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蒙在鼓中(1/2)
忽然间一阵惊怒之声,“汪会君,这是怎么回事。”汪会君此时神思纷乱,陡然听着这一声音,心中登时一凛,立时清醒过来,这时对着来人,恭敬道:“会主,瓜田仪无礼过甚,属得如此。”说话之人正是左白衣,想到自己只唯瓜田仪可用,当即往农庄赶来,眼见瓜田仪三人横尸体当地,所有心血尽皆付诸东流,听得汪会君直言不讳,一时间竟也控制不住这失落情绪,怒道:“你为何如此鲁莽行事,坏了我的大事。”这时一转身子,就见着身边柔儿,左白衣杀气陡生,道:“你是为了这个女子,是也不是?”眼见左白衣神情冷肃,汪会君也不隐瞒,只黯然点了一下头,
只听左白衣一声冷哼,“红颜祸水,留你不得。”就手照前一伸,柔儿长剑就抓在手中,此时手臂一晃,剑尖就对着柔儿刺了过去,柔儿怎不知左白衣也起杀意,这时间望着汪会君,心中难过,自己对这人一无好感,可却是为了自己,方才得罪左白衣,竟是遭这般遣直。一时间心中惭愧,实是对不起此人,如此死在左白衣手上,反是没了烦恼。竟是毫无逃避之意,就等着左白衣出手。
忽地人影一闪,左白衣长剑就也脱手,这时望着夺剑之人,简直不敢相信,冷声道:“汪会君,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汪会君听得左白衣说话,眼见柔儿就要死在剑下,当即不顾一切,飞身夺过长剑,此时脸色陡白,惨然道,“汪会君对不起主人,只求放过柔儿。【】”此时长剑掉转,直向心口插了进去。
左白衣脚下微动,似想止住汪会君,忽地神色转怒,就有既敢背叛主人,自是死不足惜之意,此时手微一动,已是要杀了眼前柔儿。身后一声大喝,“汪兄弟,不要做傻事。”左白衣心中一整,立时停住手势。这人却是马适求,眼见汪会君追赶瓜田仪,就要去寻刑狂是在何处,忽地想起瓜田仪诡计多端,立时往此处奔来,远远听到汪会君声音,也知不妙,只喝了这一声,就也纵近汪会君,可还是迟了,汪会君自知触犯会规,这一剑毫不犹豫,又快又狠,此时剑尖自背心露出,一道鲜血顺剑尖直下,马适求双手连点,想要封住汪会君流血之处,真气到处,鲜血涌得愈狠,汪会君道:“马大侠,不要费事了,我只求你照顾好柔儿,余愿也足。”
汪会君自来随左白衣一起,深知其人心性,御下甚是严厉,容不得半点违拗。这时抱着一死,只求左白衣放过柔儿,心中却是没一点指望,这时间马适求陡然现身,汪会君登觉柔儿也是安全,再没半点挂怀,竟是含笑倒地。
看着汪会君尸体,想到这人曾为自己出生入死,马适求只觉一阵难过,心中却是百思不解,汪会君如此忠心白衣会,究竟是为何自尽。【】眼见地上瓜田仪,扬善常恶尸体也在发黑,其中散发出一种难言异味,只觉这毒似曾熟悉,这才看见三人身上有微红粉末,此时忽地想起,流水客毒药为汪会君所得,三人是中了流水无情之毒,汪会君为了柔儿,杀这三人并不为错,忽地想到白衣会庄园中,左白衣要自己共除王莽之事,这时间隐隐觉得,左白衣与瓜田仪定有一种关系,汪会君杀了三人,自然毁去了左白衣所谋之事,自知触犯会主,方才自尽。
忽听柔儿微嗯一声,马适求一转身子,柔儿却是看着左白衣,马适求心中奇怪,眼见左白衣神情中似有杀气,只是一现即逝,心中不觉一阵狐疑。左白衣一觉马适求到此,竟是为之一惊,这才没对翠儿下手,心中还以为马适求也知道了招贤馆之事,眼见马适求凝视汪会君尸首,神情悲痛恍惚,就想到招贤馆之事,如是给马适求知道是自己所为,岂能放过自己。
自一想到此处,忽地生出一阵杀意,翠儿还不知刚才自己就死了一回,这时间既伤汪会君自尽,不忍看汪会君尸体,微一转头之际,却把左白衣神色看在眼里,竟是对着马适求,此时陡然一惊,当即轻嗯一声,提醒马适求小心,左白衣也知给柔儿瞧破心思,杀气立时消失,却见马适求对并无敌对之意,才知是自己疑心太重。就见马适求转过身子,道,“左会主,你是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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