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日夜相对(1/1)
第199章日夜相对次日清晨,许云烟从床上爬起来,偷偷地溜到剧组。www.126shu.com她刚到剧组,陆北曜就走了进来。陆北曜将她推到墙上,冷沉沉地看着她:“你就这么讨厌我?一眼都不愿意多看?”“我只是不想再跟你吵架!”“早安吻!”“我没有情绪!不想吻!”“这可是你自找的!”陆北曜说着,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他咬的那么用力,她的唇舌钻心地疼了起来。“陆北曜,你干嘛啊!放开我!”她痛的哭了起来。“早安吻!”“做梦!”“那就继续!”陆北曜更加凶狠,如同一只嗜血的野兽,啃噬着她唇上的血珠。“陆北曜,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她不断地捶着他的胸膛,哭的满脸泪水。安柏然冲上前,想要分开他们,自己却被陆北曜摔到了地上。“许云烟,你必须对我说早安!否则的话,我会在这里折磨到你求饶!”许云烟看着他脸上的暴戾之色,明白他说的出做的到。她全身剧烈地战栗着,逼迫自己吻上他的唇。“早安!”她声音也在发抖。“重来!”“早安!”“重来!”“陆北曜,闹够了没有!”“许云烟,但凡你对我有一点真心,就绝不至于这样!今天如果我不满意,你就休想离开!”陆北曜逼迫着她,一次次地重复着这个动作。原本缱绻温馨的早安吻,此时对她来说却如同最痛的刑罚。香皓宇捧着花走了进来,陆北曜夺过那束花,拿出纸笔,写了一首诗。那首诗是用多国语言混合写成的。别说是许云烟,换作任何人都看不懂。他将卡片放在花束里,然后将花束摔在了许云烟的身上。“我不要!”许云烟想要扔掉。“你可以不要!我现在就关掉你们剧组!”“陆北曜,你就是个暴君!”“你才知道?”陆北曜冷笑一声,将她摔在地上。安柏然扶起她,无奈地说:“你们怎么天天吵架!”许云烟愤恨地说道:“我怎么知道!他昨天跟人在酒吧鬼混,回来后我没有生气,他反倒生气了!哪有这样的道理!”“云烟,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什么?”“算了!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我还是不要瞎捣乱了!上次就是因为我的馊主意,害了你跟青萝!”安柏然满脸的颓废,走到一边写剧本。许云烟凑过去,看到剧本上写的是帝尊与女主角深情缱绻。她生气地问道:“能不能改一下?”“改成什么?”“改成女主角跟帝尊反目成仇!”“云烟,你这是在逗我吗!女主角怎么能跟帝尊反目成仇!那观众还看什么!”“你是编剧!你想办法圆回来!”“唉!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安柏然叹了口气,“原本甜宠的仙侠情深,愣是被你们整成了相爱相杀!”“我不管!反正你要改一下!”“好!我改!我改还不行嘛!真是的!好好的剧本,动不动就被改来改去!人设早已崩的妈都不认识了!”安柏然嘟囔着,绞尽脑汁改好了剧本。剧情是这样的:帝尊喝了酒之后,靠在树下休息,仙婢走过去给他奉茶。女主角醋性大发,跟帝尊吵架,帝尊向来清漠,因此并不解释。如此一来,女主角就更生气了,竟然对帝尊动手!许云烟对于这样的剧情,很是满意,立刻就走到化妆间准备。新来的化妆师,正是飞机上遇到的刘家慧。刘家慧给许云烟设计了新的妆容,更加符合她在剧中的人设和形象。许云烟走出来的时候,陆北曜看到这样的她,心中掠过无可名状的情绪。孟采薇饰演的仙婢上场,倒了一杯清茶,送到陆北曜的手中。陆北曜接过茶杯的瞬间,许云烟从天而降。她柳眉倒竖,怒冲冲地看着陆北曜:“帝尊,你忘了当日的誓言么!”陆北曜神色淡漠,没有回答。“帝尊,你无情!”许云烟说罢,拔剑往陆北曜刺去。陆北曜只是闪避,并不出手。许云烟突然扔掉长剑,蹦到陆北曜的身上,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剧组人员蒙圈了。这是什么情况?说好的相爱相杀呢?为什么他们竟然感到,浓浓的虐狗气息迎面而来?“陆北曜,我恨你!我恨死你了!”许云烟咬着陆北曜,哭了起来。“为什么恨我?”陆北曜的声音,隐忍着别样的情绪。“我恨你跟别的女人鬼混!我恨你回来凶我!我恨你今天的早安吻那么粗暴!你的一切一切,我都恨透了!”“恨我,那就留在我的身边,慢慢折磨我!”陆北曜吻着她的眼泪,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剧组人员被这猝不及防的狗粮秀了一脸,深深觉得生无可恋!“陆北曜,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欺负我!为什么要去跟别的女人鬼混!”许云烟说着,看向柳悠然,气愤地说道,“陆北曜是我儿子的爸爸!你不能对他有想法!”柳悠然不以为意地说道:“如果我真的有想法,你未必会是我的对手!”闻言,陆北曜放下许云烟,跟柳悠然打了起来!两人移形换影,柳悠然最终败下阵来。许云烟伤心地问:“陆北曜,你是不是喜欢她?”陆北曜露出一抹笑容:“许云烟,你是不是喜欢我?”“我怎么可能喜欢你!我只是不想看到别的女人成为儿子的后妈!我替儿子感到委屈!”许云烟挣脱陆北曜,气呼呼地走到一边。安柏然无语地说道:“云烟,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整天瞎折腾啊?一会儿风一会儿雨,我们的心脏真的受不了啊!我天天跟着你们改剧本,手都快断了!”许云烟没好气地说道:“赶紧去找个女朋友!”“我这不是在找吗!上次吓跑了青萝不说,还成全了她跟别的男人,我那个气啊!”“你还生气?青萝被你害的跳下瀑布!如果不是别的男人,她就死了!”“我错了!”安柏然自知理亏,心虚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