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64(1/2)
这徐立礼究竟有没有问题,一时间赵清茹也不敢肯定。反正时间久了,便能知晓了。这会儿,难得能跟自家呆子独处,赵清茹自然是抓紧这本难得的悠闲时光,好好腻歪一下。算起来时间真的过得挺快的,赵清茹跟周文涛是涛听着听着有点点后悔了,或许……他今儿不该跟着出来陪逛街。怪不得大舅子不止一次的给他洗脑,说什么宁可在家干家务一整年,也不愿意陪自家媳妇逛街半天。听听,这还是一个当丈夫该说的话么?干家务,谁也没规定必须是小媳妇的事儿吧。老爷们也得在家做家务,魔都男人大部分不都这样嘛。
不过,陪媳妇逛街什么的,偶尔一两次也罢了。若是每个礼拜,哪怕只一次,也是伤不起的。
之后的大半个下午,赵清茹拉着周文涛,拖着个大大的自制小推车,开开心心地开始逛(扫)街(货)。
据说,有接近九成的琥珀来自老毛子这边。只不过九十年初期,琥珀价钱还没水涨船高。赵清茹自然乐得逮着机会多收点儿通透的杂质少的,回头慢慢戴着玩。或者亲友间互赠礼物时,也不失为一个选择。
“小姑娘,看不出来,你还挺识货的嘛。”通过交谈,摊主告诉赵清茹,他祖籍是东三省那边的。只不过小鬼子侵占东三省后,跟着家里的长辈逃难到了老毛子这边。这会儿见赵清茹在他那边回顾了不少生意,再加上见到了来自祖国的人,多多少少有了点亲情感,这好爽的性子显露出来了,连带着话匣子也打开了。
“其实这几年,改革开放,老百姓的日子比刚解放那会儿好过多了。以后来大叔你这儿买琥珀的国人一定会越来越多。”
“是嘛。要真是这样,老叔我可借小姑娘你的吉言了。”摊主大叔笑了笑,随后轻叹了口气,稍稍环顾了一下四周道,“小姑娘,老叔我瞅你小姑娘也是个实在人,跟小姑娘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实话。要是哪里说错了,你可别往心里头去。”
“大叔,您尽管说便是了。按着我这年岁,肯定没您见识多。若是哪儿说的不对,我当做没听到呗。”
“其实也没啥可说的。是最近这几个月开始,是越来越不太平了。那些个吃食价钱是每个礼拜都有涨。虽说每次涨的不多,可现在毕竟才七月份不是,这大冷的冬天还没到呢。所以啊,你个小姑娘,跟个小伙子,也别买太多东西了,财不露白啊。这昨个儿,好好的火车上,遇到了劫匪,听说还死了人了。”
“……”一听摊主大叔这般说,事实上昨个儿火车劫匪事件比谁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的赵清茹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连连应声道,“哎。我跟我人马上走。”
赵清茹将她挑中的那些个精品琥珀跟蜜蜡统统归置到了一起,爽快的付了钱后,便拉着周文涛,拖着小推车,光速闪人。
事实上,赵清茹采购琥珀这些东西时,已经买了不少东西了。会被人盯上,也不奇怪。本来嘛,两个黑头发黑眼睛的黄/色/人/种,在白人为主的老毛子这头本显眼。再加上出手又是那么大方,整个一移动的冤(胖)大(金)头(猪)。
即便是赤色政权,也架不住最底层劳动人民里混入几个好吃懒做的垃圾。更何况这会儿分配制度以及其他方面所存在的一些不足与隐患已经慢慢浮现,矛盾开始日趋激化。
有人曾说过,连温饱都尚且没解决,大谈特谈什么精神文明建设,饿着肚皮甚至快要饿死了,要求“四讲五美”,换个角度想是在耍流氓。当然,做人不可以没有底线跟骨气,可真正能做到“三斗米折腰”“不吃嗟来之食”的又有几人?!
所以,在回旅馆的路上,遇到拦路打劫的,而且还是几个半大的小子时,赵清茹真的挺能理解的。
“笑什么笑。打劫,没听到啊。”许是考虑到赵清茹跟周文涛来自南边华夏的关系,为首的少年卷翘着舌头,说着有点生硬的汉语,当然偶尔还蹦出几个俄语音节来。
“那个先问个问题。你们是光劫财咧,还打算顺道劫个色什么的?”
“清汝!”周文涛听自家媳妇这么说,嘴角明显一抽。若真的被劫色了,那他头顶岂不是多了顶非常健康的那啥帽子了。不对,不对,不应该这么想。周文涛赶紧摇了摇头,将脑袋里的某个不怎么健康的念头赶紧消除了。
“劫色?”为首的少年瞥了一眼赵清茹,随后上下打量了一下身旁的周文涛,一脸嫌弃地开口道,“跟小鸡仔似的,太弱了。”
“……”这下,连赵清茹也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不同于同样回过神来的周文涛,那脸色黑得跟锅底灰似的,赵清茹直接笑趴在了地上。最后捂着嘴强忍着笑,拍了拍自家呆子那肩膀,道,“哎,都跟你说了。平日里别总是窝在你那破研究室里做实验。好歹挤出点时间出来锻炼一下。原来好赖还有六块肌肉,现在剩下一坨了。要不然,今儿也不会被个黄毛小子嫌弃了。”
“赵清汝!闭嘴!”周文涛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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