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比武（1/2）

官金的爷爷今年七十有二，头发斑白，不宽的额头上布满了沧桑的皱纹；双眼深陷但炯炯有神，干瘪的脸上因久经风吹日晒而显得异常苍老；高高的鼻梁似乎是皮包骨头，干涩的嘴唇被烈日晒出了裂口。

\t只见他坐在树荫下，手里拿着一杆长长的烟杆，一边望着村子一边抽着烟，偶尔用手擦去从眼里流出来的泪水，那不是哭，而是因为太热，眼睛受到刺激而流出的泪水。

\t老人看着少年的身影进入到树林深处，默默地看着那里， 也不知他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t老年人的一杆旱烟刚刚抽完，少年赶着大黄牛从山林中走了出来。

\t少年看到老年人抽烟并咳嗽，便笑嘻嘻的说道：“爷爷，不是告诉你不要抽烟了吗，怎么又抽上了呀，又开始咳嗽了吧”。

\t上官金看到爷爷沧桑的面容，想到了爷爷艰辛的生活，回想着爷爷忙碌辛苦的一生，在一次爷爷生病的时候，看着爷爷憔悴的身影，他为爷爷做了一首诗：

\t一锅旱烟一丝愁，

\t一皱眉头一杯酒。

\t一缕白发一年秋，

\t一生忙碌孺子牛。

\t看着年老色衰的爷爷，他心里阵阵酸痛！

\t“哈哈，没事的，爷爷就是快要去世的人了，现在不抽以后没机会抽了，孩子我们走吧。”老年人对着他笑了笑说道。

\t少年的嘴唇动了动，看了看他的爷爷，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看了看他佝偻着身子的爷爷，便拉着牛，扛着锄头下山了。

\t“爷爷，以后我们可不可以让大黄自己去吃，不要栓了，这周围的青草已经被它吃完了。”少年拍了拍大黄牛会有向老人说道。

\t“你是知道的，这山里野兽横行，族里很多家畜都被它们吃掉了。”老人说道。

\t“恩，等我以后长大了我把这里的野兽全部杀掉，以免它们总是出来作乱。”上官金信誓旦旦的说道。

\t从山上望去，郁郁葱葱的山外还是郁郁葱葱的山，山连山，似乎天底下就是山的世界。一眼望不到山的尽头，就是山的海洋，树的波浪。

\t“爷爷，山外是什么，是不是所有的地方都一样，都是山啊？”

\t“我们为什么会住在着大山里，山外还有人吗？”上官金看着远方，好奇的问道。

\t“哎，我也不知道山的外面是什么，只知道我们的老祖宗就生活在这里，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老人说道。

\t“没人走出去过吗？”上官金问道。

\t“我年轻的时候曾尝试过去看看山的外边是什么，但是翻了一座山后面还是一座山，翻了几座山后向山外望去仍然是山。”

\t“这山群有多大没人知道，只知道没人走出去过。”

\t“曾经也有很多人尝试着走出去，可是就永远没回来过，所以，老人们总是告诫自己的后辈不要深入大山。”

\t“至于山外是否还有人，这祖祖辈辈传下来说外边还有人，只是我们被大山所阻，不能走出去。”老人说道

\t“我还小的时候只有一百户人家，现在小村庄已经有两百户人家，变成大村庄了。”老人说道，像是在为上官金介绍这里的历史。

\t这里的小孩，从小便是名副其实的小猎人，每人都有一副好本领，都学过上官家家传剑法和刀法。

\t为了激励孩子们从小习武，保卫族人不受伤害，族里每年都有考试，第一名会有丰厚的奖励。

\t今年十二岁的上官金已经连续五年拿到十五岁以下孩子比试的第一名了。

\t这里生活淳朴，小孩子大多懂事的较早，从小就要干农活，早早的当家作主，所以在这里小孩子经常唱的歌谣叫：

\t八岁的男孩要当家吆哦，

\t十岁的女孩当妈妈哎啊。

\t十二岁的男孩去打猎呀，

\t十三岁的男孩当爹爹咯。

\t二十岁有孩子一大群吆嗨，

\t背着小子去干活吆，

\t……

\t上官金一边走，一边吆喝着，唱完了又一边在想象着山外究竟会是什么，会像我们这里一样也全是山吗？

\t正如上官金所唱的那样，这个村里的人结婚都很早，一般十岁的小孩就已经先定好娃娃亲，等到十五岁的时候就可以明媒正娶了。但是上官金因为老爸是一个赌鬼，家里又穷，村里边没有女孩子愿意嫁给他，所以只有他一人是一个大龄剩男。

\t不过上官金倒觉得没什么，自己一个人过得更舒服，以后还能专照顾故自己的爷爷奶奶。

\t“上官金，上官金。”

\t老远上官瑾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声音从村子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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