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虚识幻雾（2/2）

“你怎么知道丑呢？你好像没有看到假冒的自己吧？”霏娅再次斜了他一眼，“那就是说，你也承认刚刚你遇到的胖霏娅很丑，但你居然觉得和我很像......”

“啊......现在最重要的，是应该弄清楚状况。”迪文转而嬉皮笑脸地换掉了话题，想要蒙混过关。

“不过话说回来，我之所以误认成你，是因为刚刚那个冒牌货知道很多我曾告诉过你的事。”

“而且，还有某种力量在强行地迷惑你的认知。”霏娅替他补充道，“那是『虚识幻雾』，借用水曜力施展的虚幻术，能让你产生幻觉，而那些幻觉一部分来自于施术者的意念，一部分来自于你自身的记忆。具体的说，是你排斥的记忆。”

“原来如此，所以才会出现天使孵化池和亡魂挽调。”迪文暗自心想。

“啊，也就是说......刚刚的深湖也是假的？”

“对，都是虚幻的。”

迪文突然感到自己很可笑，他想起自己在陷入湖水深处时，还手舞足蹈地挣扎，并憋着气不敢呼吸，原来那是幻觉，还好他那时的囧样没被别人看到。

“但为什么我肩上的血痕是真实的。”迪文又看了一眼被鞭子抽打后还隐隐作疼的肩膀。

“说明施术者就在附近，而且将真实的力量灌注在了水人中。”

“原来如此，那个水人，是真实的存在。”

“除了外貌......”

迪文看到霏娅慌忙解释的样子，不禁笑了。虽然还不清楚现在的处境，但霏娅安然无恙地站在他面前，就已经是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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