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阴谋阳谋两相扣(3)(1/2)
肖莲撂下这番最后的“劝诫”,头也不回地推门走了出去。 只留下赟儿一个人傻站在屋子里发着呆。
好一会儿过去,寂静的屋子里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赟儿终于渐渐回过了神,垂下眼,收起空灵的目光自脚尖前的一处转向里屋,缓缓抬步走去,她真的乏了,需要休息一下。不论是身体,还是大脑。
“咚咚咚。”门外又传来了该死的敲门声,止住了赟儿疲乏的脚步。
“谁?”若是不重要的人,打发走算了,她实在是没有气力去应付那么多节外生枝了。
“是我,开门。”门外一个如鬼魅般冰冷的声音传过来,搁着门板却透过来一种难以忽视的寒意——不由得让愣在原地的赟儿一个激灵,睡意全无——他,他怎么来了?
“你,你有什么事吗?”他现在不应该在皇宫里同皇帝商讨战略吗?怎么用空回府?又怎么有空来找自己?源于一种莫名的惧怕,赟儿感觉自己的双脚如灌了铅一般无法移动。
“先开门,我不喜欢对着门板说话。”
“你到底有什么事?”赟儿的犟脾气也来了,她不喜欢被胁迫,很不喜欢。
“开门。”秦子赫平淡的语气充满了与生俱来的胁迫和霸气,不怒而威。
“你先说到底什么事?”
“如果你再不开门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你……”她没忘,这里是他的地盘,自己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带罪医官,赟儿虽然不甘心,但还是走到门边,稍稍整理了一下衣容,拿起了门闩。
“门开了,”虽然开半扇了门,但赟儿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挡着,丝毫没有让他进屋的意思,“你可以说了吗?”
“你打算在这里说?”看到她无声的抗议和疏离,秦子赫冷峻的五官一冽,略带憔悴的俊脸透出不悦。
“不然你想在哪说?”难不成他还想踏进自己的屋子——在他狠心拿了毒酒企图取自己性命之后?还是说,他想再次将自己胁迫到华清阁去?
“这么说——你是想拿你‘哥哥’的性命冒险?”
“你这话什么意思?”再闻胁迫声,赟儿内心的勃然怒气噌一下窜了来,音量也顿时高了八度,“又想威胁我?”
两人一见面便是争执,让这好不容易寂静下来的东苑再次有了动静,也引来了些许好事者的双眼。
“不是威胁,只是好心劝你而已,”秦子赫无所谓的摇了摇头,抿着唇睇了她一眼,掀起薄唇再吐刻薄之言,“要么让我进去,要么在心里跟他告个别。”
“你——”赟儿想不到他居然会这么随随便便拿自己身边的人开玩笑,仅仅是进不进屋这样小的问题可以让他牵扯到别人的生命吗?真是冷血得让自己哑口无言。
“选得怎么样?”秦子赫一耸肩,挑着眉问道。
赟儿还是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看他,这个人,真的是自己认识的秦子赫吗?为什么此时此刻看起来这么陌生呢?她真的还可以像过去那样默默地喜欢他吗?
眼看着周围的看客越来越多,恐怕那些聚集在一起低声细语的,都是在等着看自己好戏的人吧!在将视线瞥向不远处的华清阁,两抹熟悉的纤细身影这样,站在二楼的露台,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这边。
——这叫她如何是好?若是让秦子赫进了屋,她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等等……难道说,他是故意要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的?
赟儿艰难地将视线重新移回到秦子赫的身,在他脸巡视着,猜测渐渐化为一种肯定,被羞辱和玩弄的屈辱感一下子涌了心头,化为更为愤恨的目光,死死钉着秦子赫的脸。
“好,我懂了,”看她一直没有反应,还是挡着门,瞪着自己,秦子赫点了点头,笑着往后退了去,“可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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