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和他一起练和恋的,都不是这个她。(1/2)
</script>这消息无疑是晴天霹雳,只不过有了前一次的沉重打击,他挺过来了,心也变得比从前更内敛更坚硬,他咬着出血的唇,硬生生地没有倒下去。
徘徊秦府围墙外,他只要一个飞跃,便可以去到她的身边,可他知道,她不会见他,尤其是在做了那样的决定之后撄。
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她要去那危机四伏的深宫内院,他只知道,她定是想彻底断了他的情,才会做出这让彼此都痛心的决定。
挥着泪,他给她写了最后一封情书——
鸳鸯剑,鸳鸯剑,锋利的剑锋好比你的无情,那好吧,拿这把剑刺向我的胸膛吧,反正,我的心已经被你收走,狠心的你,又何必还仁慈地留着我这个没用的驱壳呢······
月姬山下,古驿道,一辆低调却富丽流彩的马车正在渐行渐远。山上,一处崖石上,一个萧索的身影默然伫立。
寒冷的风刮在他的脸上,犹如细刀片,一片一片地割着他的肌肤,他浑然未觉,因为这些,比不上他心里的痛。
眼里的水雾早已经凝结成了冰,身体里的血液也仿佛凝固,可是一颗心却一直在翻滚。
垂目在驿道上奔驰的马车,金粉色的车帘随着马车的震动一掀一掀,尽管距离遥远,他还是看到,那坐在车帘后头的人儿,与他一样的落寞。帘子翻飞,他似乎看到她的眼泪也在飞。
阿笙,无论你选择走什么样的路,阿陌都会默默地陪着你。因为,你在,我在,你亡,我则亡偿!
第二日,那个冷雨的早晨,他也飘然远去。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雨花城里的人,也都为两个金童玉女最后以这样的结局告终感到惋惜······
回忆,通常只有两种结果,一是美好,一是伤痛。而他的回忆,美的令他入了天堂,又痛的他下了地狱。
谭桑陌收起眼里的伤痛,深吸一口气后,眼神突然清明起来,望了一眼还沉浸在他诉说往事里的秦笙笙,浅浅地笑了。
忽然,他一把拿下秦笙笙配在腰间的鸳鸯剑,握在手中,又横在她的眼前。
“阿笙,还记得我送你剑的那天,我们在这里自创的剑法吗?”
一个问题,让秦笙笙一时懵懂,她哪记得呀,不对,她压根没有和他一起练过呀。和他一起练和恋的,都不是这个她。
看到秦笙笙的呆愣,谭桑陌又是轻轻一笑,他知道她失去记忆了,他却又相信,记忆深处的东西,是永远也不会忘却的。
所以,他会勾起她的记忆,哪怕只是对他们之间一点一滴的记忆。
谭桑陌手握剑柄,另一只手去掉剑鞘,两手再一分,手中各握雌雄一柄。
他将一只剑递到了秦笙笙的手里,温润却又掷地有声地道:“鸳鸯剑,在鞘不离不弃,出鞘生死与共。阿笙,双剑合璧!”
握着刻着“陌”字的宝剑,宝剑上似乎有着一道灵气,注入进秦笙笙的脑子里。忽然划过一道白光过后,许多有关的记忆断断续续地闪现出来。
秦笙笙回他一个晚霞般的笑靥,充满活力地道:“好,双剑合璧!”
双剑齐出,一左一右,往空中一划,形成了一道圆弧。二人相视一笑,心有灵犀,同时间腾空跃起,各使各招,却又配合的天衣无缝。
二人在树下刚柔并济式的过招,一翻一跃间,剑气的威力越来越大。顿时间,漫天花雨在空中飘洒,脚下的青草被剑气揉出了芳香。花香夹杂着青草香,整个树林里,都弥散着清甜的味道。
平静翠绿的水面忽然划开了一道波纹,漂浮在水面的樱花瓣被推向两边,两个白影在湖面上轻轻一点足尖,然后用剑抵在水面上,再次飞身跃起。
轻纱扬起,衣袖飞舞,两把剑交缠在空中,剑上**着湖的波光,湖里倒映着绝世双影,空中的花瓣还在纷飞。
此情此景,谁成了谁的景,谁成了谁的陪衬。落花人双立,鸳鸯交颈眠······
回到秦府,已是酉时,秦笙笙正准备跨进自己的院子里,忽然胳膊被一只大掌抓住,她还没有来得及呼叫,嘴巴又被另一只冰凉的手给捂住。
尼玛的,是哪个混蛋敢挟持老娘,老娘非拆了他的骨头不可。
秦笙笙怒目瞪视,一仰头,看见的是一张英俊刚硬的脸,不禁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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