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守夜（2/2）

皇后和端妃马上答应了，分别转头吩咐丫鬟太监去办事，颂雅宫的掌事姑姑弄月走到玉莹身边：“王妃请随奴婢来。”

“诶……”康敬绎正想跟去，玉莹摆了摆手：“王爷不用送了，还是陪皇上去庆春殿守岁吧，端妃娘娘宫里的人伺候，王爷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端妃连连点头，康敬绎却似乎从她的话中嗅到一丝不对劲，可若要仔细说，又辨不清是什么不对劲，但建元帝已经下了命令，做儿子的只能服从，于是也不再坚持，嘴角朝下撇着，跟在建元帝身后走了另一个方向。

弄月领着玉莹和小秋绕过一个院子，就有马车在等候，看得出是早就准备好的。

从戏园子到颂雅宫颇有一段距离，上了马车后玉莹见弄月不打算进车厢，就主动招呼：“弄月姑姑进来坐吧，外头冷，别冻坏了身子。”

弄月淡淡一笑谢过，说：“不了，挤着王妃就不好了，奴婢坐外面就行。”

挤得着才有鬼，玉莹心想，这车厢里就是再塞进一个康敬绎都挤不着自己，何况一个嬷嬷，于是也就不拐弯子了，直截了当地说：“玉莹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姑姑，或者姑姑已经得了端妃娘娘的封口令，什么也不许对我说？”

弄月无奈，只好坐进车厢，将门关严实，又拨了拨炭盆里的火，问：“王妃想问什么？”

玉莹平静地注视着她：“谢姑娘何时进宫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