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成长交代【25】(2/2)
我回到家,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已经很晚了,我进了屋,朝着书桌台走去,打开台灯,台灯照亮了一小片角落。
我走到床边,可见娜潇儿睡得很香,睡姿相当难看,躺在床的中间,抱着枕头,岔开腿,下半身全是血,大姨媽溅了一床。
我不忍直视,有想掐死她的冲动,怎么会跟这样的人同床共枕?简直是糟心,我叹了口气,心想要是睡了这样的床,指不准第二天身上全是她的姨妈血。
我搬了张凳子,坐在了窗台,果真闻到了小呆毛散发出来的幽幽清香,我坐在凳子上、趴在窗户上,闭着眼睛,将安贝姚的事情都告诉了小呆毛,小呆毛说她好惨。
我跟小呆毛聊了很多事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困意就上来了,小呆毛散发出来的香味使我全身感到释怀,不知不觉,我感到意识模糊,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黎明的天际如同深渊的黑暗,无尽的不见天日笼罩了这片大地,朝阳还未苏醒,像是沉睡的巨人一般,躲藏在黑的彼岸。
直至六点,随着鸡鸣的征兆,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
天还没亮,天际还是一片幽黑,我从梦中缓缓苏醒,我睁开眼睛,深呼了口气,感觉睡得很舒服,没有做梦也没有感到疲倦。
我起身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了嘎啦嘎啦的声音,小呆毛说渴了,我跑去厨房,用杯子打了点自来水给它。
我拿出了兜兜里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才六点,我是凌晨两点回来的,跟小呆毛聊了大概半个小时,三点半睡,一个晚上过去,我才睡了两个半小时,就觉得不困了。
不用想了,肯定是小呆毛的花香,治愈了我全身的疲倦。
一有空,我没闲着,赶早上网查了一下有关借尸还魂的事情,结果查出来的东西不是游戏就是电影,愣是没有一点有用的东西。
我查了查有关帝都附近知名的寺庙,打算帮安贝姚问一下有关借尸还魂的事情。
帝都一共有四家知名的寺庙,都是佛教信徒。
我吃过早餐,整装待发一番,在我准备出门时,娜潇儿起了床,她察觉到自己溅了一床的姨媽血后,像是世界末日一般,尖叫着跑去了厕所。
我说出去有事,骗她说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就回来,她在厕所里,为姨媽血而困惑,自然没有理会我这么多。
我出了门,九点半到达第一家寺庙,我访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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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长老,将事情告诉了他们的长老,他们的长老完全不像是和尚,待着眼镜玩着手机!
我将事情告诉了他后,他以为我是来搞事的,二话没说,就叫人将我赶了出去。
他们似乎不相信我的话,我也有些不相信他们是真正的和尚,他们的和尚服装都很敷衍,人手一部手机,一看就知道是商业化的寺庙。
我去了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所有的寺庙都一个渣样,我心想,在帝都里的寺庙,能有几个是真的?
一般的世外高人都隐居在山里,怎么可能会在城市?将寺庙建在城市,这不是纯属的坑钱吗?
我想了想,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欲哭无泪。
我在手机上搜了很多有关道士道人的词条,不是游戏就是电影,不是电影就是小说,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我很烦,行走在大街上,一时之间没了头绪。
我真心怀疑,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道士这种东西?
这么想着,我突然想到了司马寒霜她妈,我记得司马寒霜说过,说她妈是被道士做法才封在了化粪池旁。
我想了想,给司马寒霜打了个电话,我很恨她,但现在,不得不求她帮忙,我得向她打听那个道士。
那个道士能将她妈封在化粪池旁,这就说明了,他肯定有跟鬼打交道的办法,我得认识他,求他帮忙。
给司马寒霜打通电话,我说我是娜健儿,她闻言,吃了一惊,她问我是怎么从墓厅里逃出来的。
我说:“你不是能预知过去未来吗?你自己冥想去。”
我把话说完,她就挂断电话,没有回应,估计是去冥想了。
半分钟后,她给我打了回来,愤愤不满道:“原来是你捡了我的戒指,快把戒指还给我!”
看来她真是预知了过去,我说:“你肯定偷窥了我的过去,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了我的事情,我现在只想知道那个道士的联系方式,你想要回戒指也可以!将那个道士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吧!”
她闻言,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我们见个面吧!我把那个道士约出来,你将戒指还给我。”
我说没问题。
这件事情商量好了后,我们约在了帝都中心的五星级西餐厅。
此时此刻,我正戴着她的戒指,其实,我是真心不想将戒指还给她,因为我还想多跟小呆毛聊天,事已至此,我别无选择。
这枚戒指,归根结底是她的东西,物归原主天经地义,虽是不舍得,但别无奈何。
我很恨司马寒霜,但同时,我也有点怕她,因为她能预知过去未来,得罪了她,肯定没好果子吃。
中午,来到帝都中心的五星级西餐厅,刚进西餐厅,就有服务员前来问我是不是娜先生,我说是,他就将我领进了司马寒霜所在的包厢。
进了包厢,餐桌旁,可见司马寒霜穿得很好看,打扮得十分得体,她身旁坐着一个身穿朴素衣服的男人,这个男人大概有三十多岁的样子,看起来很普通。
我一进包厢,司马寒霜见了我后,冷冷的只说了五个字:“我的戒指呢?”
我撇了一眼她身旁的男人,反问道:“他就是你说的那个道人吗?戒指在我手上。”
她冷冷的看着我,眼神里尽是杀意,点了点头,桌子一拍。
下一秒,一群黑色西装保镖冲了进来,将我团团包围。
但听司马寒霜冷笑道:“将他拿下。”
话音一落,我只感觉双脚猛然被人撂倒,紧接着就被黑色西装的保镖们按在了地上,我感到很茫然,这是怎么回事?她叫了保镖?难不成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信守承诺?
这么想着,我大喊了出来:“司马寒霜?你干什么啊!戒指就在我手上,我是来还你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司马寒霜冷笑着起身,朝我走了上来,来到我的跟前,二话没说,抬脚就是踩在了我的脸上,我被保镖们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我手上的戒指被保镖强行拽了下来,交给了司马寒霜,司马寒霜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冷笑道:“一条狗也想跟我讲条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