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订婚(2/2)
南轩不由笑了,柔声道:“一年的俸禄又怎么样呢,俗话说千两银子买个愿,你喜欢最重要,我决定了,买下。”
不过,他出门并没有随身带这么大笔银两。李南轩沉吟片刻,取下脖子上的一样东西,递给老板娘:“可以先用这个做抵押吗我过两天来赎回。”
老板娘一瞥见他手里的东西,顿时惊呆了般定住了,宝庆阁搜罗天下最名贵的宝石制作首饰,可是,她经营了半辈子,却从来没见过这样奇异的珍宝,哦不不这简直不是凡间能有的这件宝物,可比那碧玉簪值钱多了
魅兰看到他手中之物,却白了脸色,尖叫一声,扑过去死死按住他的手,惊慌地连连摇头:“不可以,不可以拿这个,绝对不可以,这是你”许多年前,他们相处的那几天里,她就看见他脖子上戴着这个,他说过,那是他亲娘留给他唯一的纪念。
“老板娘,我不要玉簪了,我什么都不要了”她抽泣着,无措地捏紧他的手指,戒备地瞪着老板娘,生怕她拿走了他手中的东西。
“魅兰”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心里某处像被梗住般疼,这世上,除了她,已没有谁再了解他的过往,更没有谁像她那样把他说过的话牢牢记了二十年,并且毫无矫饰地维护他的情感。可是他没有办法补偿她,再昂贵的簪子都不能弥补她受的苦。轻轻地却坚决地掰开了她的手指,嘴角浮起温柔的笑意:“别紧张,过两天就赎回来了,我不会难过的。”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这么怜惜的表情、这么柔情的眼神、这么温存的声音,是给她的吗一定是幻觉,肯定一眨眼就会消失,所以不能眨眼睛,一定不能他看她痴痴傻傻僵立不动,只好抬手将玉簪替她插进鬓发,将她推到镜子前,由衷地欣赏地赞道:“你看,真的很衬你,好漂亮”镜子中依然映出他温存的笑靥,魅兰下意识伸手去触摸,触到冰凉的镜面,里面的笑容并没有消失,她勇敢地眨了眨眼睛,没有消失,没有呢。美丽的幸福从她脸上绽开,连宝庆阁的老板娘都看失了神,天哪,女人,怎么会有如此炫目的光彩
听说太守府遇到龙卷风,选贴未成,寒玉无论如何坐不住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第二天,她偷偷飞离青城,随着人群涌进了府衙大厅。名帖已经重新摆得整整齐齐。尽管她藏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李南轩还是发现了她。会意的目光扫过她,寒玉顿时安了心,那是一种胸有成竹的眼神。
寒玉永远忘不了安静的大厅里李南轩拿起她名帖的这一时刻。当多年后她只能靠咀嚼他的回忆度日,这一幕,始终是她能想起的最最幸福的时刻。她忘不了人潮声里,他们彼此脸上洋溢的甜蜜与安定,他微笑地扬起嘴角,颠倒众生的俊美容颜在她眼前定格,就这样,一眼万年,情定三世。
招亲启事尘埃落定,太守府的李南轩少爷和紫微宫的寒玉姑娘订婚,婚期定在三个月之后。
对于这个结果,李冰虽然有点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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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玉来自道门,其他方面倒也没什么可挑剔的,这位姑娘之前来过府里,美丽出众,与南轩在一起十分般配。关键是儿子那开心的表情掩盖不住啊,这才最重要,所以李冰总体很满意。至于姐姐是不是满意,南轩还真无法判断,因为芸娘近来迷上了和夜风出去打猎,成天人影子也看不到。
这一次,南轩牵着寒玉的手,大大方方迈进太守府。侍卫们都认识了这位是准少夫人,无不笑脸相迎。南轩带着她仔细参观了府邸,最后来到自己卧房所在的小院落。这个小院子,平日里连侍卫下人都不准进,寒玉是第一个客人。
寒玉住过他的书房,不过这里和书房的风格迥异,每一处细节都设计得很讲究,迎合着主人需要的舒适和慵懒。心中暗忖,他当初只准她去书房,可见界限分明的很。有点委屈又很甜蜜地娇嗔:“看不出来,你还挺会享受的嘛。”和这里一比,自己在青城山的闺房可以说是简陋粗糙。
李南轩仰倒在舒适的大床上,微闭双目:“脱下官服,总要有个做回自己的地方。”见她还在左顾右盼,用力一拉,寒玉重心不稳,向床上跌倒下去,抱住她顺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枕上。“你你干什么”寒玉羞红了脸,想推开他,哪里能推动。
他热烫的气息吹拂到脸上,说出的话让她的脸更红透了:“这里会装修成我们的新房。以前我一个人睡,以后就有你陪我一起睡了。新娘子,先试试床。”
“你你邪恶”他诱使她想到的场景不禁令她的心狂跳起来,水嫩的唇瓣和她脸上一样充血,变得嫣红欲滴。“我哪里邪恶了”他吻下去,吮吸她的红。柔软的床褥,到处是他的气息,寒玉心旌摇荡,不由自主伸出小舌,接受他的缠绕与挑逗,被他的吻压迫到更深处去。
他的呼吸渐渐重了,放松了她的唇,亲吻她的耳朵,敏感的耳珠被他轻咬,“啊”战栗弥散开,被动地咬唇想稳住自己,他酥麻的碰触又游移到她颈侧,一路向下。感觉到他的手指试图解开她的衣襟,寒玉本能地轻哼:“啊,不要”
“玉儿,我不会伤害你,让我感觉你。”火热的呢喃在颈畔。温情的午后、安静的院落、柔软的帐幔、交缠的身体,一切都带着诱人沉沦的味道,寒玉躺在他的枕上,第一次接受男子的探索。手指缓缓抚过,肌肤毫无阻碍的强烈触感让她再也无法浅浅呼吸。陌生而强烈的愉悦从某处升起,尽管裙子包裹着腰线以下,可依然无法抵挡,寒玉惊慌地按住他的肩开始挣扎。“没事玉儿”他钳制住她,任她青丝散乱,依旧为那陌生而可怕的愉悦推波助澜。寒玉再也没有办法了,所有的感觉都在他唇齿间走向她不了解的疯狂,终于,那愉悦走到了,她全身紧绷,尖叫着,又突然松懈下来,彻底失去了气力。
他温柔地抱着她,满足地看着她像濒死的鱼儿般喘气,“玉儿,很快乐,不是吗”他吻她的脸,笑着逗她。“你好坏”她又活过来了,桃红的腮像染了胭脂,眼中的柔情足以将他融化,“那你呢”无力地问。“不告诉你。”他笑,笑得很邪恶,“洞房花烛夜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