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人不像人（1/2）

张敏立即反驳道：“为什么我要留下？要留下的话我想和郑和一起留在这里。126shu 你敢让我们留在你这儿吗？”最后这句很明显是用了激将法。

想不到那男人竟然还吃这一套，道：“那你们都留下。不过站在门外，和我这门框保持三米以的距离。给我听好了，没有我的吩咐不许靠近。”

说话时，他手还紧紧握着那根只剩半截的扫帚，好像随时要冲过来打我们似的。

不过我们还是照他说的做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长气，站在目测离门框有三米远的地方，道：“这样可以了吗？我可以问我想问的问题了吧？”

“可以，你问吧！”他看去似乎有些不耐烦。

我想了一会后，道：“我想知道你刚刚看到我们为什么那么害怕？你好像很怕我？然后又为什么你让张警官留下？”

这年人踌躇了片刻后，道：“天机不可泄露。”

在这时，一个警察走了过来，叫道：“阿伯。”听这兄弟说话的口音，好像是潮州人。他这个称呼的意思接近于“伯伯”。

“有那么老么？这么称呼！”我暗暗说了这声。

那警察停在了我们和门间的地方，笑望着我们，道：“张警官，你们怎么在这门口罚站呢？兄弟，你新来的吧？师兄都七十多了。”

说罢，他回过头去，向那看似是年人的男人借了一把螺丝刀。

“你七十多了？”等那警察走后，我望着门房里精神抖擞的他问道。

看他的样子，顶多不出五十。不过方才听另一个警察说他退休了，所以算起来确实该是这个年纪。之所以纠结这个，是因为我觉得他应该是某种能人异士。

他低下头，颤着手点了一根烟，道：“你们两个最好还是离对方远一点吧！别好心办坏事，只会增加天谴。”

“天谴？”我惊异了。

当我要多加询问时，他忽然赶我们走。

莫名其妙被赶走之后，我们两个人如游魂一般飘荡在街。我忽然想起了李雅柔，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还敢不敢回去。

天色渐渐明亮，街的行人也依稀多了起来。不过这个清晨有雾，朦朦胧胧的，让整条街看去显得有点假。我们两个人像走在阴曹地府里似的。

想到这儿，我突兀的觉得有些冷，便问：“你冷不冷啊？”

“不冷的。”张敏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好像有什么开心的事一般。但这个笑容让我觉得她很陌生，可能是心理作用，也可能是我真的有病。

我在心暗暗做了一个决定：算了，把老婆本拿去省里看个较好的医生吧！实在不行的话那去看心理医生，没准有得治呢？

“你在想什么呢？”张敏突然问我。

我便实话实说了：“我怀疑自己有疑心病，准备等会儿去找家较好的心理诊所看看医生。以前我在某本书看过，有一种心理病称之为‘癔症’。”

张敏很认真的听着我说，陪着我走，还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据说从前有个人打战失败，以为自己眼睛被炸吓了，所以什么都看不到了。完全是出于心理作用。之后看了很多医生都没用，倒是被一个心理医生一句话给治好了。”

“你是说，他患了癔症对么？”

“没错。我觉得自己现在也是患了癔症。这个癔症有两种，一种是隐性，需要长时间才看得出来；另外一种是显性。我怀疑自己和那个人一样，患的都是显性的癔症。”

“所以你打算今天去看心理医生对吗？”张敏似乎变得很关心我，“你这么好，别被人给骗了。其实我觉得你都没病啊！正常得很。很多人都要好……”

她连连夸奖着我的优点，让我觉得很高兴。但是在高兴之余，我有些“疑心病”，总觉得她不是我之前认识的张敏，很可能被“鬼身”。

原本想借用玩笑话说出自己的想法，但反念一想，觉得还是算了。明知道她被鬼身的概率为零，还有必要去问么？肯定是我自己有疑心病了。

早八点钟，和她吃过早饭后，我独自来到附近一家有名的心理诊所。

张敏说不陪我，得回去班了。

当我走进这家诊所后，众人都用怪的目光看着我。顺着他们那些目光，我低头一望，发觉自己十个手指头又在开始滴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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