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13章 因果循环（2/2）

他慢慢收紧了抵在车的手，将手紧握成全。

孙雪感觉到了赫连苏白的紧绷。她道：“赫连苏白，我只是个弱女子，我经不起你吓的。我拜托你行行好，放过我。”

赫连苏白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拉开了他与孙雪的距离。

“雪儿今天的事情不是我和他们串通好的。”他在解释。

孙雪根本不信他的话，不过，她势单力薄，不敢和他硬来。所以只得道：“我知道了。”她说的是知道，不是说的相信。

赫连苏白道：“雪儿，你真的变了很多。”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想不到孙雪灵竟然可以说出那么犀利的言辞。

孙雪心一咯噔，他该不会是看出了什么吧？转念一想，她占据了孙雪灵的肉身，她和孙雪灵是同一个人，别人不可能看出来。

于是她道：“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也是失去了过去记忆的人。我若是什么都不改变，那才怪吧！”说这话的时候她十分冷静。

赫连苏白道：“雪儿，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他伸手想把孙雪披散在胸前的那缕秀发理顺，孙雪以为他又要非礼她，忙往后躲了一下。赫连苏白的手僵在了空。

原来被拒绝的感觉是那么的难受。他此时才明白，他曾经给孙雪灵带去了多大的痛苦。

或许这是因果循环。以前是他拒绝孙雪灵，现在轮到孙雪拒绝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