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成为苏破天际的偶像歌手（21）（2/2）
就像舞台上的乐队将空灵的圣歌和死亡金属糅合在了一起，依然格外迷人。
花绵看着一起嘶吼和拿着啤酒往台上喷的狂欢的人们，心里若有所悟。
在演唱会将近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伍辰皓却带着花绵去了另一个地方。
“这里……是哪里？”少女疑惑不解地撑着身侧的栏杆，脚下是破旧的楼梯“地下酒吧？”
“不是啦，是一个老朋友租的工作室。”伍辰皓指着不远处亮着灯的房子，“别看这里破破烂烂的，里面住的可都是一些很有意思的独立音乐人哦。”
“自己做音乐的那种？”因为台阶很高，花绵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好厉害的感觉……”
走进去之后，开门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白白净净的小哥。
“皓子，今天怎么过来了？”对方有些惊讶。
“带我家这位出来玩，”伍辰皓搂过花绵的肩膀，笑道，“顺便借你的练习室用一下，录个小样。”
眼镜小哥看上去就不是好奇心重的人，只是冲花绵点点头，就指着最里面的大房间：“就在那里，直接过去吧。”
“谢了，兄弟，给我最好的那间啊——真够义气。”少年眉眼弯弯。
“没事，只不过……”眼镜小哥皱了皱眉。
“嗯？”伍辰皓眯了眯眼，“今晚你这边还有其他人？”
“有是有，”他犹豫片刻，还是打了个哈哈，“没事，反正那个人也很快就走了，皓子你别介意就好。”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看着小哥的背影，花绵小声问男友：“他是谁啊？”
“出道前认识的朋友，”伍辰皓回想了一下，“那个时候比较穷，我经常来这里找他蹭器材玩。”
“原来如此。”花绵点点头，又看着四周，“这里的房间还挺多的。”
明明外面看上去就是一个居民房，没想到里面的纵深这么长。走廊两边有四五扇房门，不过全都紧紧地关着。
走进对方的练习室，花绵才发现这里的环境非常酷，跟外面看起来完全不一样。漂亮的一整套架子鼓就搁置在中央，周围是黑色的墙壁，贴着很多她不认识的乐队海报，白色的小灯环形投射，还有一个高架麦克风伫立在一旁，看上去就是个很正式的舞台。
“绵绵，你去开麦。”伍辰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架子鼓后，双手拿着打鼓棒，眉眼弯弯，“我给你起个鼓点，然后你来唱，试试看感觉怎么样？”
“唱什么？”花绵有点心动，刚才听完演唱会的激动还没有完全从她心里散去
“就来刚才六翼天使那首？”少年左手轻敲右手的棒子，“感觉你挺喜欢那个主唱的。”
“可是我不会唱……”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最后只好挑了首比较熟悉的霓虹摇滚。
虽然只有鼓点伴奏，虽然没有观众的鼓掌喝彩，但花绵唱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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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好歌声的舞台上，她一直都是按部就班地唱歌，精确地完成了每一场表演。虽然收获的都是观众的好评，但她却很迷茫。
她的声音感动了别人，却偏偏打动不了自己。
直到今晚，她才发现这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
“辰皓，谢谢你。”唱完一首歌后，花绵抹了抹自己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朝身后的人露出了一个笑容，“今天晚上我收获到了很重要的东西。”
“唔……”少年看着她愣了一会儿，突然用一只手捂住眼，“绵绵，不要这样对着我笑——”
“欸？”
“太、太犯规了……”
她轻轻一笑，他的心尖仿佛都开出了花。
……
练习了好几首歌之后，花绵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绵绵你要洗脸的话，就去门口那个洗手台。”伍辰皓告诉她。
“好。”她抿了抿唇，推门出去。
刚走到门口，花绵发现那里已经站着一个人了，不是之前的眼镜小哥，而是一个胡子拉碴、一脸油腻的男人。
那男人也看到了花绵，把位置让出来给她。
“谢谢。”小姑娘朝他轻轻点头。
然后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口罩和变装眼镜在一进门的时候都拆下来了。
怎么办……对方会不会认出来……
“喂，”对方果然开口了，“你旁边那个男的是不是伍辰皓？”
果然！
不过还没等花绵想好要怎么回应，对方却发出了两声冷笑。
“你也别想着编谎话来骗我，你们一进门的时候我就在房间里听到了他的声音。”
少女眉头微蹙，对方的口气显然是来者不善。
“看你的样子……”男人瞅了几眼花绵，“是他的女朋友？”
“我——”花绵攥紧拳头。
“我告诉你，那你算是倒八辈子霉了！”
看着男人这副不太正常的模样，花绵只想立刻走人。
可是就在她转过身去的那一秒，男人沙哑难听的声音就像毒蛇般钻入她的耳中——
“伍辰皓，他就是一个恶魔！”
“他为了成名，连以前同一个组合的队友都能利用完之后狠心抛弃。”
“你要是跟他在一起，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花绵的瞳眸有一瞬间地扩大。
同一时间，“啪嗒”，在房间里等得莫名心悸的伍辰皓，也推开了门。
“绵绵，你怎么……”他看清楚少女和她背后的男人时，声音一顿，然后眼睛一点一点地暗沉下来。
“怎么，见到老友，不打声招呼？”男人粗鲁地哼了一声。
少年这时的脸色是花绵前所未见的可怕。
“绵绵，你先过来。”
“离那个恶心的臭虫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