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席前论道（1/2）

“先不要说这些。我辞去工作，谁养活我？谁养活我的父母？我的未来怎么办？”靳阳还想说“难道要我天天和你们这些不明身份的巫师混在一块儿啊？！而且我也并不了解你们巫界啊，等上了贼船让你们尽情宰割，这种事不能的”，但没有说出来。

上官毓很坚定说：“这个你放心，成为巫师之后，吃饭问题根本不是问题，而且对父母更好。”

“怎么说？”

“‘犬马皆能有养，而况人乎？’这句话，你应该听说过。但是，父母有病有痛的你能替他们承担吗？这是能用钱买来的？而作为巫师，你就能通过医术或者法术帮他们减轻痛苦。”

靳阳听得感觉似乎有理，听她继续说下去。

上官毓继续说：“不要觉得巫师是装神弄鬼，装神弄鬼的那些巫婆和巫觋都是巫术界的末流，每个领域都有一些败类。巫师古代就是医生，所以你能说医术就是巫术吗？”

靳阳说：“这个倒不假！我知道古代‘医’字就是上面一个‘医’下面一个‘巫’，可以说医术和巫术应该是相通的。”

上官毓微笑了一下，对靳阳的补充未置可否，继续说：“中医理论，用现代科学解释不了，但能治病。有个头疼感冒的，很神奇地，扎两针就好了，大家却都不说中医是巫术，为什么？因为从古到今，中医已经用了几千年，见证了治病的效果，大家也就不追究其真实原理了。虽然中医好像有用阴阳五行来解释，但毕竟五行之说，附会的成分比较大。同样地，如果我们能用巫术救济人群，时间一长，也便跟中医一样能够光明正大的了。”

靳阳听上官毓的解释，颇有学术风范，而且她耐心解释的样子倒是自然地有了很多亲和力，所以靳阳也就觉得放松了一些，便问：“你怎么对中医也这么了解？”

上官毓呵呵一笑：“我爸就是开中医诊所的，你忘了？”

靳阳好像想起了什么，拍拍脑袋，略带歉意地说：“不好意思，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你提醒我了，梦里确实是这么说的！但你刚才不是说那是你们塑造的梦境吗？怎么能当真呢？”

上官毓突然正色，同时改变了口腔音调，说：“梦境是我们塑造的，但基本事件是真实的！”

靳阳看上官毓突然这么认真，而且听到上官毓的声音，体内一股正气油然而生，也赶紧坐好，心里觉得上官毓说的好像是真的，不容怀疑。

“的确有坏巫师来到了sh，的确有人已遭毒手，除我之外，于成、秦世杰、秦世豪、穆叔叔、tina、小智都是真的。故事也基本都是真的，只是其中穿插了你的一些想象，比如，秦世豪和秦世杰的飞来飞去的衣服……”

“先别说，”靳阳打断上官毓：“我的梦是真实的？那我的梦是现实，又有我的想象，那梦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对不起，我绕不过弯来！”

“我们把真实发生过的事情给你放在梦里，然后看你的反应，在这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中，到底能应付多少，改变多少。这是我们测试的方法。”上官毓耐心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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