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 后事5(1/2)
当天晚,戏班子搭起了戏台,大声的唱着唱的什么戏我不知道,反正应该也是一个悲伤的吧,总得符合现在的气氛。请大家搜索(126shu)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酒席应在忙碌的后厨在切菜再炒菜我不知道,请戏班子搭戏台子举办经堂喝酒后厨的钱是哪来的,但是好像杨婆婆一点没有担心。
他的那些老战友们在偷偷地悄悄地跟杨婆婆说着什么我也不知道有很多不认识的外乡人提着鸡蛋提着花圈,还拿着几刀纸,只前来吊唁。从他们的表情来看,他们好像真的很悲伤,没有一点点虚情假意。
他们匆匆的风尘仆仆的从远方赶来,匆匆的吊唁,之后又匆匆的离开,也不吃饭,只是来看一眼孙爷爷的遗容。
我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得到的消息,我也不知道,孙爷爷,曾经对他们做过些什么,但是我打心眼里敬佩,孙爷爷能有今天这样的成,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个人活着受人尊敬,死了,依然受那么敬仰。不是很多人都能做得到的。
我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但是我知道他们来了是为了同一个目标来的,所以我想他们是值得尊敬的。
他们大老远的赶来这个地方,只为了吊唁孙爷爷,他们现在所付出的努力是因为曾经孙爷爷也同样为他们作出过自己的贡献。
这世界是讲究因果的,种因得果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不知道孙爷爷为他们的生活做出过什么,但是能知道他们千里迢迢的来一趟说明不管为他们做了些什么大或者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来了说明孙爷爷对他们的生活起到了重要作用。
至于值不值得平心而论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有的人来了,有的人没来,来的人不一定说对他的作用很大,还没来的人不代表他们不怀念。
这好像一个人传的一生,最后的最后画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有的人说人死之后等于一切都结束了,我觉得并不是这样,有的人死了却依然活在人们心,有的人活着却已经在人们心变得腐烂,变得发臭。
其实生死本来是人生当不可避免的一个环节,每个人从一生下来开始慢慢慢慢的走向死亡。死亡是一个过程,从生到死由死到生是为了灭亡,意味着新事物的诞生,而新事物的诞生同时也伴随着是我的灭亡。
大自然是这么神,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不适者被淘汰。而那些为社会做过贡献的人,你们会一直一直把它放在心里,一直一直怀念他。
从小我记得从我记事起我喜欢围在孙爷爷转,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记得她手里总是喜欢拿着一杆大烟袋,拿着一个小马扎,到哪儿都是这样。
往那一坐,点起他的大烟袋出的津津有味,二郎腿一翘,眼睛一眯,那简直神仙一般。
每到农忙的时候,你总会看到孙爷爷从来不穿鞋的,到地里一把锄头一把镰刀,然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每天的生活都很充实,你从来都看不着他,空闲下来的时候,一旦他空闲下来的时候要惹麻烦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有空闲下来会操起他的老古董一把非常非常旧的到都快要散架了的二胡。
那家伙,他那二胡拉起来真是不敢听。人家拉二胡,听的是格调,他拉二胡像拉锯子一样,死啦死啦的,我不知道是他的拉琴水平太低,还是他那把二胡实在是太差了。反正人家拉二胡是那么好听,那么委婉,他拉活刺啦刺啦的像在你的心口拉了两刀。
我相信孙爷爷的为人一定是非常非常的好,要不然这些人也不会千里遥远风尘仆仆的赶来,只是为了前来吊唁他一下。
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满怀真情来的,没有一丝丝的虚情假意,他们哭得像自己亲人去世了一样。
我和孙婆婆都跪在灵堂前,只要有人前来吊唁,当来人吊唁之后,向来人磕头谢礼。
可我很怪的是为什么父亲的身影一直没有出现,他去了哪里。
我昏倒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呢?
我问杨婆婆,杨婆婆说她也不知道。
我正好着呢,正在心里犯着嘀咕,我在想我爹去了哪里,不会是又喝得醉醺醺的躺在屋里呼呼大睡吧,难道他不知道村子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吗?
结果我想着呢,听到院子里一阵骚动。
穿着那个方向看去,我看见来了一行人,他们穿着整齐的军,装,走着正步,齐刷刷的脚步声,很是能吸引人的耳朵,勾住人的眼神。
而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父亲!
但是他没有穿军,装,他身后跟着的都是穿军,装的人,虽然他没有穿军,装,但他依然和身后那些人一样整齐的踢着正步。
一直踢到灵堂前,父亲随意喊了一声立定!
后面的人竟然成齐的,随着他的口令停下了脚步。
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我简直都惊呆了。我从来没有想过父亲也是可以这样子的。我从来都没有觉得父亲像今天这样伟大,他是看起来是那样高大,他看起来精神是那样的,容光焕发,这也不像人们所说的那一个酒鬼的样子。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敬礼!
那一群穿着军,装的人一字排开,这时候我才数清楚一共有多少人,剩下父亲一共九个。
他们齐刷刷的一字排开,在灵堂前三鞠躬之后脱帽致敬。
村子里面很少回来当,兵的午来了一批,晚又来了这样一批。
敬个军,礼,之后他们讲起来戴帽子,像着杨婆婆的方向也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又踢着正,步匆匆的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也没有人知道他们又去到哪里去。
其他的九个人都走了,只留下父亲一个人。
我真的好想好想去问问父亲,刚才那些人是谁和他有什么关系,但是现在的情形我知道,我不能问。
父亲转身去了里屋,也拿了一身衣服穿在身带着白色的帽子,穿着白色的衣服,只是他的腰伤,没有系麻绳。
我不想问为什么啊?我以今天的富强感到骄傲,他在我心目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伟大过,他的形象是那样的高大,他看起来是那么英俊那么伟岸。
我心有一个谜团想解开难道说父亲也当过兵吗?父亲身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很多人好像心里都有一个秘密一样,而且秘密所有人都瞒着我不肯告诉我?
而这个秘密悬疑知道父亲知道,甚至孙老汉也知道,而唯独我却蒙在鼓里。
算了,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吧,先给孙爷爷送终,让他入土为安,这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情,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三天后的一个清晨,一阵炮声响彻天地正确山谷,16个青壮男人抬着的大棺材,灵堂撤了,酒席也撤了,大戏台子也拆了。
按照农村里的规矩,是要在路面摆一个祭祀的仪式,然后把那些车马假东西都抬出来晾晾,让村里的人都看看,其实我无非是让活人看,这个去世的老人,他活的是多么好时候又有什么样的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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