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显端倪（2/2）

“他越是这样，就越可疑。其实不止他，我们连情儿和若问的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的毒也不知道有没有救。”轻灵想起临别时慕容情的状况，忧心忡忡。

“你放心吧，她是医毒双绝，一定会治好自己的。”轻君刻意隐瞒了慕容情的死讯，目的应该不仅仅是不让轻灵伤心。

“这么久以来，也真是辛苦你了，为了查清事情的真相，常常要深夜出去。”轻灵的戒心松了下来，想起轻君的辛苦忙碌，她实在是觉得自己不该怀疑她的，“你昨晚又不是第一次夜探楚府，干嘛要瞒着我呢？难道又想像以前一样自己单独行动？今时不同往日，城内外很多人都认得你，你更要万事小心。”

轻君夜不归宿已是常态，轻灵最初不知道她在偷偷摸摸做什么，还曾怀疑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面对轻灵的质问，后来轻君不得不告诉她，自己是去了出事的地方调查，因为没有任何结果才没有让她知道。

对此，轻灵自责了很久，她们是好姐妹，怎么可以怀疑她。

“我只是觉得昨天没有什么收获，不想让你失望罢了。”还是同样的理由。

“每次都是这样，我已经不抱什么指望了，毕竟我们的对手不是普通人。”回想过去的一年，轻灵感慨万分，“当年情儿走了不过一两个月，星辰就出事了。刚开始我也以为只是偶然，多亏你够警觉，觉得事有蹊跷，我们才能发现失踪的人之间的关系。”

“可惜我们毕竟势单力薄，轻珊她们几个年纪还小，不懂江湖险恶，要想搞清楚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不得已才建起了这玲珑轩，以增耳目。这里虽不是什么轻浮之地，多少还是会有损女儿家的名节，真的苦了你们了。”

“跟你比起来，我们又能算得上什么。你不仅要打理这玲珑轩的上上下下，还要盯着楚无欢的一举一动，我知道你这一年里常常夜不能寐，你看你，整个人都消瘦了。”

“轻灵，其实我们做这么多事，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

“是慕容情自己要离开的，星辰跟她已没有半点关系了，跟我们更没有关系，事实是什么，真相又是什么，有那么重要吗……”若问的出现，让轻君动摇了。

“轻君，你怎么了？你以前是不会这样想的，若不是你，我们也不会一直查下来。情儿现在虽然不在，但是星辰毕竟是慕容家一手建立起来的，是她的心血，相信她一定不会希望自己的手下死的不明不白的。”

轻君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略显疲态：“事情一直都没什么大的进展，我就是觉得有些累了。”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忙了一夜，你先去歇息吧。”

“那我先上楼去了。”

“恩。”

轻灵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轻君，只是她后来说的那些话让轻灵的心里愈发得不安起来。“慕容情”，多年来，轻君都未曾在任何人面前直呼她的名讳，而现在，提起她，言语中却是冷冷淡淡的。她觉得轻君好像有事情瞒着自己，又想不出会是什么。多年姐妹，反而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希望，是我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