他龇牙咧嘴的档子,用大唐神算李淳风的推背(图)就给赵匡胤的两个大门牙卜了一卦!…瞧着没,俺老陈没诓你吧!”

张文若:“….”

“行了,赵匡胤的事儿,老头子也给你说道清楚了,这眼下天色不早了,老头子还得收摊回家做饭呢,这事儿赶紧翻篇,就这么得了!…咱们还是聊聊你摸骨的事儿吧!别耽搁时间,在老头子跟前碍眼!….来来来,赶紧把裤子扒了!”

眼见老人就要自己过来上手扒自己的裤子,张文若不禁有些两股战战、胯下生风,他赶紧护住下盘,一脸讨好地连连求饶:“老爷子唉,您就放我一马吧!虽说眼下暮色渐黑,行人愈少,可这当街扒我裤子也着实不大雅观,叫人看见、传将出去,你叫我这个读书人以后还怎么活啊!您老大人大量,就原谅小子这一次吧!…我孙良算是对你服气了,等会回去一定给你竖个长生牌位,逢年过节的,小子一定给您老多烧香多磕头!…咱就别摸骨了,随便整个塔罗牌也就算了!”

陈圭没好气地瞪了张文若一眼,恨恨地说道:“你叫孙良?…啧啧,你良个屁,倒是个真孙子!俺老陈还没死呢!用得着你给我烧香磕头?你和我非亲非故的,咋就有资格给我竖牌位?存心咒我死呢是吧?!…还有那个啥牌?俺老陈活了这么大的岁数哦,听说过金牌、银牌、铜牌叶子牌,这个啥塔挪牌是个啥球玩意儿?能算命?你就编瞎话蒙我吧!…来来来,少废话,赶紧扒裤子,我还等着收摊回家呢,忙着哩,可没有闲工夫和你扯犊子!”

张文若一阵无语,自己都已经服软了,老爷子仍旧不原意放过自己,想来他定是把自己恨的不轻,无奈之下只得护紧下体连连求饶,只是这老爷子倒是个认死理的主,丝毫不为之动摇,死活非要扒了张文若的裤子,情急之下,张文若一头扎进八仙桌底下左腾右挪和老人玩起抓地鼠了。

“赫~赫!你小子到底还算不算命了!再这样和老头子苦耗,待我抓到你非把你挂到东胜街的牌楼上晾上三天!”陈圭年老体衰,折腾许久,不禁哼哧哼哧地喘起粗气。

见老爷子一脸凶狠地对自己不依不饶,自讨苦吃的张文若不禁无语的暗暗扶额,“还算命?..当然算命了!但是…老爷子咱们打个商量呗?要不…咱们别摸骨了,改成测字怎么样?”

“测字?”陈圭皱了皱眉头,气急道:“你把老头子的兴致吊起来了就要测字?…摸骨,俺老陈今儿个说啥都得把你浑身的骨头摸个遍!就摸骨!…来来来,小子儿,赶紧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再把裤子扒了,叫老头子好好给你摸摸!”

在夕阳的余晖下,陈圭的面相愈发地显得狰狞,直把张文若吓得如同一直受惊的鹌鹑一般,哪还敢随便挪窝。他紧紧地抱着桌子腿,死活不愿意出来,嘴里还弱弱地喊道:“就测字,不摸骨!…老爷子,要不…咱们先测个字,你要是解的准,咱们再继续摸骨吧!没有测字打底儿,俺信不过你!”

见张文若死活不愿意就范,陈圭也无可奈何,只得勉强答应:“成!就先测个字!不过…就算是测字你也得赶紧给我从地下出来啊!老抱着我这张八仙桌的腿儿算是个咋回事?不知道这是酸枝木做的?都被你摸埋汰了!…混球,赶紧撒开手!前两天刚烫的朱漆,都被你挠出印子了!”

“那你得保证不扒我裤子!”

