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斩天出鞘 四（二更）（2/2）

之后便大笑之扬长而去，生怕被揪住，再问个破绽出来。

书就在她手里，她能感觉到重量和形状。

可是看不见。

前日，去了雍欢殿，但子衿没有进去。

当时本是一肚子愁绪，想听东桓拍着胸脯表示，自己的法术如何精益，绝对可以包她无忧。最好能讨来个消除记忆的小决傍身，以保万无一失。

可在殿外，子衿便觉察到异状。

平日里隔得很远便能感知到自己，挥袖为她打开大门的东桓，今日里没一点反应。起初，子衿以为东桓不在，直到，听见那一声嘶嚎。

那不是人发出的痛苦，更像是野禽困兽濒死的哀鸣。绝望哀伤、痛苦难当还包裹着一层隐忍，生生闷在喉咙里，撕扯的疼痛。

即便如此，子衿还是第一时间分辨出，那是东桓的声音。

她小心地抵开房门，偷偷往里面看去。子绛上尊也在，他正用一个光盘托住东桓，看样子极是费力。而东桓早已变了脸色，满目的狰狞痛苦，又极度想平静下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已经封了你全部灵力，但是那恶灵似乎还是不受控制。”子绛上尊道。

东桓摇着头，不肯认输。

“你现在灵空虚弱的厉害，控制那么多人的心神，本就耗损。若不是你将灵球捏碎，此时本可以有点转圜的。”

东桓睁开双眼，虽是赤目，却比刚才安定了些。

“我定要护她周全的，再等几日，就再等几日……”

子衿泪渍浸透领口，直到里面的人渐渐安静，她才察觉，自己满脸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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