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信仰问题(2/2)
“唉!”凤士飚又重重地叹气,然后落魄地说:“唉,可惜呀,我是没有机会走出去了,如果我有这样的机会,天成你放心,我给你们麻埠街打工卖力气,哪怕是给你们麻埠街扫马路,我都要把你这份人情还了。”
汪天成听了,突然大方地说:“舅,钱财本是身外之物,但舅舅如果真的一心求死,就让我跟云凯来负担这笔钱吧;如果舅舅愿意到麻埠街扫垃圾还债,我就去找卫军长试试看吧。”说完,端起碗,一口气干了那碗烈酒。
风云凯马上激动地叫,抓住汪天成看的手问:“真的?”
汪天成看着风云凯焦虑的样子,壮着胆子说:“真的!”
风云凯听了,脸上终于露出笑脸来,连忙对着龚云兮问:“云兮姐,为啥你家大花猫,每次都有这样的好福分?”
龚云兮眨巴几下眼睛后,忧伤地说:“云凯呀,你也不看看你大表哥,遇到任何事情都是咬牙坚持着;不要说两次牢狱之灾,就这次坐牢的样子,是准备把牢底做穿的,单单他与蔡晓碟之间的周旋,你可以吗?”
风云凯一个劲地点头,然后拍着汪天成的肩膀说:“大表哥,我也在经常思考这样的问题,为什么连胡四海那样杂毛的人,都愿意服你,而且还能与你肝胆相照。”
汪天成“唉”一声,对着龚云兮说:“你看看,你一句话,把我家云凯搞得纠结起来吧。”
龚云兮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此时汪天成的车子,已经开到了自家的大门口。
等汪天成停好车,马上有卫兵走过来给开了车门,然后利索地立正、敬礼道:“姑爷、小姐,老爷与太太正等着你们呢?”
汪天成听了立马纠正说:“以后请喊我少主,可以吗?”
这个卫兵立刻立正、敬礼道:“是,少主!”
汪天成看着卫兵认真的样子,朝着龚云兮诡异地笑。
“德性!”龚云兮娇滴滴叫一声,顺便把小手插进他的臂膀中。
龚再山与龚大夫翘首期盼的样子,站在大门口迎着他们,身后站着和颜悦色的卫军长。
等一行人走进客厅里,汪天成亲热地对着龚再山与龚大夫叫爸爸、妈妈,然后肉麻地窜上去,把卫军长搂起来,一个劲地叫:“卫军长,天成可想死您了。”
卫军长拍着汪天成的后背,扯开嗓子说:“兔崽子,你不要给我来糖衣炮弹这一套,你这样的小聪明在我这里不好使,我喜欢直来直去的好!”
汪天成听了,摆出委屈的样子,把卫军长推开后,看着龚云兮小鸟依人扑在龚大夫的怀里,无穷无尽地撒娇着,就对着龚云兮说:“云兮呀,卫军长好讨厌我呢?”
龚云兮听了,连忙从龚大夫的怀抱里跳出来,把小手朝着卫军长的老脸上弹去,厉害地叫:“卫老猫,你看到你大外甥女,找到如意郎君不高兴是吧,什么叫糖衣炮弹呀,讲得这么难听,人家对你好你还显摆是不,是不是非要我,把你的几根稀毛揪下几根来,给我吹泡泡玩才快活呢?”
卫军长看着龚云兮盛气凌人的架势,一边嬉笑着,一边委屈地对着龚大夫说:“若兰呀,你看你养出来的闺女,那里有一点随你,现在被这个瘪犊子汪天成惯得,都可以敲老子的光脑壳了。”
龚云兮听了,真的在卫军长有点秃顶的脑门上敲起来,而且还露出得意忘形的笑。
卫军长见龚云兮不停地敲着自己的脑门,马上求饶地说:“云兮小祖宗呀,怪只怪你家小花猫,直愣愣地喊我卫军长,我稀罕有人喊我卫军长吗,一声‘舅爹’都不知道喊,你还怪我生气呀?”
汪天成听了,连忙跑过来喊:“舅爹,天成知错了!”
卫军长连连应答着,对着汪天成说:“小花猫呀,我都跟你家云兮好多年没见着了,她小时候可就在我家长大的,我辛辛苦苦养了她十几年,最后冷不防搞出一个小花猫来,还不带我吃错的呀?”
汪天成听了笑起来,卫若兰也跟着笑。
龚再山见了,对着卫军长说:“大舅哥呀,闹够了没有,这里还有客人呢。”
卫军长听了,马上正规起来,对着风云凯说:“云凯呀,到家里就不要这样拘束,怎么说你也是天成的小表弟,就向我是云兮的舅爹,你爹也是天成的舅爹嘛,怎么也不能让你爹去死吧?”
风云凯听了,立马给卫军长标准地立正、敬礼,然后响亮地说:“报告军长,风云凯随时听你的调遣!”
卫军长瞅着风云凯立正、敬礼的姿势,立马追着问:“真的随时听我的调遣?”
“是!”风云凯响亮地回答。
卫军长站起来,围着风云凯转了几圈,突然对着汪天成说:“汪少主,你把风云凯送给我,我就让你把你舅爹凤士飚带回麻埠街,但前提是,风师长从今以后不可以带部队了。”
汪天成点头又摇头。
本书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