“放宽心,我陈圭铁口直断、金字招牌,叱咤风云几十载,靠的就是一言九鼎的信誉!…怎么着,还不信?瞧着后面那个铁口直断的金字招牌没,你又忘了它是咋来的了?我和一个死人尚且都能较真,你一个大活人还有啥可怕的!…来来来,赶紧出来写字…做完你这一单买卖,老头子还得收拾家伙什赶紧走呢!…你看看这西边的晚霞,红彤彤的一大片,保不齐马上就得下大雨!”

顺着陈圭的话,张文若不禁举目远眺,果然见到乌泱泱的云霞,也知道老人所言不虚,心想,这老头儿连个死人都能较劲,好不容易碰到自己这么个大活人,他还能放过自己?说不得今夜就在这和自己死磕一夜了!自己再耽搁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便一咬牙一跺脚,双手紧紧护住下身就从八仙桌下钻了出来,果然,陈圭说话算话,并没有趁机过来偷袭自己,这才让张文若大舒一口浊气。

“瞧你那个怂瓜样,可还有半点读书人的骨气了!…快点着,赶紧把字写了,老头子给你解完,咱们接着摸骨!”陈圭悻悻地瞥了张文若一眼,就把桌上的纸墨笔砚推了过去。

合着老半天,您还惦记着扒我裤子呢!

张文若无语地连翻几记白眼,也不多说话,对着砚台研磨一阵,便提笔落字。

“湘?哦,怎么会是这个字?!”陈圭看清张文若写在宣纸上的字迹后,大呼一惊,“…啧啧,不简单,着实不简单啊!…小子儿,我不管你是存心还是无意,但就你这个字而言,你这个人着实不似常人!亦或着说你根本不是人!”

你大爷的才不是人呢!

张文若无声地吐槽一句,这样的骗子他见得多了,前面把你说的像个鬼,后面云里雾里的把你绕晕,不知不觉就让你把钱乖乖地交到他手上。

“咦~!瞧您这话说的,我咋就不是人了?!咱们无冤无仇的,您老可不能仗着自己年龄大,再无缘无故地骂我啊!”

陈圭恨恨地看了张文若一眼,直把他看得有些心虚,才道:“说你不是人,你还不信了是吧?好好好,让你小子和我较劲,今儿个俺老陈就让你死个明白!…我问你何谓湘?水也!老子曾云:水利万物而不争,是为大善!这本该是以证命途的上佳之字,却因你的骄枉自大,写的前凸后翘,污秽不堪!此之乃,取死之道也!…来来来,你且自个儿看看这个氵,这本该是点点斑斑,轻描淡写的一笔,却被你涂抹的个个都有豌豆大小,交错纵横间更是毫无章法!殊不知,水少时,能润物无声;积郁多时,却如火无情吗?!…依老夫之见,你家中定有亲人是因水遭鄂!而且此人还是你近亲之人!是也不是?”

你家才有人被大水给淹死了呢!

张文若无语地撇撇嘴,调侃道:“哎呀,陈大师真是真知灼见啊!仅仅凭小生笔下字迹的一个偏旁,就能辩证出如此多的道道,我孙良真是三生有幸,大开眼界啊!…不过么,可惜喽!我家虽有近亲亡故,却没有被水淹死的哟!…陈大师,您马失前蹄了吧?!”

“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陈圭轻蔑一笑,摇了摇头,说道:“老夫何时说过,你那因水而死的亲人是被大水淹死的了?他就不能喝水噎死,被雨淋死了?”

哼哼,编,接着编!还喝水噎死?你噎死一个给我看看!被雨淋死,你….唉~!不对!

原本还一脸不屑的张文若顿时一惊,颤颤巍巍地说道:“陈大师,你说的对!小子确实有个亲人是因水而死的!也确实是小子近亲,那人正是家父!…三年前,家父正是因为淋了一场大雨而感染风寒,久治不愈后,便早早亡故!…大师,咱们萍水相逢,您又是如何知道此事的呢?”

陈圭自得的笑了笑,指着宣纸上的“湘”字说道:“无他,以字观人罢了!…孙良,你且看看湘字中间是什么?…是木,而后又跟一目,目谐音木也!正所谓双木成林!反之,双目为(qu),左右视也!如此双双对对,紧密相凑,正暗合近亲之意!再加上你这氵最后一笔,挂钩歪斜,浑浊无力,真真让这个“湘”字无有一丝生气!依老夫鉴,孙良…除了你爹,你娘也该早早逝去了吧?…不仅如此,你族中亲人但凡离你近的也都早早蒙难了吧?而且还都是因水而逝的!”

张文若再不敢漫不经心,他仔细思量,暗自沉吟,忽然记忆起上三张的族人是如何惨遭灭门的了。

十三年前,淮河口曾经决堤过,不大不小,不痛不痒,朝廷也都没放在心上,可是家住淮河边的张家村却遭了殃,尤其是上三张的族人们,不是被淹死,就是被涝灾过后的瘟疫给病死,也只有自己一家那时赶巧出门,才堪堪躲过一场不幸。而反观上三张周边的旁支族亲除了家中被水冲洗过外,竟毫无损失!

也是因为那一场意外,让自家族亲几乎损失殆尽之余,又背上一个“上三张族人忤逆,惨遭天罚”的污名!

“陈大师,果然神人也,竟猜的丝毫不差!…不错,小子的族人族亲确实是因为一场水灾惨遭灭门!…大师解析的如此精准,却不知您老还看出了什么?”

陈圭捻须笑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唔,我从你这个湘字上还看到,你曾因为双亲亡故,在家中守孝三年!…嗯,不错!你这人虽然不积口德,心地倒还不差,勉强算是个可造之才!”

张文若懵了!他服了,真真的服了!

“陈大师,陈大师!…你不愧是陈抟老祖的后人,果真是铁口直断,竟连这个都能猜到!…快和小子说说,您老到底是如何从这个湘字上看出来的?!…赶紧说说,赶紧说说!”

陈圭很满意张文若的恭敬,他呵呵一笑,挥一挥衣袖,又掠了掠拂尘,作出一副高深莫测装,淡然地说道:“不过微末伎俩,实在难等大雅之台!…你且看这个氵!…孙良,你因它而生,又因它而相继蒙遭祸事,你的生活早就与他乳水交融,分之不开了!…你再看它旁边双目(木)窥觑,将他阻碍一旁,这才让你免遭厄难!

…你又可知此双木(目)所寓是何?乃是你血亲父母之命也!是他们用自己的性命才换了你一线生机啊!孙良,你能活到现在并不是因为你的命硬,反而是因为你七魂不全,六魄无神,这才让你厄运不断!天道有云:势强者得生,名弱者必死!孙良,你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是你族中血亲一直用命在替你向苍天换取一线生机!这还是因为你这些年心存善念,从不怨天尤人,苍天才堪堪让你活到现在!

而善者,以孝道为先!孙良,你父母死后,你若是不在家守孝三年,岂不是违背孝义,失了善念?你以为你不守孝三年,老天爷还能容得下你?

…今儿个咱们碰见就是缘分,老夫便破戒一次,告诉你个天机吧!孙良,你命数不凡,乃是天生的扫帚星,阎罗命,外加你魂魄不全并无主神加持,且五行缺土,命基不稳,又沾染弱水之祸,命犯桃花…啧啧,你这个命呀,少见!千百年来,除了南唐后主李煜的天煞孤星之外就属你厉害!你小子不该生在咱们大明朝,你该去突厥或者吐番,就冲着你这身祸国殃民的命数,只要有你在,咱们大明朝成天成夜的酒池肉林都不碍事!”

张文若一脸赤红,犹如吞了一斤宿便一样闹心,他本以为自己穿越过来,是要天命神授,布泽宇内的,却不想自个这命数,竟比传说中的天煞孤星还有所不如!

人家天煞孤星,克亲人克朋友;自己这个天生的扫帚星阎罗命,克完亲朋好友还不过瘾,非得把自己玩死才算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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